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稻草的野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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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昨儿太太老家来了个表妹。” 书桌旁,管事佝着腰,一如既往地向谢月枫汇报家里的事务。 “嗯?” “太太说想给她在家里谋个差事,想收来做个丫鬟。” “就只是做个丫鬟?” “是个哑巴,干不了别的。” “这倒新鲜……”谢月枫转着钢笔,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既然是表妹,就单独拨间房给她住吧。” “太太也是这么安排的。” “哦?”说起来还真没见过知墨老家来什么亲戚,真想现在就回家会会这个表妹,可是父亲最近总要她回老宅处理军务。 谢月枫扔开钢笔,为错失的乐趣惋惜起来。 —————————————————— 方语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座钟上的灰尘,准备去洗帕子。 刚走到拐角,一只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拖进了房间。 “贱狗,我一进门就闻到你的骚味了。”沉知墨把尖尖的下巴颏儿抵在方语肩上,解释这样做的动机。 当然,是说给她自个儿听的。 她扯开方语颈后贴着的纱布,留着深浅不一牙印的腺体露了出来。 那张带着血渍的纱布被随意扔到一边,唇齿再度覆盖住溢出竹叶清香的小鼓包。 这怪不得方语,没有哪个alpha被反复标记十几次后还能管好信息素。 omega无法深度标记alpha,但沉知墨痴迷于这样做,似乎这样就能把缱倦的情欲分担出去一半儿。 “连这里都管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没有回答。 口腔里淡淡的血味让沉知墨的血液也沸腾起来了,她把手压到隆起的裤裆上头掐了一把。 “只是被我碰一下,就硬成这样。” 怀里瘦削的脊背微不可察地颤抖着,沉知墨勾起嘴角,笑意愈发浓厚。 她把硬物从裤子里面拔了出来,白净的手衬着赤红的肉茎,显出几分狰狞,可作恶的明明是手的主人才对。 “我怎么觉得,比以前颜色要深?”她像把玩一件物什似的把肉茎拢进手心,细细端详起来。 “我不在这半年,你是不是去找了妓女?” “唔…唔……”摇头。 她明知道她不会。 “你肯定去找了妓女。” 委屈又无法言说的眼泪滴落到手背,沉知墨抬起手,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又咸又苦。 眼泪并不能让凌辱结束,只是拉开了新的序幕。 “哭吧,正好把骚鸡巴洗洗干净。” 方语想要止住眼泪,可泪珠还是一颗颗打到滚烫的肉棒上头,沉知墨把它们抹开用作润滑茎身。 “走。”她扯着方语的衣服,半推半拽地把方语压上床。 “刚刚闻到你的骚味我就湿透了,贱狗故意勾引我?” 她脱下那条汁水淋漓的内裤,拎到半空展示给方语看。 还好谢家的佣人大多是beta,闻不到这些隐秘的欲望。 所以,她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报复”谢月枫。 这个念头让沉知墨脸上的痴态更深了,她本想直接进入主题,看到方语摇头抗拒的样子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把那条内裤盖到方语脸上。 “舔干净。” 积攒了一天的欲望全在那上头,黏黏糊糊的浓汁挂到方语嘴唇和鼻尖,铃兰的幽香占满鼻腔。 肉茎狠狠弹了一下,方语想甩掉脸上的东西,但一只手隔着内裤按住了她的脸,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说,舔干净。” 这是毋庸置疑的命令。 方语伸出舌头,面上的手才微微松开了些。 舌尖卷起一片稠汁吞进嘴里。 一点、一点,尽数吞入腹中。 连身体里都染上了沉知墨的味道。 “乖。” 压住脸的手松开了,改为抚摸方语的额头,方语还没来得及享受这难得的温柔,下一刻,那手就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她嘴里。 “贱狗。” 一口唾沫吐到方语眼皮上。 对。 她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狗。 阿墨扣了她的包袱,那里面有钱和通行证,阿墨以为这样她就走不了了,其实想走哪有走不了的。 阿墨没绑她,她照样献出这幅身子给阿墨打骂玩弄。 明明被虐待的是自己,心却不是为自己而痛。 你为什么会这样难过。 以前的阿墨虽然别扭,但是说话柔柔的,从来不说这些脏话,还会教她读书写字。 离开这半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沉知墨攥着肉茎正要插进穴里,无意间撇到方语哀伤的眼神,胸口闷闷酸痛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她这样,到底是作践方语,还是作践自己。 溺水的野兽,哪怕是根稻草也会紧紧抓住,哪怕稻草也会被她拖进水里一起沉沦。 她不要一个人。 你要,救我。 沉知墨咬紧口腔里的软肉,抬起臀部,一寸一寸沉沉推进,饱胀感盈满全身,龟头顺畅地卡住腔口,两人再次合二为一。 她们契合度一直很高。 沉知墨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伏低身子趴到方语胸上,这次,她没有逃避方语的眼神。 凉凉的指尖扒拉着哭过的红肿眼皮,有些怜爱地在上面印上一个吻。 “在谢月枫面前不准这样看我。” 意料之中的沉默。 方语闭上眼睛,任由沉知墨骑着她摇晃。 昨晚已经要了很多次,这一次没有太久,尝过荤腥的身体就陷入了尖锐的高潮。 是太累了,懒得清理下身的黏腻,沉知墨翻身躺到一旁,没多久就传来安稳的呼吸。 她在谢月枫旁边都没睡过好觉。 方语取出嘴里的内裤,迭好放到她的枕头边上。 如水的月光映在那张过于美丽的脸庞上,为她披上了屋外的光,到了屋内仍然光芒万丈。 第一眼就喜欢的人,即使割了皮,也会连着肉。 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仿佛在诱惑方语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比起行房事,她更想和沉知墨接吻。 她们没有认真接过吻,她的初吻还是在那种情况下被夺走了。 因为没有谈恋爱,所以阿墨才不承认和她的婚姻吧。 她以为沉知墨不会发现,没想到在她靠近的瞬间,沉知墨就睁开了眼睛。 “就那么喜欢我?”这语气卷着情欲消退后的慵懒。 半年的不安稳睡眠,哪会那么容易就放松警惕。只是沉知墨没想到,她这么糟蹋方语,方语却只想偷偷吻她。 单纯的笨狗。 “那我就……给你个机会吧?”她把手环到脑后,“只要你说喜欢我,我就跟你回家。” 笨狗的眼睛又要尿尿了,就是这样,因为我哭吧。 沉知墨把泪眼朦胧的方语圈进怀里。 “贱狗。”她说,她停顿了一会,又补上了一句。 “我的,贱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