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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必徐公子在下棋方面厉害极了!史玉涵推测地说道。 这个我就不知了穆凌瑶说道。 史玉涵再次追问道:除了下棋,还有别的么? 穆凌瑶摇了摇头:没了,我也就只知道这些。好了,涵妹妹,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应该作为回报,说一些有关哲哥哥的事情? 心满意足的史玉涵,挑挑拣拣将自家二哥的喜好告诉了穆凌瑶,完全忘掉旁边还有一个同样对她二哥芳心暗许的谢梓莺。 谢梓莺冲着前方的史玉涵瞪了一眼后,心里骂了一声墙头草后,却凑上前听了起来。 这时,刚从屋里给五姑娘倒茶水回来的倩画,却注意到五姑娘手里正撕扯着花朵,边盯着史姑娘边撕着花瓣,嘴里还低声嘀咕着:选我,还是选她,选我,选她...。 倩画心里微微一动,难道五姑娘先前要问的人,同史姑娘一样,就是那位徐浩邯徐公子么?她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又注意到五姑娘揪完花后,再次转过身盯着湖中心瞧去,倩画便觉得她十有八九是猜对了。 这次回到侯府后,五姑娘便开始变了,宛如细雨润物般悄然变化。 一开始,望春居的人并没有察觉到。流云还像往常那般,做完分内事后,便去找知书学绣花。因为她已经会绣竹子了,知书便开始教她绣麻雀。 这一天,流云与知书正分着彩线,便被五姑娘打断了。 知书,流云,你们俩谁会下棋?五姑娘手里拿着一本书,眼睛一眨不眨地在她们俩人之间来回打量。 流云和知书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谢梓馨失望地看着这两个丫鬟,叹了口气,念叨着:怎么都不会下棋,真是的!。 算了 最后谢梓馨便自己独自关在内室中,研究着手里那本管六哥谢钧安要过来的棋谱。然而从来就对下棋不感兴趣的谢梓馨,此时硬逼着自己钻研,却半点收获都没有。 最后,谢梓馨便去了涵柏院,找她六哥谢钧安教她下棋。 屋内除了棋子落下发出的清脆声响外,便再无多余的声音。 流云与涵柏院的丫鬟们站在一处,正无聊地看着屋内兄妹二人的棋局。 自打五姑娘来学下棋后,这贴身伺候五姑娘的活,便落到了她身上。一开始是倩画跟着姑娘去的,谁知道第二天便撂了挑子,把皮球踢给了知书。知书也只跟着去了两天,便也撂了挑子。最后,这跟着五姑娘的担子,但到了她的肩上。 之前,流云还纳闷来着,不明白她们俩为什么要相继赖掉这差事。直到她陪着五姑娘学了一天棋后,便明白为什么了。 究其原由,是因为五姑娘这一整天都在研究着棋谱和下棋。有的时候,流云将沏好的茶水端过来,谢梓馨都是充耳不闻,完全将流云无视掉。若是屋内有人弄出动静来,那么五姑娘准会对着那人怒瞪一眼,并开口训斥着。 若只是保持安静就那么站一天的话,对于流云来说并不算苦差事。然而,让她头疼的是每天回到望春居后,五姑娘便会按着棋谱,在棋盘上摆放棋子,再拉着她一起研究晦涩难懂的棋局。 有的时候,五姑娘还会拉着流云一起下棋。若是流云侥幸赢了半个棋子,五姑娘接下来的几天都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若是流云输了的话,五姑娘便会板起脸斥责她,不过第二天反倒会当着其余丫鬟的面赏她银子。无论流云怎么做,总会被五姑娘挑出毛病,渐渐地她便明白了,为什么倩画和知书对陪姑娘学棋这件事能避则避了。 我回来了流云推开罩房房门,回到了自己和知书的屋子里,直挺挺地躺在了木床上。 怎么样?姑娘今天没难为你吧?知书关切地问道。 流云摇了摇头,侧过身,看向对面床的知书。 不过前天我以为姑娘学完这本棋谱后,便就此作罢。谁料到,今天姑娘又从六少爷那里弄来了一本! 嘶知书倒吸一口气,说道:原来最讨厌下棋和弹琴的姑娘,如今却如此痴迷下棋!想必过些日子,咱们又能见到一个整日抚琴的姑娘了,知书说完最后一句便笑了。 流云感叹道:唉,还真不如听姑娘天天弹琴了,也比现在好过一些 现在只要一想到那些个黑白棋子,流云的脑海里便条件反射般想起,那一盘盘棋局是如何摆放的。 她之所以能记下这些棋局,无非是因为整天陪着五姑娘研究棋谱罢了。虽然这个过程既枯燥又乏味,但是她也因此学会了下棋。虽然只是一点点皮毛,但这也让她找到了动力继续下去,专心地陪五姑娘学棋,自己也能够借机学几手。 这一天,五姑娘难得没有待在屋子里研究棋谱,反而带着倩画去了四姑娘的归秋居。 终于得了半天清闲的流云,快速将桌上散落的棋子归置好,便到外间休息去了。她刚吃完半碟桃酥饼,闭月便过来告诉她,五姑娘找她。 流云赶忙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便跟着闭月去了。 原来史姑娘给四姑娘下了帖子,邀请侯府几位姑娘明日到她家里。于是,得知消息后的五姑娘便提前回来了,一边让倩画和知书给自己翻找着衣裳,另一边让流云拿着棋谱送还给她六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