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4章 与你有缘
黄泉巨族和鬼车巨族在冥域八大巨族中实力强大是公认的,仅仅只比阿修罗族和彼岸巨族略逊一筹,有争夺前三的实力。 古巫族向来神秘诡异,蛊、毒、咒三脉每一脉都杀人于无形,立族以来诞生过四位大帝,便是巨族对这一族都无比忌惮,轻易不愿招惹。 楚暮虽是道尊弟子,有史以来第一位逆证先天的存在,执掌劫天教,但是冰凤帝族没人认为他会是三族对手。 毕竟他们不知道楚暮已经贯穿神人之隔,没有亲眼看到楚暮以天门杀阵坑杀五大巨族,助剑宗、萧家、南宫世家、青丘乱天神狐族夺得大道祭坛的场景。 “冰蝉婆婆留下的大道祭坛。” 楚暮一拍手掌,道:“我就说这座大道祭坛与冰姐姐你有缘,冰蝉婆婆封号带个冰字,和冰姐姐你再适合不过。” “???”冰凤帝族修士。 带个冰字都能说成有缘,你敢再扯一点不,冰是他们冰凤帝族的族姓可好,你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楚暮拉起冰清儿就走,现在没工夫叙旧,如今冰蝉婆婆的大道祭坛被黄泉三族把持,若是去的晚了被人提前一步获得传承,那时候要重新夺回来就要多费一番手脚。 被楚暮拉住,冰清儿娇躯一颤,若是旁人冰清儿断不会容许别人碰她,但是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为什么没有躲开。 也许是楚暮在禁断神界中从蛮熊熊掌下救下她与苏念君时,也许是天蝎虫巢中助她夺得寒阴雪树时,楚暮在她心中已经不同。 冰凤帝族修士根本不认为楚暮真的能从黄泉等三族那里夺得大道祭坛,但是又忍不住想跟上去看看,最后就连冰沐雪和冰神河都意动,带着族人回到冰蝉婆婆的大道祭坛附近。 不过冰沐雪并未让族人靠得太近,否则三族若是对他们出手,冰凤帝族必然损失惨重,后果他们承受不起。 黄泉、鬼车和古巫三族逼退六大巨族后开始商讨大道祭坛的归属,古巫族不参与最后的争夺。两族之前已经做出承诺,最后不论是他们两族中的哪一族获得传承,冰蝉婆婆关于御虫方面的传承都会复制送给古巫族一份。 古巫族不是对冰蝉婆婆的修行传承不感兴趣,但是他们很清楚,即便族中有三位神君带着伪帝兵前来,也不是黄泉和鬼车两族对手,能够得到御虫部分的传承已经是极限。 黄泉和鬼车两族都想得到冰蝉婆婆留下的大道祭坛,一位近帝强者留下的传承便是巨族也不愿轻易放弃,这是能够增加底蕴的传承。 不过两族也不可能通过战斗决定传承归属,一来两族毕竟同属冥族,而且常有合作,二来双方实力不相上下,很难通过这种方式决出胜负。 最后双方约定轮流让族人来尝试沟通大道祭坛,哪一族能够得到大道祭坛的承认,自然获得这份传承,而获得传承的一方需要给另外一方足够的补偿。 若是两族都没有族人能够沟通大道祭坛,以他们两族的手段也同样能够强行获得传承,只不过那时候几乎无法保证传承的完整性。 这不像之前楚暮为苏念君强闯大道祭坛,即便苏念君血脉没有达到苏妃烟的要求,但她毕竟是青丘乱天神狐族族人,而冰蝉婆婆和黄泉、鬼车两族没有任何血脉联系。 楚暮来到大道祭坛时黄泉巨族一名真神正在尝试沟通大道祭坛,在此之前黄泉和鬼车两族神君已经轮流尝试过,但是均以失败告终,此时轮到两族真神轮流尝试。 “住手!”楚暮大喝一声。 黄泉、鬼车和古巫三族修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个巨族赶来与他们争夺,若是真有巨族赶来,便是他们联手也势必要让出部分利益。 但是循声望去,只有楚暮一人,冰清儿和南宫玉瑶被楚暮以领域力量扭曲空间庇护起来,神君也察觉不到。 鬼车休命看到楚暮,先是心头一惊,不久前楚暮以一己之力战败他与金乌女等人联手留给他的阴影至今未曾消退,待看到楚暮独身一人时才稍稍松了口气,却也不敢完全放松。 他们都是不世天骄,同代修士中最强的人杰,将来有望争夺天命,证就不朽的存在,多人联手竟然都不是楚暮的对手,这家伙简直强的变态。 最关键的是楚暮的年纪比他们还要小上几岁,修为也比他们略逊一筹,而战力却超出他们许多,拥有近神之力,否则不可能胜过他们的联手。 纵然只是孤身一人,鬼车休命也不敢对楚暮有任何轻视,毕竟这家伙拥有近神的战力,并且不会受到破碎天界任何压制。 就算是他们巨族的神君在破碎天界中也基本上只有近神战力而已,像剑宗清渊神君这等被压制修为境界,战力仍然站在神境门槛的存在实在太少。他们两族不是没有那等存在,却不愿轻易派遣进来冒险,否则折损一位非得心疼的滴血不可。 “道尊弟子!” “只有他一个人。” ………… 楚暮的身份早已经不是秘密,九帝围城时战斗影像传遍修炼界,就算从未亲眼见过楚暮的三族修士也知道他的身份。 “休命兄,道尊弟子岁强,也不至于让你忌惮吧?” 黄泉巨族不世天骄黄泉落天不解,他与鬼车休命是老相识,见鬼车休命面带忌惮之色,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鬼车休命天生性情暴躁易怒,并且眼光极高,一般的不世天骄根本不会放在眼里。虽然楚暮在诸天斗战台上战败金乌女和修罗道空第二身,但以鬼车休命的性情也不至于怕了他,这其中定然有他所不知道的缘故。 鬼车休命没有隐瞒黄泉落天,沉声道:“如果你知道不久前这家伙带着劫天教修士闯进冥渊,并且以一己之力战败我与金乌女、夜无道、天荒太子、阎罗鬼子、光明圣雪六人,你也许就会明白为何我对他如此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