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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猛然间就意识到,这不是叫自己主战吗? 那么这个所谓的神仙……他……这么一瞬间,他升起了一丝疑惑。 老道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也是师傅夜观天象,觉得紫微星摇摆不定,周边隐隐有晦暗之色……”他微微一笑,“陛下勿忧,是战是和,陛下顾虑的是天意。天意只有小灾,并无大难。明年开春,必有雨。若是无雨,老道愿择吉日登台祈雨,以解陛下之忧。” 李昭大喜,“那边要道长留在宫内,伴朕左右。” 若是说的假话,估计是不敢留的。 却见这老道欣然允诺,不见半丝慌乱之色。他顿时心中大定,当晚就请了贺相和许时忠入宫,君臣三人恳谈了一番。 意思很明确,那就是战!全力以赴,不死不休。 如此大的转折,贺相看许时忠,许时忠则眼观鼻鼻观心,他其实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看来,回去得问问小舅子了,是不是他在背后又做了什么。 许时忠要战,如今陛下也要战。贺相心里暗骂了一句,TMD,早知道要这样,我何苦带着那么多人前前后后的折腾。折腾来折腾去的,折腾的差点就撕破了脸,结果你说该主意就改主意了。你该主意提前跟我说一声也好,叫我私下安排安排,跟许时忠在下面有点默契才好。结果你一上来就背叛,这跟当着许时忠的面扇了我一巴掌有什么区别。 但这是君王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领命从里面出来,许时忠和贺相面面相觑。 贺相以为许时忠装傻充愣,就皮笑肉不笑,“许大人果然手段了得,老夫领教了。” 许时忠赖的给他任何表情,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一出去就见等在外面的英姐儿,“你这孩子,大晚上的,你要住便住,要回便回,这是做什么?” “我等爹爹一起回。”英姐儿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急躁的很。她不知道那老道到底会说些什么。 许时忠只这一独女,不忍心说她,将身上的大氅脱下来给女儿披上裹严实,这才拉着闺女走,“那就回。” 出了宫,上了马车,英姐儿才道:“您又跟贺相吵架了?” “哼!”那老匹夫! 许时忠一路沉思,并不言语。这叫英姐儿无从判断。 到了家里,许时忠没下马车,只吩咐英姐儿,“你好好在家,爹爹还要出门一趟。” 去哪啊? “去你外祖家,跟你小舅舅说会子话。”他说着,就要扶英姐儿下去。 英姐儿不下去,“那我干脆跟爹爹去外祖家好了。一个人在家多没意思。”说着就掀开窗帘,“只留四个人,剩下的都在家吧,把院子看顾好。” 是提醒徐醇不要再跟着了,这是去金家的。 许时忠无奈,只得带着。一到金家,这孩子就跳下去,撒欢的往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打发个人去厨下,叫他们预备馄饨,我要吃馄饨。再看看四舅母睡了没有,看她屋里常备的翡翠糕还有没有,我想吃了。今晚就想吃!” 然后许时忠就看着边上伺候的金家人,真就分出两人传话去了。 闺女在外祖家住的果然是比家里高兴。这金家上下并不曾将她当客人。 他也不用人带,因为好像也没人要带他的意思。只带着随从溜溜达达的往书房去。四郎在院子门口,特别热情,“姑父来了?您快进去坐,我给你泡茶。” “成!挺好。回头姑父给你找个好媳妇。”他还有心情跟着老实孩子开起了玩笑。 四爷在书房门口等着,将人迎进去了。 许时忠一进去就道:“李昭改主意了,是不是你做什么了?” 四爷接了四郎送进来的茶壶,亲自给许时忠倒茶,“……找了个算命的……” 嗯? 许时忠抬眼看四爷,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她是知道皇后叫英姐儿找算命的这事的,原来是这么把人送进宫的。 这法子不算高明,他甚至是觉得荒谬,“国家大事,这般儿戏?” 这可不是儿戏!当一个人面临绝望的时候,任何能给他信心的东西都不是儿戏。你站在你的立场上想问题,可易地而处,你有没有站在李昭的立场上想呢。 看似儿戏,可这儿戏里……若是没裹着真东西,也是说不懂李昭的。 他就道:“不管用什么方法,稳住李昭,争取时机是最最要紧的。从如今到明年正月,对我二哥来说,尤为重要。对快到交趾国的路六爻来说,也尤为重要。而姐夫你和朝中诸公,是这两人的后盾,尤其是姐夫您,能不能稳住,关系着天下数以百万计的人命……要的就是您人稳心稳。撑到明春,就算是熬过去了。” 许时忠苦笑点头:“熬过去了!那就是兔死狗烹的结局。” “姐夫太悲观了!”四爷低声道,“最不济,您还有我二哥那条退路。你二人互为臂助,你是他的退路,他是你的退路,这才是进可攻退可守。” 四爷说着,手指轻轻的点在桌面上。这轻轻的叩击声似乎提醒着许时忠什么。许时忠怔愣了片刻,才有了一丝的恍然。这进可攻退可守,重点不在退可守,重点在进可攻! 北国!金家的目标是吃下北国。 这是何等气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