第700章:土伯之
“天道平衡,万物生辉,天道不平,无量量劫!” 土伯低语,不言由他,“我等天道神灵,本秉承天地气运而生,守护秩序,执掌天下,然我等六人为夺信仰,矛盾重重,最终给了古神机会,导致天道有亏!” 土伯等先天生灵,本不应该有自己的意志,私心。 可谁想到,过多的信仰还是影响了他们,让他们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终一个个都有私心,一个个有了自己的盘算,导致天道失衡。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 什么算盘,什么天道失衡都好像和姜浩他们无关。 要知道这个时代对于天道意志的理解,早已超脱出去,无数人都试探过,确定天道是没有意识的,只是一种规则。 “天道无为,却不知道天道也有极限!”土伯笑道,“天道就像一个框架,只要不跳出框架,天道不会形成枷锁,但当人有能力超脱框架的时候,天道就会出手,将这个人剔除出去,或者是镇压!” “框架再大也有终有极限,六大天道神灵就是执掌者,帮助天道的查漏补缺,如今你们的世界失去了我们,看似没有了枷锁,却不知道世界开始无限膨胀,这种膨胀在你们眼中发展的很快,但对于浩浩混沌却很慢,可再慢也终有一天会接触到混沌界兽,界兽无情,以吞界为生,只要撞上界兽,无论是什么世界都要崩溃!” 土伯出手,描绘出一张恢弘花卷。画卷古老无比,一头浩如星海的巨兽前进在混沌深处,所过之处界域崩溃呢,万物死绝,形如末世? “界兽?” 妖帝低声问道,感觉好像触摸道什么。 “世界之外为星空,星空之外为界域,界域之外则是混沌,混沌包裹界域,但每一个界域与界域之间的距离间隔无量距离,正常情况下永远都不可能接触,而在浩浩混沌之中,却又无穷混沌魔神,这些魔神或转世进入一个宇宙,或继续在混沌中畅行,但他们都有一个死地,就是界兽,界兽所过就是死亡,永恒的沉沦!” 土伯笑道,“我们所在六界,有六大界域组成,先天而生,界域之间有联系,所以形成一个恢弘的文d的明,每一个界域都有一个对应天道生灵,界域不破,神灵不死,但当年六界大乱,界域之间的力量对撞,所以才导致天道神灵陨落,我等也是重伤!” 土伯的版本和牧天尊截然不同,在土伯的版本中,天道神灵之所以死去,完全是因为界域相撞。 “按照你这样说,人们想要在混沌中行走,就必须拥有道域是不是?” 混沌之中有大奇妙,每年都有一些奇异的物质从混沌中漂流出来,无论是外域还是九幽,都有大量的混沌地带,更不要说中心混沌区域。 姜浩前世不是没有探索过,但每次都失败了,深入到一定距离就会被无形的力量抵挡,再难前进半步,强行进入或许就会早就肉身崩溃,一切成灰的下场。 “万道同源,殊路同归,无论走那一条路,最后的目的就是自身的界域,也就是你说的道域,拥有界域的人才可以在混沌中行动,但无数年中,能够走到这一步太少太少,至少我们那个之后只有一个人,而你们这个时代却出现了五人!” 土伯被镇压,但他的依旧可以感应周天。 五个人? 三大道祖之外,还有那两个人是谁,难道其中有一个是妖帝吗? “你说的这六人,不知是谁?” 消失在混沌深处中的人很多,但公认的超脱者只有三个人,其余人都是疑似,当然更多的则是找死。 “如果按照你们的记忆,那六个人分别应该是上清,太清,玄清,囚徒,无命以及天痕!”土伯有些钦佩的说道,“这六人我都见过,他们在离开之前,曾游走三界,都来我这里唠叨过一番!” 惊人的密文! “三清道祖不用说了,囚徒应该是囚徒秘境的主人,但是无命和天痕是谁?”姜浩皱了皱眉。 囚徒他知道,那是囚徒秘境的主宰,囚徒秘境是一个非常神奇的进入,进入其中的瞬间,每一个人都会察觉到一个时间,这个时间有些人是几天,有些人则是几十年,几万年,在这段时间你们在秘境搜索一切,但对于某些运气不好的人,囚徒秘境就是终生的囚笼,一旦进入终生都别想离开。 “无命大帝,应该说的就是我师尊,我师尊曾言在史前开创过圣朝,自号无命!”麻姑笑道。 那就剩下一个无痕! 可看眼前众人的神色,这个无痕大家是真的没有听说过,不由齐齐皱眉。 “那我们这时代,可还有人能超过界域,走进混沌之中?”姜浩低声问道。 超脱,是最顶层的存在,在场众人谁不是一生都在追求。 “外域有三人,九幽有二人,这些人都有能力走进混沌,不过他们都还没有做好准备!” 土伯笑了笑不言由他。 “这些人如果用你们现在的说法,应该都属于道祖!” 道祖? 还有五个? 姜浩他们倒不怕土伯是在诓他们,但是五个道祖,这个数字可和他们预料有很大的错误。 在场五人那个一个不是横行外域很多年,这些年中,他们所遇所见各有不同,道祖这个 级别的存在固然遇不上,但多多少少可以打探的,怎么可能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想象都感到恐怖。 外域之中,除去诸葛擎天之外,还隐藏了两位道祖,九幽世界除去元始天魔之外,还有 一个人。 这三个人是谁,他们隐藏了怎么就,他们是想做什么? 思及甚恐,姜浩的神色都阴沉下去。 “敢问你说的五人到底是谁!” 姜浩有些诧异,其他人何尝不是,其中最惊诧还是要属麻姑,她活得年代最久,他知道 的东西肯定也是最多,可惜他麻姑的样子他好像也不知道,能不惊恐吗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