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这个混蛋
这一天中午,大田结花很突然的回到了料理店。 这是大田结花加入料理店阵营之后,第一次会在这么早的时间回家。 就连外面在忙活的小望和小颖都很惊讶,她们的老板娘竟然回来了哎。 同时她们姐妹俩对视了一眼,依旧有些摸不清头脑,而且今天还没有见到社长,她们还准备在见到社长的时候跟社长说一件事情呢。 昨天晚上这姐妹俩突然接到了一个消息,是来自于之前星球故人的,那里说有人想要麻烦她们姐妹俩一件事情,想要看看姐妹俩人有没有时间接受这一份委托,她俩还在考虑。 首先自己两人已经是料理店的员工了,不能再继续重操旧业,万一被社长发现,把自己俩人给轰成渣,碎片再送去做什么研究怎么办? 她俩可是知道切雷萨的底细和结花的爱好的,而且,结花今天中午竟然还这么早的回家…… 这不就说明,她已经知道了她们两个现在联系上了之前的故人吗?是不是想要现在解剖自己? 两人打定主意,社长再次出来的时候,她们一定要向社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社长不让她们做的,她们坚决不会做! 这可是大佬啊,而且还是那么强势的奥特战士,万一哪天心情不好,自己这两个小喽啰不就完蛋了么? 而且,据她们两个人所知,这个料理店现在不能变成奥特战士的,只有她俩和智子了啊,人家智子和社长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哎,下一个智子要是不能变成奥特战士或者是别的,那怎么可能? 所以,最底层的,永远是她俩了,而且还是签了奴隶条约,以后都没办法逃走的那一种。 …… …… 结花怀着一份沉重的心情,没有乘坐电梯,而是一步一脚印的走向了楼上,属于他和她的房间。 她扪心自问,要是方宇找了别的人,首先告诉她的话,她肯定二话不说,摆出一副大妇的姿态来欢迎那些人的。 但,她现在最伤心的地方也就在这,为什么方宇不事先就通知她?你多多少少提出一点点也好。 要是提出那么一点点,我心里做好准备,也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啊。 结花现在突然感觉自己爱的很卑微,在她记忆中,方宇是一直陪伴着她成长的人,她的所有,都和方宇有关。 不知为什么,这段时间,尤其是结婚了之后,结花感觉方宇好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让她有了一种重新认识方宇的感觉。 之前温文尔雅,遇到谁都是面带笑容的方社长,现在怎么变成了一个犹如地痞流氓般插科打诨的存在了? 站在门口,将自己的心情努力平复下来,轻轻地推开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房间门。 映入她眼帘的,是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站着的景象,那两个人还低着头看着她。 结花深吸了一口气,走到属于自己的床边坐下,冷静的看着方宇:“老公……” 在门口的时候,她还打定主意,说是想先晾方宇那么一小时或者半小时的,称呼他名字,或者是方顾问,方社长。 可是临到嘴边,结花却突然发现,自己开口的话,依旧是老公这两个字。 说出这两个字之后,结花心中不知为什么,比起之前还平静了许多,可能是看到了方宇在自己身边,心中有不知名的安全感。 “老,老婆……”方宇嘴唇动了动,张了半天口,才在嘴中喊出了这两个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我现在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方宇首先承认自己的错误,向结花开口。 他说的是事实,现在方宇确实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了,一方面是陪伴他那么久的小剑,对于他来说小剑真的已经是亲人了。 而另一方面,则是自己不论是名义还是法律上,都是家人的结花。 看着这两个女人,方宇眼一闭,还是谁都不看了吧。 看多了,自己对这个世界都没法正视了,总想要逃走。 “可是,为什么你们不事先告诉我一下,哪怕就一个字也好啊……”结花看着方宇,刚才忍住没有流出的泪水又再次滴了下来。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才对,是我先弄住的哥哥。”小剑站到方宇的面前,看着结花在那边流着泪,心中有些不忍。 昨晚还是一个女骑士来着,今天看到了结花,瞬间就变得温顺起来。 就好像是结花的眼泪能把她打回原样一般。 “我真的,并没有怪罪你们,只是我就想说,你们要是真的想的话,就事先告诉我一声,毕竟我有知情权的啊!”结花脸上的泪水越来越多,看着那两个站着的人,有些声嘶力竭的喊道。 “老公,以后要是再出现这种事的话,先告诉我好不好?”结花走向前,抱住了方宇,将头埋到了他胸口,说道。 方宇感觉得出来,自己身上都被结花的眼泪给浸湿了一块,他现在丝毫不敢动,只能将双手围住结花的头,慢慢安慰着。 待到结花在方宇的怀中出来之后,方宇看着房间中的两个人,猛地一闭眼。 “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不如,你们等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想去静一下。”方宇看着俩人,双手一边一个放在了她们的头上,揉了几下头发,说完之后,便打开了窗户。 “我可能一会儿就回来!”直接跳了下去。 把还在流泪的结花和小剑给吓了一跳。 小剑一看,急忙跟随了方宇的脚步跳了下去,方宇要是真的不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本来就是一个好几千岁的老奶奶,做好了死的准备之后还被方宇拉回来的人罢了。 结花急忙走到窗口,看着两人掉下去的地方,刚想紧随其后来着,突然脸上展现出来一个笑颜,破口大骂:“这个混蛋!你就是这样给我通知的!” 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结花愤愤不平的走到了房间门口,将门打开,坐到床边,就在那看着门口,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