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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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筝看了看自己让四婢里最不善刺绣的夏鱼绣的富贵团花,心里一阵好笑,又把目光投向如婳的画作。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给各位殿下先道个歉,因为近日家中有各种聚会等事情,更新都比较晚,不过从明天开始就会提前了,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第二谢谢这段时间来各位殿下的支持,某奚会继续努力,把嫡女庶嫁这篇文写好,也请各位大人以后继续支持在下,鞠躬! 第三,感谢各位大人的打分和回复,你们的认可就是某奚写作最大的动力和支持,各位大人的评语有的详细,有的简洁,都是某奚快乐的源泉,再次感谢——同时关于评语的事情,还要建议各位大人一下,有些殿下在给某奚评价和打分时每章都要补分而评价内容比较相似,尤其是连续几章一起打分的情况,诚然是大人们对在下的厚爱和支持,但于的规定来说,却有刷分的嫌疑,某奚不希望大人们和在下的亲密互动阴差阳错地触动了的雷点…… 故请各位大人在评价时略微错开时间,或者如果连续看的话也不必每章都补分,大人们也很累的!如果有感想要和某奚说的时候,顺便打分,某奚就感激不尽了! 再次感谢!! 43明志(中) 如筝看了看自己让四婢里最不善刺绣的夏鱼绣的富贵团花,心里一阵好笑,又把目光投向如婳的画作。 因古人有“绿草如茵”一词,她的画是空谷中一片幽兰,倒也应了薛氏的闺名,如婳本于画作上本就擅长,这幅画更是殚精竭虑力求一鸣惊人,整幅图清雅端丽,兰草纤弱高洁之姿被她画的纤毫毕现,当下便引起一片赞扬之声,如筝刻意看了看苏百川,连他眼中都有了些赞许之色。 如婳自然也看到了苏百川的表情,心里雀跃又不敢露出得意之情,回头看看薛氏,得到一个鼓励的目光后,她举步走到苏百川座前,施礼说到:“微末画技,让世兄见笑了,小妹久闻世兄高才,想斗胆以拙作求世兄题诗一首,以贺母亲寿辰,不知……”她语音渐低,如筝却暗自佩服她言语间滴水不漏,这样不是以自己的名义求诗,而是用以贺薛氏寿辰,苏百川怎会拂了她的面子! 如筝偷眼打量苏百川,只见他目光投向面前的酒杯,莞尔一笑:“世妹之邀,愚兄怎敢不应。” 如婳见他应了,心中暗喜,看到他对着自己露出笑容,心里更是一荡,脸红红的让到一边。 如筝看到他这个表情,心里反倒一沉,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这是苏百川烦透了惯常会露出的表情,苏公子是谦谦君子,心烦了自然不能如市井小子一般掀桌而起,这种表情便是极致了,想到这里,如筝不禁皱起了眉头,低头暗恨如婳得寸进尺反倒弄巧成拙,却没看到苏百川看着自己,眼底闪过的一丝欣喜。 苏百川拿过旁边丫鬟递上的笔,饱蘸了墨汁站在如婳的幽兰图旁边,思索片刻便一挥而就: 郁郁空涧草, 朝露待夕晖。 只缘清韵远, 万里寻芳归。 如筝看着这首诗,不知怎么便觉得别扭,按说诗意境不错,只是离苏百川的水准还差一些…… 刚想到这里,只听对面轻轻地一声瓷器碰撞声,轻的大家都没有在意,如筝循声望去,只见苏有容唇边含着一个淡漠的微笑,眼看着如婳的幽兰图,眸中闪过一丝冷意。 如筝正自奇怪,苏百川放下笔对着径自陶醉的如婳笑到:“世妹画作确实精致,只可惜愚兄并不喜欢兰花,也没有做过兰花诗,反倒是子渊这首《幽兰》正应了世妹的画意,故而借来为世妹点缀,如此世妹的画,愚兄的字,三弟的诗,你我三人的心意便都含在这幅画里了。” 听了他的话,在座众人都是一愣,薛氏脸上还笑着,心里却升起一股怒气,却也无法,夸了几句便令人将画作收起。 苏百川回身对着苏有容到:“三弟,愚兄未经你首肯便用了你的诗作,对不住了。” 苏有容此时已经恢复了那个淡然的表情,起身答道:“兄长哪里话,小弟的游戏之作能得兄长手书,是小弟的荣幸。” 苏百川笑而不语,自走到座位坐下,留下如婳在院中羞愤交加,面上还要做惊喜之色。 如筝这才恍然大悟,刚刚苏有容那个表情是何意,苏百川为了报复如婳得寸进尺,竟然来这么一招先斩后奏,将庶出弟弟的诗作题到如婳的画作上,这样虽然摘清了自己,也警告了如婳,却将苏有容陷入尴尬境地,再往深处想一想,这篇诗作并不算出色,想来真的是他的游戏之作,苏百川连他书房里的私房诗都能知道的这么清楚…… 想到这里,如婳心里升腾起一阵凉意,随之而来的却是浓浓的愤怒:这和前世一般无二,廖氏母子,至少是廖氏,还是在把苏有容往死路上逼,苏百川的所作所为,无非是这个帮凶做的是有意还是无心的区别罢了…… 如筝的手在袖里握的死紧,她甚至都不敢看苏有容的方向,前世那张端丽的绝笔信又晃过她心底,撕开了一个阴郁的伤口。 此时的苏有容,心里不是不气,更多的却是哭笑不得,他眯着眼睛看向苏百川的方向腹诽到:自己不想要人家小姑娘的示好,婉拒便是了,到拿我垫背,垫背就垫背了,偏偏还选最烂的一首诗…… 四周杯盘碰撞之声渐起,苏有容暗暗叹了口气,拿起面前的酒壶自己满上,喝下了这餐饭的第一杯,也是唯一一杯酒。 宴后,薛氏拉着廖氏进屋聊天,遣了如筝如婳带苏府的少爷小姐们自己去后花园游览。 如筝本来懒得顶着午后的大太阳闲逛,却禁不起如婳生拉硬拽,无奈只得陪她在花园各处“游览”。 好在夏日的侯府花园,到处都是牵牛,紫藤一类的花架,穿行其中倒不是十分酷热,不过时间长了也是难受,如筝便建议大家到荷花池边凉亭里观赏荷花。 一干少年少女到凉亭里分边坐好,早有候着的小丫鬟端上了香茗和解暑的乌梅汁,几人闲坐了一会儿,如筝提议连诗,众人无论会不会作诗的,都不好拂了主人家的面子,纷纷应了,便有小丫鬟拿上花签和签筒,按照先宾后主的规矩,放在了苏百川手边,又奉上笔墨,如筝接了,转手便递给了如婳,这安排也是提前商议好的,为的是突出如婳的一手好字。 本朝连诗的规矩是众人依次从花签筒中任意抽出一支,根据上面的题目作诗,题目可能是花草,景物,甚至是成语或随意的字词,包罗万象,是贵族男女宴饮时比较喜欢的一种游戏。 苏百川信守拈起一根花签,看了看,又放到桌上,众人看时,只见签上刻着一朵梅花。 如筝看他抽了自己最喜欢的梅花,心里一阵烦闷,随即又觉得自己可笑,便垂眸不语,苏百川略一思忖,朗声吟到: 冰雪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尘。 忽然一夜清香发,散作乾坤万里春。 如筝今生虽不喜他人,却依然不得不承认,他的才华真可谓是京师第一,这样信口游戏之作,便可气煞多少才子搜索枯肠得来的佳句。 如筝回头看看如婳,只见她执笔浅笑,端秀的楷书落在雪白的宣纸之上,正是苏百川的那首梅花诗。 如婳起身,将诗作递给苏百川,羞涩地说到:“小妹习字时日尚浅,比不得世兄墨宝,还望世兄不要见笑。” 如筝冷眼看着如婳,暗叹她手段老道:此时的苏百川有两种选择,一是接过诗作好好收起,二是而是转而将诗作送给如婳,无论那种,都是略带暧昧的“一段佳话”。 谁知苏百川却微微一笑,接过诗稿:“哪里,世妹的字体端正清丽,笔力极佳。”他抬头看看如婳,又转向如筝,如筝只觉得他目光中隐隐含着一丝怒气,不由得暗道不好,果然听他开口说道: “愚兄听闻如筝世妹甚为喜爱梅花,今日愚兄便借花献佛,将这诗稿赠与如筝世妹,请世妹雅正。”说着不待如筝开口便将诗稿放在她面前,自己重又坐下。 如筝心里一阵腻烦,抬头看了看如婳,只见她也正看着自己,脸上勉强带了一丝笑容,眼里却深深的满是怨毒,如筝见惯了她这动辄迁怒于人的性子,倒也不在意,只担心苏百川看出,反倒不美,还好他并未注意。 事已至此,如筝也无法推脱,只得谢了拿过诗作欣赏,签筒传到如柏手里,如筝便漫卷了诗稿,看着自家弟弟抽签。 谁知就在如柏刚刚抽出花签放在桌上,大家探头去看时,旁边如婳突然轻声惊叫,如筝余光看到一碗茶水泼向自己,心里冷笑一声,也未躲开,由着茶水落到自己膝盖上,溅湿了衣裙,也洇透了手上的诗稿。 如婳惊叫过后,看计谋得逞,忙装作惊慌愧疚的样子拿着帕子帮如筝擦拭:“姐姐,对不住,都怪我太用心看二哥的签了,姐姐裙子都湿透了,这可如何是好?” 如筝如何不知她心思,当下也陪着她做戏:“你这孩子,哪至于这么慌张,水也不热,快别擦了,我回去换了便是,只可惜了,妹妹的诗稿……”说着,拿起洇的不成样子的诗稿轻轻团起:“只能扔掉了。” 如婳见她合作,脸色露出一丝喜色:“那我陪姐姐去换衣服吧。” 如筝哪敢耽搁她和心上人相处的时间,当下笑到:“不必了,这里离我沁园也近,我自己回去便是。” 说着便起身,向着众人福了福,走出了凉亭。 回到沁园,如筝没有声张,找了条搭配的裙子换了,本不想再回凉亭,却无奈身为主人,不好太过失礼,略歇了会儿就出了沁园。 因凉亭里自有丫鬟伺候,众家少爷小姐便都将服侍的人遣退了,如筝也就没有同意浣纱同行的要求,而是自己慢慢向着凉亭方向走去。 谁知刚刚转过一片月季花圃,便见前方苏百川摇着折扇等在那里,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想躲眼见是来不及了,无奈,只得走上前去施礼说道:“苏世兄怎么出来了,可是凉亭里闷热无趣?如此小妹便到前面,叫他们在水阁摆酒可好?”说着,便要越过他向前走,却不料胳膊被苏百川一把抓住,如筝惊得转身挣脱:“苏世兄,这是何意?!” 苏百川盯着她,开口,语气中竟带了一丝责备:“为何不愿?” 如筝愣了愣,才意识到他说的竟然是提亲之事,一时无语,想了想才缓缓开口到:“苏世兄,如果你问的是世子爷与家父谈的那件事,我只能告诉你,凡事都要讲个你情我愿,不是你想,我就一定要答应的。” 她不愿与苏百川多加纠缠,话说的重了些,谁料他反而笑了:“哦,那你为何不愿?” 看着他似胸有成竹的笑意,如筝心里一阵烦闷,她知道他定是以为自己此举是小女儿的欲擒故纵,当下肃然到:“是,小妹不愿,国公府虽好,却不是小妹希望的安身之地,苏世兄高才,却非小妹心目中可以共度一生的良人,还请世兄另择淑媛,不要为难于我。” 她这话说的就很明白了,苏百川脸色一沉:“为难?难道我的求娶,对你来说是为难?” 如筝心里又烦又怪,她不知一向自持的苏百川今日怎会这般缠人,当下福到:“不敢,小妹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奉劝世兄,小妹对世兄无意,妄谈婚嫁也不过是徒增烦恼,令双方亲长白白操劳,还请世兄另谋……” “林如筝!”苏百川突然低喝一声,吓得如筝收回了后面的话,抬头惊讶地看着他,苏百川似乎也惊异于自己的失态,垂眸掩饰了一下,才开口到:“世妹,你若是有什么顾虑和难处,不妨告诉我……” 如筝听得心里一阵冷笑,原来直到现在,他居然还以为自己是喜欢他的,是慑于什么未知的压力才要拒婚,当下笑到:“世兄,你如此说,我到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苏百川看了看凉亭的方向,低声说到:“是不是因为如婳世妹的关系……表姨母她让你让出这门亲事……若是如此,愚兄也可向父亲说明,再来府上提亲……” 听他这么说,如筝心头怒火顿起,当下低喝:“苏世兄,请谨言慎行!” 苏百川被她喝得一愣,如筝抬头肃容到:“世兄,定远侯府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虽非母亲亲生,母亲却待我亲厚,我不愿嫁入国公府,母亲也曾经劝过我,是我执意要推辞这门亲事,母亲和父亲无奈,才顺从了我意,婳儿倾心于世兄是不假,但婳儿无意与我相争,也是在知道我不愿嫁给世兄之后,她才释然,在我鼓励下向世兄示好的,世兄此时却如此揣度婳儿对你的真心,当真让我替妹妹不值!”她直视着苏百川:“苏世兄,我家母慈子孝,姐妹情深,不是你能够妄加揣测诋毁的!” 她扔下这么一句,转身欲走,谁知苏百川却突然绕到她身前:“可我不喜欢如婳,不想娶她,我要父亲来府上求的是你,如筝,你懂么?” 如筝愣愣地听完他这一句,只觉得讽刺,前世自己就如今世的如婳一样对他倾心在意,却被他厌弃冤枉,今生自己一心想要躲开他,没想反倒入了他法眼!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中出现的两首诗,第一首是原创,第二首是借用了唐代诗人王冕的佳作《白梅》,特此致敬! 多谢各位殿下的支持,某奚鞠躬! 44明志(下) 如筝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想赶快离开此处,却无奈他堵在路上,自己走也不是,想回转沁园,又怕他跟来,正为难间,便听旁边熟悉的温润声音响起: “哟,兄长,我还道你去个恭房那么久,没想到却在这里和林世妹相谈甚欢呐。” 如筝心里一喜,寻声看去,果然看到不远处桂树下,苏有容正摇着折扇对自己二人笑。 如筝趁势上前几步,福身到:“世兄万福,小妹在此处偶遇苏世兄,略聊了几句。” 苏有容笑得好像没看到她俩刚刚的争执似的,合上折扇走到苏百川身边:“兄长你聊得尽兴,大家在凉亭里可是等急了,这不,让我出来找你呢,如何,这便回去继续作诗吧” 苏百川看着他脸上貌似恭敬的微笑,心里一阵厌恶:“此处凉爽,我还要呆一会儿,你自己先回吧。”说着,也不看他,径自转向花丛赏起花来。 听了他的话,苏有容微微一笑,“刷拉”一声打开纸扇,挡住脸凑到苏百川耳侧说了几句,又退开。 如筝好奇的看着他们,只见苏百川脸色一变,回头怒视苏有容,哼了一声便径自朝着凉亭方向去了。 苏有容微笑着目送他远去,回头看着如筝笑到:“家兄无礼,世妹莫放在心上。” 如筝感激他解围,点头笑到:“此事还望世兄保密……”说到这儿,二人都想到了上次痛打屠五之事,不约而同地笑了。 如筝看他几句话便说走了苏百川,好奇地问到:“不知刚刚世兄在苏世兄耳边说了什么,让他言听计从?” 苏百川脸色一沉,笑着摇摇头:“我不过是告诉他,刚刚送了你一首诗便让你招了一裙子茶水,若再纠缠于你……还嫌你死的不够快么?” 听了他的话,如筝面色也变了变,又自嘲的笑了:“原来我刚刚那一番话,还是没能骗过你和苏世兄……”她心里一阵落寞,不由得自嘲地笑了:“你也是来劝我应下婚事的么?” 苏有容上前一步,看着她摇摇头,难得正色到:“你不嫁给他,就对了!” 如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上满是自己不熟悉的悲悯和肃然,不知怎么的,心里便是一动,又一酸:“是么?为何?” 苏有容微微垂眸,左眼下的泪痣没有了笑容的遮盖,又显出一丝苦涩之意:“嗯,他配不上你。” 听了他的话,如筝心中巨震,这句话一直隐隐盘踞在她心里,却一次次被她自己强行压下,她也是世家闺秀,是堂堂的侯府嫡女,是兰陵崔氏之后,是一旦爱了就百转不回的林如筝,前世却被苏百川那样轻弃,她也曾经问过自己,到底是哪里不对?心里的骄傲,不允许她责备自己,世人的言论,却又让她不敢归咎于苏百川。 如今这个心结,却被眼前的男子一语道破,她一时感慨,一时心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苏有容看着如筝泪盈于睫,心里暗怪自己多嘴:“丫头……” 又听到这略带宠溺的称呼,如筝笑着擦擦眼泪:“多谢世兄,这么看得起我。” 她抬头,看着他晶亮的眸子:“你放心,我定不会嫁给他的。”说完,才猛然发觉这句不对,像是在对他保证什么似得,想改口又怕越描越黑,好在苏有容似乎并未听出什么,只是长叹一声:“丫头,你瘦了。” 他一言出口,如筝刚刚努力忍回的泪又涌了上来,顺着脸颊落下,自拒婚以来,她被罚,生病,与静园和林侯斗智斗勇,虽然也有老太君的关怀维护和如柏的安慰关心,却没人对她说过这句最简单的“你瘦了”,如今这话却从苏有容这样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外男嘴里说出来,反倒勾起了她多日的委屈: “呵,世兄都看出来了,无事,不过是……”她刚想轻轻揭过此事,却不料右手突然被他抓住,虽然是隔着薄薄的衣料,也着实让她吓了一跳,想挣扎,却被他紧紧握住: “别怕,我不是苏子澈那样的登徒子……”他温柔的声音在如筝头顶响起,让她不自觉的放弃了挣扎。 他放开她手腕,转而用三根手指搭住她脉门:“我只是给你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