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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瑶闻言低头看了看掌心的玉佩,点头道:“是啊,道长给的。”她想起了先前洛雪芜唤澹台清风为阿清的情形,有些惊讶于洛雪芜毫无辈分的称呼。 听到施瑶这般回答,洛雪芜毫不惊讶,只是意味不明的笑道:“施姑娘可要好生收着这枚玉佩,旁人想要得到这东西可是想破了脑袋都得不到的。” “当真?”施瑶诧异的紧紧盯住手心的玉佩,看了半晌除了它比其他玉佩颜色要浅一些便看不出任何东西来了。见洛雪芜没有要为这块玉佩作解说的样子,施瑶也放弃了钻研,只道今后定然有机会发现这玉佩的神奇之处,便随手将玉佩放在了怀里,往越知霜的住处走去。 施瑶很快将秋砚和洛雪芜都不去看灯会的事情给越知霜说了,越知霜也并不强求,只道有些可惜了,然后便同施瑶越好了第二日一起出去看灯会。 第二日,施瑶一早便起床特地收拾了一般,决定风风光光的出门去,却没有想到……前面一直天气晴朗的宁州城,竟是突然下起了雨来。 25此情此景此生无悔 清晨的雨下得并不大,施瑶没有撑伞便从自己的房间冲到了隔壁越知霜的房间,见越知霜这日异常的早起,施瑶有些惊讶。 “外面下雨了。”施瑶身上全是方才飘着的蒙蒙细雨,看上去有些狼狈。 越知霜的窗户并未打开,但却能听到外面的雨声,是以对于施瑶的话他并未惊讶,只是有些惋惜:“若是这雨一直不停,不知这次的灯会是否还能进行。” “雨一定会停的。”施瑶坚持道。 越知霜闻言不由一笑:“施姑娘怎会如此确定?” “因为现在雨声已经小了许多了。”施瑶确定的道。 越知霜一怔后点头道:“施姑娘说的极是。” 施瑶和越知霜经过了这番雨究竟会不会停的无聊对话之后终于发现了彼此的无聊,两人皆是一笑,随后施瑶便出了门要去准备早饭。越知霜本想要同施瑶一起去准备,却是很快的制止了他,因为她实在是太清楚越知霜在厨艺方面的天赋是多么的有限了。 虽然一大早雨声便小了许多,但这雨却一直下着未曾停止,一直到黄昏时才终于止住,夕阳从云层里冒了出来,刚一出来便没入了地平线中,只留下几道余晖。 “小瑶,雨停了。”就在施瑶在面馆中送走了客人,思考晚上还要不要去看灯会的时候,越知霜已自己推了轮椅到了施瑶的近前。 施瑶先前一直在面馆中忙碌,丝毫没有注意到雨已经停了,如今听越知霜一说,不由惊异道:“竟然真的停了?” 越知霜好笑的点头。 施瑶看了看自己身上被面汤什么的弄脏的衣服,顿了片刻才道:“那我先去换一身衣服。” “我在这里等你。” “好。”不愿越知霜多等,施瑶很快的转身回到了屋中,用最快的速度挑了一件比较体面的碧色袄裙换上,然后又将有些凌乱的长发重新整理了一番,这才重新回到面馆之中。越知霜出门也不忘带着自己时常在看的那本书,本打算趁着施瑶换衣服的时间看看,却不想施瑶竟是如此迅速。 将书重新收回怀中,越知霜看着收拾好的施瑶,眉眼一展道:“小瑶今日十分漂亮。” “哪里。”施瑶少见的红了红双颊,不过片刻就回复了平静。在施瑶看来,这句话从越知霜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没办法让她高兴太久,因为她一直觉得越知霜才是真的担得上美人二字。 越知霜这日穿的是也是一身青衣,不过青衣在施瑶身上是清秀和小家碧玉,在越知霜的身上便变成了飘逸绝色,实在是让施瑶觉得无力。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确定没有忘带什么东西之后,一身绿色的施瑶便推着青衣飘飘的越知霜出了门。 许是刚下了雨的缘故,施瑶和越知霜到的时候灯会还没有开始,只是有着许多人在支着架子搬着东西,都在为接下来的灯会做准备。施瑶和越知霜二人等着无聊,便在一处酒楼里找个位置坐了下来,随便点了点吃的。 酒楼里有个说书先生,眉飞色舞的讲着百年前戒主的故事,赢得了观众的一片叫好声。施瑶本无意去听,奈何那声音不停的往耳朵里钻,她便也开始留意起来,越听越是觉得那个戒主当真是一个奇人。越知霜一面喝着茶一面看着施瑶面色随着那说书人口中的情节而变换,不由觉得有趣,便没有出言打扰施瑶,而是静静看着施瑶的神色变化。 “那戒主早知邪教中人是在逼他去送死,他也并不逃避,为了武林大义毅然只身赴约,而这赴约的地点,便是我们如今所在的宁州城!”说书人讲到这里,停住了话头,从桌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说书人一脸从容,听的人却急不可耐,连连催促他赶快继续说下去,就连坐在角落里面的施瑶都皱了皱眉。 越知霜看得有趣,也不出声提醒施瑶,她杯中的茶都已经喝光了,她还在不停地喝茶叶。 就在众人一番催促之下,说书人也终于喝完了茶开了口:“戒主乃一代奇人,武功深不可测,然而面对着邪教诸多人马,依旧是难以应付,他拼着受伤,连斩邪教数十名高手,最后在取走了当时的邪教教主人头之后,他被人逼到了宁州城外的醉月谷之中。” “邪教之人忌惮戒主的武功,不敢轻易进入,然而那个时候戒主已经受了重伤,邪教中人断定他已命不久矣,便派了人将醉月谷给包围,在那山谷之外守了整整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