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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岁的小孩子,懂什么叫情情爱爱? 而她也不确定,搓合自己的妹妹跟那个冷面阎王在一处,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潇洒惬意如白蓁蓁,真的适合同一个冷冰冰的人相伴一生吗?会快乐吗? 姐。白蓁蓁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怎么你还愣神儿了呢?之前问我什么?商会的人在哪吧?我知道,出城之后我指路就是,很快就能到了。 红家商会在上都城四周都设有驿站,这处驿站在上都城东部偏南的地方,门前还设着个小茶摊,为方便跑商的伙计歇脚。白鹤染一行人到时,立即就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这会儿是下午,日头高挂,是一天当中阳光最好的时候,可小茶摊却早早就收了。驿站门口站着两个护卫,面色严肃,死死地护着大门,轻易不让人 靠近。 白蓁蓁从马车上跳下来,扬声道:昨天回来的人在里面吗?守门的护卫自然是认得她的,赶紧上前行礼,然后答道:回表小姐的话,人的确在里面,但大老爷吩咐了,因为不知是什么病,任何人都不能进去。表小姐还是快回吧,万一不是好病,染上了可就麻 烦了。 白蓁蓁向看白鹤染,姐,你拿个主意吧!白鹤染点点头,上前一步道:这位小哥,多谢提醒,我知道里面有危险,但也不用担心,我是大夫,提前吃了避症的药,连你们家表小姐也给吃过了,所以不会有事。我们这次来是奉了九殿下之命, 一来给病人看诊,二来也是想多了解一下汤州府那边的情况。 那护卫小哥吓了一跳,九,九殿下让你们来的?白蓁蓁也挺懵的,她什么时候吃避症的药了?不过既然她姐姐说没事,那就一定没事。于是她用力点头,告诉那护卫:没错没错,就是九殿下让我们来的。然后再指指白鹤染,怕护卫不信,故而介 绍道:她是我二姐姐,想必你也听说了,文国公府的二小姐被皇上赐婚给十殿下,而十殿下又是九殿下的亲弟弟,所以这个差事就落到了我二姐姐头上。 护卫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二小姐,恕属下眼拙,二小姐见谅。既然二小姐是奉了九殿下之病,且已提前吃过避症的药,那属下就也不拦着了,二位,请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将人让进驿站,自己也快步到前面代为引路。 这间驿站是个二层小楼,那个病人被安排在二楼最角落处的一间客房里,门口同样有人守着。白鹤染看到两个郎中模样的人也站在门口,不时地交流,摇头,叹气。 白蓁蓁小声问她:什么时候给我吃的避症药?姐,你可别害我。 她失笑,我害你做什么?放心,只要你不乱跑,也不乱摸摸碰,跟在我身边不会有事。 很快就到了房门口,引路的护卫对守门的人说:把门打开,九殿下派了大夫来。 这话说得那两个老大夫一愣,随即看看白鹤染,再看看白蓁蓁,实在没忍住道:该不会就是这两个小姑娘吧?这不是胡闹么?这么年轻的小姑娘能会什么医术? 那护卫很生气,立即呵斥道:放肆!九殿下派过来的人,岂容你们质疑? 白鹤染赶紧拦了他一下,没关系,质疑是正常的,只有存在质疑,医学才能够不断地向前发展。若大家都失去了质疑的热情,那就只剩下停滞不前了。 她说完,冲着那两个老大夫点点头,带着白蓁蓁和默语一起走进屋去。 护卫将门关了起来,屋子里空气再次不能流通,又热又闷,叫人难受。 白鹤染吩咐默语:将窗子打开,不管什么病,都没有捂着的道理,只有让空气保持新鲜和顺畅,才是对病人更有利的。 她说完,径直走到床边,低头朝那个病人面上看去。一看之下,眉心立即皱了起来。 呼吸急促,口气浑浊,面色惨白得几近发青,干裂的嘴唇四周起的全是水泡,眼皮子不时地向上翻一翻,随时随地都要断气的样子。 这是时疫的典型表现,可她却觉得问题远没有那样简单。有时疫的表现,却不代表感染的就是疫症,至少她并不认为染了疫症的人,还能坚持从汤州赶回上都城报信。更何况,这房间有大夫进出过,有护卫进出过,疫病已经发展到人都开始翻白眼的程度, 已经不可能不传染了。 可是她方才观察过,那些进出过房间的人都没有病发的先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她伸出手覆上病人的额头,很烫,估计体温要达到四十度。再握上病人的腕脉,只一下,就听她发出咦地一声。 白蓁蓁赶紧问道:怎么了? 默语也靠过来,拧着眉提醒她:小姐还是少跟病人接触,万一被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白鹤染摇头,不会,这人染上的根本不是时疫。 不是?边上二人都惊了,白蓁蓁盯着病人看了许久,不相信地问:他都这样了,不是疫病又是什么?姐你快说啊!白鹤染将手放下来,再打开药箱,将自己的金针取了出来。他是中毒。她一边说一边将金针插在病人的喉咙四周,包括耳后,这是一种毒发之后跟时疫很像的毒药,由二十九种偏僻草药混合了从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