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求教
可你如今,变着法子,死死缠着我,这件事情的本身,就说明你自始至终,无药可救! 楚傲然哀大莫过于心死,说道,“不出去是对的,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现,他们只知道往附近找人,却没想到我们压根没出去。” 说这话的手,他暗暗冲着那个垂手而立的大厨暗暗打眼色。 侯坤巢这个人,身份自然不止于被齐家收买的线眼。 扈青在龙城很多上了档次的餐饮娱乐之地,都埋下了伏笔。 所以两人的去与回转,都由他跟齐小念汇报。 楚傲然毕竟念在过往,不想说某些难听令人难堪的话语。 故此只盼望万商把她牵走。 她不是期期艾艾的盼着富少眷顾? 万商这个商会会长之子,他让扈青调查过,知道他身价不菲,花想容要是能征服他,这前头的好日子,已经可以看得见。 花想容就在那里,和冉刍面对面。 娇羞嗒嗒的。 这可是她想象中的,和这位富少的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坐在高档次地方,约会啊! 但为什么一开始还谈笑风生,转眼冉刍他只顾着和他的不加糖苦咖啡,尝那甜蜜多汁的蜂蜜牛肉,却都不带抬头不看我呢? 难道是我刚才临时在这咖啡厅补的妆还不够好看? 该死的这时候又不好当着他的面掏出镜子,好好看一看是不是出了问题。 冉刍是个特别的美男子,品味更是不一般,喜欢赵小妞那般傻愣的,这万一摸出镜子看妆容,他要是误会了自己是个自恋臭美的女人,会不会消减自己的印象分? 楚傲然心知侯坤巢已经知会齐小念,却又觉得这短短的时候,却难熬得漫长如一天。 这女人,无时不刻不在瞅着自己,那依萝寄托乔木的意图,已经太明显了。 这个女人,已经是过去时了。 自己稍稍改变的模样,看她痴迷的目光,难道之前她让自己给她定制衣服,那个直觉的说法,是忽悠自己的,她其实并没发现自己身份? 因为楚傲然敢肯定,当花想容知道冉刍即是楚傲然,依照她的一贯尿性,表现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么的淡定。 他两手交互,轻轻握着手中咖啡杯子的风情,委实让她着迷。 花想容忍不住暗忖,冉刍他一副心事重重的表情,他究竟是在想什么呢? 难道他真的是龙家花心少爷,却对自己动了情,想着怎么将自己纳入“后宫”? 一会又见他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那个银匙,又在想,冉刍他是不是盼着我主动一些呢,是了他是贵少,有的是钱,有的是女人,平时都是女人趋之若鹜,他左拥右抱,自己这般,微微有些自卑,要逮住最好出手机会才出手的女子,他是不是因此觉着我有些无聊了? 她心头各种想法,纷至沓来,哪里知道,对面的这个,就是屡屡被她唾弃的楚傲然,她n前男友? 她更哪里知道,楚傲然现在见她以钱财丈量人心,早已对她失望透顶,只盼着别人过来,将她和那赤猫和松毛汪一般牵走呢。 “冉刍?、冉刍……”她忍不住低低呼唤。 这声音,简直极尽了她花想容此生所能有的温柔心力, 楚傲然听得心一酥,忍不住暗暗唾骂她臭不要脸,各种烟视媚行,只为搭上有钱富少! 难道钱那东西就真的那么重要么? 前女友因此弃自己而去。 而现在的老婆,各种因为钱,而跟自己有小摩擦。、 可他觉得,那巨多的钱,也真没个啥啊。 是有过一阵子富可敌国的满足感,甚至豪气买下别墅,但随之而生的,就是偌大的别墅,自己孑然一身,无比空虚寂寞冷! 钱它就是一个物质保障,超出某一个度,绝大部分,就要被金钱和权力反控,成为权钱的奴隶了。 楚傲然觉得自己不告诉金馨自己有钱,其实是明智,有朝一日自己有孩子,他觉得穷养真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这样以后,手里握着钱的时候,比较清醒,知道那不过是个物,巨额财富并不一定就增加生活的幸福系数了。 “诶,冉刍!” 花想容见他没搭理自己,反而陷入某种倥偬状态,顿时急了,“冉刍,你在想什么呢?这样坐着,真的很闷啊。” 她没话找话说,声音稍微提高以后,楚傲然总算惊醒过来,啊了一声,才说道,“额,是,是有些闷。” 他有些尬,这是给前女友做挡箭牌呢,这会自己神思天马行空,。居然想到自己老婆,自己未来孩子的教育上去了。 这思想,真的有些脱缰野马,不羁放纵啊。 但说什么才好呢? 他想了好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是了,我有个困惑已久的问题,想问一问你,不知道当不当开口?” “什么呀,冉刍,你我之间怎么这么生分啊,喊我想容吧。” 花想容为了讨好顶级富少,豪爽的说道,“你只管问,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楚傲然便好奇的问道,“想……想容,我就是想问你一问,假若你是我,要是有个女人,你对她好极了,各种温柔体贴,,可她却不知道你有钱,误以为你贫困,各种觉得你在人前给不了她光彩,种种事情你幕后替她摆平,她仍觉得你指望不上,你又害怕让她知道你很有钱,她爱你的话,只是爱你的钱,要怎么才能,既让她有面子,又不让她只是因为你的钱而和一起?” 说老实话,花想容是楚傲然生命里深深浅浅留下过烙印痕迹的人。 固然他和金馨相敬如宾。 但一旦金馨曦华制药集团的业务出现异样,她工作压力过大,就会丝毫不给楚傲然好脸色,认为他指望不上,丢她的脸。 楚傲然既然不能明着帮助,这功劳自然也变成无有,这样牛年马月才能真正攻克伊人的芳心啊? 所以如今他瞒了身份,换了个身份,和花想容面对面,陌客般相对,他忽然有种想问问她的冲动。 “啊,这样啊!” 花想容听得心头酸溜溜的,敢情冉刍沉默,并非等着自己自动,而是在想着别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