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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大接受的讯息就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的服从。 她听得有些揪心,好好的孩子,非得培养成冷血无情的一副副利刃。杀人是把好手,可这还能算活着?这样的人,他的一生究竟有什么意义?她怎么想都不明白。可是君慕凛却想得比较开,其实跟他们原本的生活比起来,这样已经算是好的了。首先,阎王殿培养出来的暗哨都是顶尖的,是最好的,也是最贵的,不是什么人都用得起。而且在这些用得起的人中 阎王殿也会进行有针对性的选择,不是什么人都能把阎王殿的暗哨买走的。其次,那些孩子既然能从小就被培养成暗哨,那就说明从进入阎王殿的那一天起,他们就已经没有亲人了。 白鹤染懂了,像阎王殿这样的机构,做事是不可能不考虑全面的,不可能不考虑后续一切可能。特别是做这样的事,更是要做到万无一失。 试想想,如果一个暗哨在执行任务,但是被执行的一方却通过对其家人的控制来威胁暗哨本身,那这个任务还怎么做下去?不但做不下去,还极有可能会让暗哨反水。 但彻彻底底的孤儿就没有这个后顾之忧,不但没有后顾之忧,他们还会感激阎王殿给他们的这个活命的机会,也会感激未来的主子给了他们第三次投胎的机会。 所以,如今能得到阎王暗培养出来的暗哨的人,都是你们信得过的吧?她笑了,就不会被对方怀疑,所谓暗哨,其实是你们安插在他们身边的一枚棋子? 君慕凛果断摇头,不会。说话间,带着探究的眼神不停地打量起面前的小姑娘。 白鹤染皱眉,怎么着,我脸上有花? 没有,但我就是想知道,染染,是不是过去的经历对你打击太大,以至于你如今思考任何事情都是带有阴谋论的?对什么人都不会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相信? 她一愣,随口就是一个强有力的反驳:怎么可能!我对你就是完全相信的啊!话刚说完,立即意识到自己掉坑里了,不由得拍了下桌子,君慕凛你故意诓我是不是?我真没诓你。他的态度不像是说话,反而特别认真,染染,难道你都没有发现么,所有的事情,不管是我们共同经历的,还是分开来经历的,但凡你参与过的事,没有一件没被你怀疑过。染染,我 不是质疑你,只是不想你活得太累,或许将所有事情都阴谋化可以防患于未然,但是提前进入紧张状态,未必就比临危时现应对就要轻松。她没接话,到是很认真的在思考他的意见。阴谋论,的确,她是喜欢将事情都往最坏了想,提前就做好一切打算。这是前世今生生活环境造就的优良习惯,或者说,只有她认为是优良的,至少现在君 慕凛就不这样认为。但其实她何尝不想凡事都轻轻松松的,可是这种习惯在生活的压迫下已经形成,想要戒掉真的很难。不只是她,前世五大家族的人都是这样,凤羽珩、凤卿卿、夜温言、慕惊语,都是这样。因为她们 输不起,一子棋错,满盘皆输。 当然,或许风卿卿和夜温言的压力会小一点,因为一个会卜卦,一个会看相。猜不透就开挂算命,甚至改运换风水,这招儿可是让其它三人好生佩服。你说的我都懂。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服了软认了输,只是有些习惯跟随多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得掉的,你要想我多轻松轻松,往后就多提醒着我一些,在我动了这样念头之前就赶紧将念头扼 杀住,不要让它冒出来。当然,我也会尽量控制,但是眼下你最好给我说一说,是不是我对阎王殿的事阴谋错了?他苦笑,点点头,的确错了。刚刚你问我,那些从阎王殿卖走暗哨的人会不会猜忌,会不会以为暗哨是我们布下的棋子。其实真不会,他们不会这样想,我们也不会这样做。我与你说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如果他们真的会有这样的担心,那么很简单,不来买这些暗哨就是了。何苦还要提心吊胆地花大价钱来把人买走?暗哨的培养其实在阎王殿成立之前就已经在悄悄进行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出过事, 是阎王殿的信誉,也是买家的信任。 那看来还真是我想多了。她轻轻叹了一声,我也知道,有时候事情其实就是最简单的道理,是我把它想复杂了。那好吧,痨病村里我要两个培养的名额,另外再给我两个现成的救救急,好吧?君慕凛笑了起来,这就对了,都是自家人,你跟九哥客气个什么劲儿呢?再说了,那些暗哨的培养你以为我不出力吗?我每年都要易妆易容去给他们进行秘密训练,九哥也会去,所以其实那些人见过 我和九哥的,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是我们。所以你真的不用客气,那里面有我的份儿,你就算没有这次右相府的功绩,你说要人,还不是随便你挑选。 她点点头,随即眼睛瞪了起来,君慕凛,今天教训我教训过瘾了是吧?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恩?君慕凛一下就懵了,媳,媳妇儿,你啥,啥意思?我啥意思?白鹤染开始磨牙,不知道我身边缺人吗?不知道我一天到晚要么使劲默语要么就只能自己上阵吗?我俩在前方累得跟个狗似的,你明明知道阎王殿的暗哨是个什么情况,怎么就不能早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