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综]敛财人生之新征程在线阅读 - 第4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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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公司?”大爷关注的是这个。

    “风水!”四爷说着就看着这大爷的眼睛:“所以,只管放心就是了。”

    这大爷果然就肩膀一松:“你们懂风水,那就好……那就好……”

    林雨桐跟四爷对视一眼,那房东倒是有些良心的,至少没都瞒着。

    还要细问,结果林雨桐的手机想了,是花格子。他的声音弱弱的传来:“大师,事情办好了吗?”

    这小子从哪里弄来自己的电话号码的?

    难道是王不易?

    王不易想试探自己和四爷的深浅吗?

    不及细想,只能先叫花格子过来,到这边来接人。

    花格子到的时候只朝里看了一眼,就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看着大门的方向眼里全是畏惧。得知租来开公司的,他便嫌弃:“……要找开公司的地方,找我呀。我那边写字楼多好的,找这么一个地方……里面暗幽幽的……有什么好……”

    不跟这家伙废话,先带他回四爷那边。便是抓那个带着执念不肯离开的姑娘,这也得是入了夜之后吧。

    入了夜了,爹妈都睡了。林雨桐从下到二楼,李奶奶正焦急的等着呢,毕竟急着卖房子的是她。三十万林雨桐凑到了,“已经叫人给李叔叔发短信了,他也回复了,说是后天回来过户。”

    这就好!这就好!

    李奶奶的手在老家具上流连:“……死了(liao)死了,死了就该了的……”活人的事还是别管的好,想管也管不了了。她说桐桐:“去吧!知道你还有事。去忙吧!”

    没再多问别的。

    带着四爷和花格子出了小区,远远的,能看见葛水根在公园里站着。这个点,公园里的人已经很少了,但零散的还有。林雨桐跟葛水根遥遥对视,四爷却只站在花格子的背后,花格子成功的将他挡在身后。

    这家伙的胆子是小,也许是感知比别人敏锐,他对着公园的方向打了一个冷颤:“这公园怎么设计的,晚上瞧着那么吓人。”

    林雨桐没有说话,而是伸手拦了出租。

    出租挡着,葛水根没有看清是几个人,然后那辆车就远走了。之前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他出来不是想招惹林雨桐的,他是来见秦琴的。秦琴每晚都在小区门口徘徊,他知道她等的很着急。看着那一行人走远,他才迈步,一步一步的朝对面走去。

    林雨桐却不知道葛水根的行踪,他们一行三人搭了出租,直奔花格子家。

    说起来,花格子家也不算是远,二十来分钟的车程,这就到了地方。这一片是新小区,花格子家在六楼。他没跟父母住,这房子是早几年,父母添了点钱,他全款买下来做婚房的房子。开门进去,把灯打开,林雨桐都挺无语的。

    这爹妈是多期盼儿子结婚。

    这新房全都是按照婚房装修的。墙上挂的字是百年好合,摆件都是那种交颈鸳鸯之类的。窗帘是大红色的,再往卧室去,床单被罩都是红彤彤一片,枕巾还是大红的双喜字。

    床头柜一左一右摆着两个相框,一边的相框里有照片,是花格子自己的照片。一个是空着的,可还是那么摆着的。屋里不算干净,能指望单身汉多干净,“平时就是叫保洁来打扫一下。”花格子也不好意思,

    保洁打扫的?怪不得呢,“这里面的摆件,只怕连位置都没变过。”人家保洁的只管擦干抹净,可不敢随便把主家的东西换个位置摆。

    花格子露出几分怅然之色:“那时候我妈还活着,这东西呀,都是我妈临走之前帮我布置的,所以……我压根也没想动……”他说着,就吸吸鼻子,问说:“大师需要什么?念咒作法还是狗血……这些我今儿都叫朋友帮着置办好了,就在楼下的车里放着……要不,我下去取一下……”

    狗血?念咒?作法?

    林雨桐看四爷:是你来还是我来?

    不等四爷做出选择,人家花格子已经选择了,这殷切的视线全都是对着林雨桐的。

    林雨桐:“…………”

    好吧!

    我来就我来!

    只是我哪里会念咒?用狗血又是什么道理?

    用符箓吗?

    用这种驱邪符往‘鬼’身上贴吗?

    没有章法的呀。

    但这个时候也不能怂,还颇为云淡风轻的道:“不用……别的都不用!”

    不用?

    “那用啥?”难道是秘法。

    “不兴暴力的!不管是对人还是对那个什么……暴力不好……”她一本正经的跟人家这么说。

    花格子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住了:感情你是打算跟女鬼讲道理的?!

    mmp的!这是什么高人?狗屁!

    心里怀疑了,但还不好得罪,只得说:“今晚许是就不来了……要不,我先送二位回去?”

    林雨桐差点说一声‘好’,结果那边四爷的表情就不对了,对着卧室的方向指了指:“先进去看看,再决定要不要回去不迟。”

    花格子连去看的勇气也没有,一听这话音就一个屁股蹲就坐地上来,声音颤抖着:“她来了……她来了……来了吗?”

    来了!

    林雨桐从沙发上起来走了两步,就能看到卧室里。此时,卧室的床沿上,确实坐着个姑娘。

    这姑娘还是一身病号服,羞怯的如同一个新娘子,低着头,脚尖不安的蹭着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