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道人之死
癞蛤蟆身为这片草原的兽王,接受深渊里的恐怖存在的统领,对这些事情自然了解的很清楚。 萧潇提着癞蛤蟆,将它抖落了了几下,问道:“你们那个狗屁老祖宗的恩赐是什么?” 癞蛤蟆缩了缩身子,双腿抽搐了几下,才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是老祖宗的秘法,接受恩赐的人,可以获得一部分老祖宗的力量。” 萧潇还想要继续逼问癞蛤蟆的时候,虚空中的紫袍长老眉心处的兽王印记突然越发鲜艳夺目了起来,一道光束从中激射了出来。 这道光束可怕无比,可以摧毁一切,如同紫袍长老的第三只神眼一般。 这道光束一出现,立刻向着陈涛投射了过来,想要将他炼化。 陈涛手中的银色小锤挥舞,抵挡住了那束可怕的毁灭性光芒。 与此同时,神云宗的三个长老借助那束毁灭性的光,已经挣脱了陈涛体内小磨盘的束缚,向后疾驰而去。 “没用的人类,还是要借助我的力量,你们才能够挣脱开来。” 深渊里恐怖存在的声音突然响起,让人不由得心头一跳。 陈涛大口地喘息着,汗如雨下,他拎着那把银色的小锤,看向了远处的虚空,那道毁灭光束将神云宗的三个长老护佑在其中,飘退了出去。 “渺小的蝼蚁,你果然有大古怪!” 深渊里恐怖存在的声音突然传来,让人头皮一阵发麻。 “装神弄鬼,你自己没本事出来,就借着他们的手来杀我,你觉着有这个可能么?” 陈涛拎着银色小锤,对抗深渊里的恐怖存在。 “看来你的身体也不干净,我想要抹杀掉你的存在,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借助你们愚蠢的人类,来实施而已。” 深渊里的恐怖存在,操纵着神云宗的三个人向着陈涛冲杀了过来。 陈涛手握银色的小锤,断喝一声:“等你们多时了!” 这一次,陈涛没有伺机等待,而是直接冲杀了上去,他手中的银色小锤,直接轰砸在了那束毁灭之光上,虚空中顿时传来一声可怕的炸响声。 嗡! 一声炸响传来时,紫袍长老眉心处的三只眼里的光束开始摇摆了起来,他的眉心有一缕鲜血顺着流淌了下来。 陈涛没有停留,身形一闪,手中的银色小锤,向着另外两个蓝袍长老击砸而去,这两个人的眉心处并没有毁灭之光,所以陈涛自然是先找弱者下手了。 因为陈涛很清楚,自己每一次挥舞这把银色的小锤时,都要耗费巨大的精神力和真元,按照这个频率和速度,他根本支撑不了多久,体内的真元就会被掏空,陷入虚脱的状态。 所以,在此之前,陈涛必须解决掉神云宗的四大长老。 砰砰! 果然,银色的小锤一出,所向披靡,那两个蓝袍长老,直接被砸中,胸口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向着地面栽倒了下去。 噗通! 两声闷响传来,这两个神云宗的长老,将地面击砸出了两个恐怖的深坑。 而眉心处绽放出毁灭光束的紫袍长老又一次冲了上来,他似乎是想要将兽皇的恩赐据为己有,融入己身当中,手中的一柄紫色的量尺,快速放大,将这束毁灭之光给拘禁在了其中。 “长生门的人,你去死吧!” 紫袍长老咆哮一声,整个人像是一道可怕的杀器一般,直直地冲撞向了陈涛。 陈涛运转体内的功法,挥舞手中银色小锤,又一次砸了下去,不过,这一次,银色的小锤并没有砸中紫袍长老,它刚才好像是被某种混乱的秩序给干扰到了。 “不对,是那把量尺!” 陈涛心头不由得一跳,根本来不及躲避,就被激射过来的毁灭之光给扫中了。 陈涛在被毁灭之光扫中的那一刻,忽然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无尽深渊一样,身体一直在不停地下坠。 面对如此困境,陈涛的心中忽然响起了阵阵道吟声,脑海中的那些古怪的符号又一次开始转动了起来。 犹如洪钟大吕般的道吟声,让陈涛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急忙纵身一跃,飞向了高空,尽管他的半边身体已经在石化发给,可是陈涛依旧举起手中的银色小锤,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紫袍长老。 “破除!” 紫袍长老整个人的身躯突然以一个诡异至极的姿势张开,他浑身开始发光,那束毁灭之光钻进了他的嘴巴里面。 下一刻,紫袍长老就被这束光给包裹了起来,和从天而降,裹挟着万千雷电之力的银色小锤撞击在了一起。 轰! 双方冲撞在一起之后,爆发出了一阵滔天的光芒,能量风暴瞬间将整片天地给撕裂开来,湮灭了一切,就像是热武器爆炸一般,简直是毁天灭地的威力。 在这一刻,紫袍长老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直接爆体而亡,空中传来了深渊恐怖存在的怒吼声:“人类大肉体果然是不堪一击,无法承受我真正的力量。” 此刻,陈涛我不好受,半边身子开始石化,他只能阻断这半边身子经脉的流转,暂缓石化的速度。 陈涛咬了咬牙,看向了虚空,冷声说道:“老王八,你就别吹大气了,没什么用!” “嘿嘿……” 深渊里的恐怖存在,随即冷笑道:“蝼蚁终究是蝼蚁,即便你将来有可能比肩那个贼道人,可是你现在却要死了,你中了我的毁灭之光,会慢慢化成一块石头的。” ”你肯定很想知道当年贼道人的修为通天彻地,几乎可以飞升到那个世界,却最后枯坐在三清观么?那是因为他被我偷袭受伤所致,连他那样的修为都无法阻止毁灭之光的石化,就凭你,最多三天,就会成为石头人,我想想都觉着开心。” 陈涛看了一眼自己的肩膀,那里确实已经变成石头了,不管深渊里恐怖存在刚才的话真假,陈涛都不敢大意,毕竟石化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上蔓延了,他一时间也想不出任何的解救自己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