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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杨玉书一听,当即反对,“这么轻易就被嫁祸让家里丢脸,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事呢,不能让他回来。” “这和小白有什么关系?”江浩海黑着一张脸,气她做事冲动不顾后果,“嫌丢脸,你去找徐家说去。” “还有。”江浩海提醒她,“你别忘了,老爷子只是昏迷。” “那又怎么样?”杨玉书冷笑,“昏迷两年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杨玉书:死老头子,还能清醒过来?不过是等死罢了。 “妈。”江翰眼里布满不悦,“这件事,小白也是受害者。”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杨玉书恨铁不成钢,指着江翰道:“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就是。”江依在一旁撇撇嘴,安抚的拍下杨玉书的手,“妈还不是为了你好,只有一个继承人少了多少麻烦。” “二哥也不稀罕这些。”江依笑道:“他对你们的安排,从来没有反对,现在已经成年完全可以自立门户,不需要家里再多加管束。” 她虽然是与江白一胎双生,但不亲近,毕竟见到江白时已经十多岁,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江依觉得,让江白离开也是好事,可以让一起长大的亲近的大哥没有后顾之忧,也可以让江白拥有自己的生活。 对于江白听话,什么事也无所谓的态度,江依也是看不上,又受杨玉书影响,觉得分开对大家都好。 “可是……”江浩海还是犹豫,总是感觉不妥。 “那让他搬出去吧。”江翰思索片刻,觉得江白在家里存在感太低,“怎么也要给他准备一套房和车?还有分点财产,不能什么也不给就这么离开。” “想都别想。”杨玉书眼里不屑,嘲讽道:“还用你操心?老爷子不一定私下给了多少好处,那可是他最疼的孙子。” “一点小钱就罢了。”杨玉书看看江浩海,“若是把股份,还有大量财产给江白,你可别怪我翻脸。” “这事我说了算吗?”江浩海被她刺激的恼羞成怒,直接把茶杯摔在地上,吓的杨玉书一哆嗦。 “你总是这么威胁我,别忘了到时你也一样丢脸。”江浩海起身,警告的看眼杨玉书,“闭上你的嘴,财产都在老爷子手里,怎么分我们谁也说了不算。” “他若是敢胡乱分,我就让你们江家名声扫地成为他人笑柄。”杨玉书毫不示弱,“当年老爷子都没敢,他现在已经昏迷还能做什么?主要就是你,给我放老实点。” “不可理喻。”江浩海气的脸色涨红,也知道江白不适合再留在这个家,“江翰,让江白收拾自己东西搬出去。” 他气冲冲的离开,不想再多说一句。 “哼。”杨玉书得意,露出胜利的微笑,“不用收拾,他那里不过几件破衣服,扔出去就是了。” “别扔。”江翰头疼的捏捏眉心,“明天我给他送过去,妈你就别再惹爸了,不管怎么说小白也是我弟弟。” “妈。”江依看着大哥和爸爸先后离开客厅,疑惑的看眼得意的杨玉书,“你为什么一直不喜欢二哥?” 她实在好奇,以前爷爷没昏迷时,妈妈对二哥不亲近却不是视而不见,只是很少说话从不关心罢了。 但爷爷昏迷这两年,杨玉书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每次见到都是冷着脸,就连这次联姻也是她提出来并安排的。 “不关你的事就别问。”杨玉书对这个女儿特别疼爱,笑着点点她额头,“去玩儿你的,这些事有妈呢。” “行吧。”江依也不是非要知道,不讨亲妈喜爱的孩子又不止二哥一个,“今天的事实在丢脸,我要去把这件事公布于众,让别人都知道徐长儒和秋逸干的好事。” “确实是好事。”杨玉书想到这件事,心情舒畅,那些陪嫁都可以省下了。 …… “大哥。”江白刚睡下就接到江翰电话。 “给你说一下徐长儒的事。”江翰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让他搬出去的事,先把徐长儒来电话道歉的事说了一遍。 “我知道了。”江白打个哈欠,他刚喝了一罐啤酒有些睁不开眼睛,“他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他发信息过来说的这件事。” “算了,我不想再纠缠这件事。”江白有些醉酒,也不想与江翰说的太多,“这事就过去吧。” 徐长儒这事做的比较符合他心意,就是没有秋逸捣乱,江白也是考虑要解除婚姻的事。 只是要找个合适的机会,而不是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能算了。”江翰到现在还心塞,“我一定让徐家给个交代。” “你看着办吧。”江白这话说的直白,就是讨公道也不是完全为了自己,最起码在别人眼里是这样,“大哥你还有事吗?” “那个。”江翰停顿,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小白,你就不能争点气吗?什么事也不放在心上,谁说什么你都没意见。” “我的意见重要吗?”江白淡淡的道:“能改变什么?” “小白。”江翰心里一梗,他知道这种情况,心里暗自叹息,“也许让你离开是对的。” “嗯。”江白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儿,“所以,我就不回去了。” 他躺在陌生的地方,房间很小又陈旧,但是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觉安心,这里带着人气不是死气沉沉永远冷冰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