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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绞得多紧。 没有第一次的撕痛,但娇嫩的小穴依然不太适应手指的粗硬,有点酸麻,他没有将 手指像上次那样整根没进去,只是在穴口徘徊。 砰——外面的木门听起来像被踢开。 张壮反应敏捷地抱着她连同披风卷起来躲藏在柴草下,手指依然还陷在她的穴中, 因为紧张,她将他绞得紧。 第二十八章 射在穴上 H 她伸手扯着他的手想将他的手指给拔出来。 呃——一个醉酒汉打着嗝蹒跚地进了屋子,被门口的门槛跺到了脚,直接倒在了门 口,酒瓶碎了一地。 “酒!拿酒来!”醉酒汉趴在地上还不忘碎碎地念叨着。 张壮将她完全压在身下,手指也完全没了进去,她被柴草与他包裹得动弹不得,随 着手指的入侵,她的身体更加地酥软。 “酒家!酒!”醉酒汉翻腾了下向柴草爬行了几步,声音听起来离他们更加地靠近, 云绾绾随身升了一阵鸡皮疙瘩。 “别怕。”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细语。 怎么可能不怕,她上身的衣服全被敞开,小穴还插着他的手指,手指又浅又深地扣 挖了好几下,然后退了出来。 虽然小穴没了他的扣挖,有些发痒,但倒也让她放松了下来,她以为男人要带她离 开,然而,他的手却在下面不知要倒腾什么。 很快她便知道了。 那条大得过份的肉棒越过了层层布料,搭到了她的腿心上,上面还带着粘稠的欲液。 “不,不要在这里。” 外面的北风吹起,树木被吹得发出嗖嗖的声响,掩盖了两人的说话声音。 云绾绾推搡着他,她才不想她的初夜在这种地方发生。 “你知道你的病要怎么治吗?”男人挺身扶住了她的腰,提臀用自已粗硕的大肉棒重 重地磨了一下她的腿心,茎角狠狠擦过她的小肉核,她的身体又立即绷紧了起来, “景医师没跟你说吗?” 她知道她的病是要与男子交欢,需要男子将大肉棒插入自已的小穴,往花壶里灌入 至阳的精水来调和她身体的寒症,但是太难为情,她难以启齿。 见她没说话,他又将自已的大肉棒抵住她的穴口,上下刮蹭着边上两片小小的花 瓣,被他这么一蹭,小穴更加地骚痒。 “小壮子……”云绾绾轻声嘤咛着,情欲升起,连耳朵也热了起来。 男人的大肉棒不断地磨蹭着她,两只大手也更放肆地摸遍她的全身,前面的男人还 在有的没的在大声吼叫着。 他喜欢她,也喜欢她的身体,她跟他完全不一样,她细小娇柔,每一寸肌肤都是吹 弹可破,即使是简单的磨擦,身体也会极致地亢奋起来。 她是天上的一片云彩,他原以为今生他们已经缘尽,即使更多的思慕他也只能永留 心底,而如今这片云彩却在他的身下。 他,怎么可以如斯兴幸。 仗着寒风呜鸣的掩饰,身下的少女娇喘得更浪荡,在少女腿心间耸动着的大肉棒更 加火烫肿胀,他握住了茎身粗暴地套动起来,身体很热很热,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着,气息全落在她的耳窝里。 “小壮子……” 身体只要被他抚碰就会热起来。 他突然轻咬着她的耳垂,圆硕的茎头准确地对着了她的穴口,喉咙压抑着吼着,往 她的穴口将肾囊里的精水射了出来,少女被冲擦得浑身啰嗦着跟着男人一起攀上高 峰。 两人在喘着气,气息在空气形成白雾。 第二十九章 穴儿抹精水 H 甬道还在收缩抽搐着,男人的手指又插了进去,耐心地将穴口周围浓稠热烫的精水 抹了进去,痉挛中的穴口更加窒紧,每一次他都只能抹一丁点。 手尖还在深处的一个突起磨蹭了一下,云绾绾冷不猝防又弓起了腰肢尖叫了一声。 “咦?”醉酒汉好像听到了什么,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踉跄地想爬起身。 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云绾绾又骤然紧张了起来,紧紧咬着下唇,但身上的男人倒不 为所动,继续往她的小穴抹精水。 “真紧。”男人低叹了一声,手指拉大了动作,不再是轻捻慢磨,模仿大肉棒的动 作,在她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男人身高腿长,就连手指也比别人长,轻易到达她的 深处。 “小壮子……”云绾绾无力地轻唤着他的名字,娇嫩的甬道被摩擦得麻木,快感却在小 腹重新积累起来。 柴草因两人的动作发出瑟瑟沙沙的声音,连寒风的风声也掩盖不住。 “嗯啊……”少女尖叫着,身体再一次悚颤起来,茫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脑里空 白一片。 当她醒来时,已经躺在了宅子的大床上。 后天便是冬至,届时她需要回到宫里参与祭天的大典,南叔也带着下人忙活着准备 过冬,皇室禁忌多,她并不打算带他进宫,所以,她要与他分开了…… 张壮现在是宅子里唯一的壮丁,宅子里的粗活全交给了他负责的,孩子们也尤其喜 欢跟着他。 她也喜欢坐在屋檐下,抱着汤婆子看着他干活。 每一次路过他都喜欢轻轻捏一捏她白里透红的脸蛋。 云绾绾不在宅子里过冬至,南叔像往年一样提前让大家吃冬至糯米饭,宅子里有一 位离宫的老御厨,手艺尤其好,爱将糯米饭做成一个个团子。 小孩子每人分了一团围着火炉吃了起来。 云绾绾虽然出身皇族,但并不挑嘴,只是吃相比较狼狈,张壮只好将饭团才揪成一 小团往她嘴里送去。 将她喂饱后,他才将吃剩的饭团大口吃下去。 “小壮子,你不要趁我进宫偷偷跑掉。”她趁机搂着他的腰说道,将脸偎在他的颈窝 里。 张壮轻笑,抚着她的后颈说道,“要是我要跑掉,现在就能跑掉了,不用等你进宫 再偷偷跑掉。” “那你是不会跑掉喽?”云绾绾趁机想他承诺真正地留下来,毕竟当初也是答应“暂 时”留着。 他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将她搂入抱里。 第二天,在云攻城的护送下,云绾绾回了自已的如春殿,接下来就是马不停蹄的各 种祭祀活动,纪香瑶差人送信到宫里给她报了平安。 她是尚王的唯一公主,自从她出生后,尚王再没出过一儿半女,她自然成了老么, 虽然她也想与世无争,但是奈何顶头的几个皇兄却视她为夺位工具,对她的婚事虎 视眈眈,即使她早就与古月国的太子订下婚约,但这事直到了两人年已及笄也没有 再被提起,两边都在有意无意地拖延着,加上近年来,与古月国邦交甚 新(んDτ99.Νě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