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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语,你喜欢了个顶坏的婆娘。”小孩说。 叁人绕到后院进了门,佣人将热水一桶桶倒进浴缸,方语和小孩赤脚踩在菱格地砖上帮听雨洗了澡,又互相搓了背。 拧帕子时,沉知墨进门了,大门边有细碎的说话声,“……明早见。” “淫妇进门了!”小孩又想吐口水,被方语一把捂住嘴巴,单手比出季曼笙的名字。 小孩把口水吞回肚子。 “老大说过!我晓得!” 方语用大毛巾裹住小孩,推出门去,小孩抖索几下,披着毛巾飞下楼梯。 安置好听雨,方语也下了楼,小孩正和沉知墨一起偎在未点燃的火炉前念童话书。 “御前大臣的外甥已送了我好些珠宝,珠宝比花更值钱,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是呀!真是个蠢货!”小孩非常愤怒地举手挥舞着,在打中沉知墨下巴前,那只小手被压了回去。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愤怒被泼熄了,压成细而低的声音,“他们都叫我死鱼。” “没有人会叫死鱼。”看好文请到:957 孩童的声音更低了,“于思于。” “很好听,你母娘念过书?” 小孩翻了个身,趴到沉知墨大腿上,反翘起双腿摇晃,“念过,都是大学生。” “那怎么……” “当了八路了!两个混账!要当八路生撒子娃儿?” 未点燃的炉火烧到墙上的影子,一跃、两跃……方语转身逃上楼。 这实在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夜晚。 沉知墨洗了澡,像广告画上说的那样刷了牙,长镜里的女人还是极年轻的——胀了奶水的饱满乳房,腹部因为生育产生的褶皱还没消退,也许一辈子都不会消退,那也无所谓了,阴毛簇满了叁角地带,她拿起剃刀又放下,笼了件洋绸睡衣。 毯子拱起一团人形,很久没同床了,贴到那团热度以前,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怎么不穿衣服。” 她掀开毯子一角钻了进去,炙热的少女肌肤立刻贴了上来,有一处,格外热。 傻子也该明白的邀请,她却背过了身子。 “有点累了,明天还要早起。” 方语不听,将身子贴得更紧,甚至主动握住最热那处交进沉知墨手心。 手习惯性地撸动了几下,又松开了。 “睡罢。” 喉咙涌出一股咸味,方语不动声色地憋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件事,沉知墨也不愿同她做了。 拆线时她发现包皮短了很多,不用想也知道是沉知墨要求的,割了更干净、好看……又不能生孩子了……为什么沉知墨不愿意碰她。 肿胀的龟头隔着内裤抵上阴唇勾出的趾缝,擦了几下,探进内裤缝,一轻一重地怼着阴蒂,鼻子喷出的热气薰到后颈,沉知墨伸手捂住腺体,方语自觉避开那处,轻舔脊骨。 赤裸的引诱。 如此赤裸的引诱下阴蒂开始变得松软,方语握着阴茎,用龟头从阴道口由下至上磨到阴蒂,又反复碾压,激出的汁液淋湿了龟头,顺着翕张的铃口滑进尿道。 “哪儿学的勾引人的本事!” 沉知墨一把将内裤褪到腿弯,翻身压住方语,肩膀敲上肩膀,是痛的,又有一点点快乐,方语环搂住omega的颈子,等待她期望的吻。 没有吻。 脸颊冰冰地泛起一阵刺痛,指尖还在用力,嘴被强行捏开了,沉知墨连啐了好几口唾液,“贱狗。” 不管怎样,这是沉知墨施予她的,独一无二的,喉结滑动着做出吞咽的动作,下一秒,喉管又被那股冰凉扼住。 “你听不懂人话吗?” 环住颈子的手向下抚过光滑的脊背,试图平息omega的怒气,当然是无用的,推搡间一阵铃响,沉知墨分出手去玩铃铛。 “今天倒乖,自己栓好了。” 却没见到想象中委屈表情,方语的表情意外平和,轻咬着下唇,平添几分不该出现在alpha脸上的媚态,沉知墨眨了几下眼睛,呼出的气开始变烫,她单手扼住喉管,趴下去撕咬方语胸前暴露的乳房。 叼住乳头,扯到极限,又松嘴。 “呃………接……” 积压了一个月的欲望泄洪般爆发,她撕着、咬着,在alpha肌肤上留下青紫的齿痕,方语轻搂着她,帮她顺气。 柔顺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入侵。 第叁次后,沉知墨用手撑住床架,心想她一定疯了,明知道方语身子才好,不该…… “接……接……” 阴茎依旧硬挺地埋在最深处,上千次起落榨出的体液黏满了方语纤瘦的胯骨。 “够了……”她声音已然嘶哑。 方语拖住沉知墨撑在床架上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引着手指深入口腔,含着、吮着…… 铁艺床又摇晃起来。 床头的座钟响过叁响,沉知墨累得倒在方语身上睡着了。 方语扶她躺好,取来湿毛巾替沉知墨擦身子,擦到手心,沉知墨呢喃了一声:“小语。” 擦手的动作顿住了,一滴眼泪落进手心,立刻又被毛巾吸干了。 方语瘸着腿站起来,就着这张毛巾擦自己,阴茎红肿得异常,毛巾一擦,留下几条血渍,她解下红绳放到沉知墨枕边,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