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刘琮大战蛮将
覃赛本来想让相努和自己一样,坐山观虎斗。甚至他希望沙摩柯战败,然后由他收拾残局。沙摩柯只有蛮力,没有一点智谋,怎么能做五溪的蛮王呢? 可是沙摩柯偏偏不如他所愿,点名让相努出战。 相努其实也想出战,他的兵权虽然被沙摩柯夺了,但是他的武勇还在,正好在两军正前炫耀一番。如果能够杀了刘琮,那威望就会提高很多,甚至可以取代沙摩柯,成为五溪蛮王。 这丛林之中斗将,战马根本就跑不开,只能在马下。因此,相努一直没有骑马,他右手挥舞着鬼头大刀,左手拿着盾牌,冲到了阵前。 “娃娃刘琮,酉溪首领相努在此,你还不赶快前来受死!”向奴的声音非常大,同时用手中的鬼头刀拍了拍盾牌。 “呜哇……”身后的蛮兵也都怪叫起来,为相努呐喊助威。 “主公,让我去杀了这个丑陋的蛮人!”刘虎向刘琮请战。 “你指挥兵士,我去会会他!” “主公,这……” “放心吧,这些蛮人在我眼里就是土鸡瓦狗,根本不值一提!”刘琮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丛林之中又是步战,刘丛还真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强项啊! 刘虎尽管知道主公刘琮非常厉害,可也不敢掉以轻心,让身边的弓弩手暗中将箭搭在弦上,若是有意外,随时准备射杀蛮将,救援主公。 刘琮跳下马,手握佩剑,缓步来到阵前。 “你是荆州牧刘琮吗?”相努有些不相信。 “正是!” “你是来投降的吗?那也得看我们蛮王接受不接受?”相努看到刘琮走了过来,竟然误以为刘琮是前来投降。 “哈……”沙摩柯、覃赛等蛮人都笑了。 这两人站在那里,相努比刘琮要大一半,仿佛大人和孩子,不用打,胜负已经分出来了。 覃赛也有些后悔,刚才刘琮骑在马上,还没显出柔弱。早知如此,他真该出阵。 “哈……”刘琮也笑了起来,他真是被这愚蠢和自大的蛮人给气笑了。 “小娃娃,你笑什么?” “蛮人听着,我不是来投降的,而是来取你项上人头的!” “什么意思?”相努一愣,不过马上明白过来,“真是狂妄,看我不杀了你!” 说完,相努冲了上来,鬼头刀朝刘琮的脖子砍去。 刘琮轻轻一侧身,躲开了这一刀,然后一剑刺向相努的胸膛。 相努虽然长的五大三粗,可是身体也挺灵活,用手中盾牌将刘琮的剑一挡,又是一刀照着刘琮头顶斜劈下去。 刘琮再次侧身,轻松闪过,同时一纵身,来到了相努的身后,一剑直刺后心。 相努回身一刀,将刘琮的剑挡开。 “小娃娃,你的剑还挺快的!”一转眼,两人对了三四招,让相努吃了一惊。同时他也明白,这个荆州牧刘琮,绝不简单。 两人刀来剑往,对了十几招之后,相努的刀法有些慢了。因为他的鬼头大刀和盾牌都比较重,而刘琮的身体非常灵巧,让相努要不断地跳转腾挪,非常耗费气力。 “将军威武!” “杀呀!” “呜哇……” 两边的兵士都兴奋起来,不停的呐喊助威。 而这时,刘琮一剑更比一剑快,让相努有些手忙脚乱。终于,刘琮在躲过相努势大力沉的一刀之后,猛然一纵身,跳到了相努身后,挺剑便刺。相努的脚步没有跟上,被刘琮一剑洞穿了后心。 刘琮手握长剑,剑尖在向下滴着血。相努的身体慢慢地倒在地上,鬼头刀和盾牌掉落旁边。 双方的兵士一刹那间都停止了呐喊,两军阵前鸦鹊无声。 “主公威武!”突然,刘虎大喊了一声。 “主公威武!”所有汉军兵士如梦方醒,齐声高喊。 “这……”沙摩柯一下子愣住了,他没想到,人高马大的相努,竟然会被如此瘦小的刘琮给杀了? “这……这不可能……” 覃赛也不相信眼前这一切,他感觉相努只要两三刀就能够斩杀刘琮,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刘琮有妖术? “沙摩柯,这就是你麾下的将领吗?”刘琮用手中长剑一指沙摩柯,非常不屑地说,“在我剑下过不了十回合,太弱了!” “刘琮小儿,休要猖狂,看我杀了你!哇呀呀……”沙摩柯气得哇哇怪叫,一晃手中狼牙棒,跳下战马,就要往上冲。 “大王,杀鸡焉用牛刀,让我去宰了这小子!”多拔冲了过来。 沙摩柯是沅溪首领,也是五溪蛮王,身份高贵。多拔号称沅溪第一勇士,怎能让沙摩柯亲自出战啊! “好,多拔,将刘琮小儿的人头给我拧下来!”一看多拔要出战,沙摩柯很放心。 “诺!” 多拔挥舞着一根铁棒,冲了过来。 “呜哇……”蛮兵又都狂叫起来,为多拔呐喊助威。 多拔在沅溪中名声很大,曾经赤手空拳打死过猛虎。他出战,蛮兵觉得,一棒就能将刘琮打死。 “主公威武!” “主公无敌!” “主公必胜!” 汉军兵士虽然人数不多,可在刘虎的带领下,呐喊助威更大。 “刘琮受死!”多拔大吼一声,抢先出手,大铁棒带着一阵风声,朝着刘琮头顶砸来。 刘琮一看便知,这多拔显然力气非常大,没有用剑去挡,而是一闪身,轻巧地躲过。 “咚!”一声巨响,火花飞溅,一块石头被砸得粉碎。 多拔一棒走空,顺势又是一个横扫,朝刘琮腰间卷来。 刘琮纵身一跃,跳起一丈多高,躲过这一棒,身体在下落的同时,一剑刺出。 可是多拔既不躲闪,也不招架,抡起大棒,也照着刘琮头顶砸来。 “这……”刘琮吃了一惊,这家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呀!可是刘琮怎么能和他同归于尽呢?急忙收回剑,闪身躲开。 多拔的动作非常快,一棒比一棒来得猛。 刘琮不敢用剑去挡,也不能和对方同归于尽地对拼,一时之间,被对方逼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