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小狗的日子（六）

    几分钟后，Mulder在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自己被半拖半抱的带回了床上。

    是他的床，不是他主人的，但是他是这么的困，因此他也就没有太在意，他几乎是在他的头挨到枕头之前就睡着了。

    今天是美好的一天，接下来的几天也是如此。

    Mulder绝对是拿出了他最好的表现，他就像一只小狗似的跟在Skinner的身边，而且还经常能从他高兴的主人那里得到拥抱的奖励，或是很好的做*/爱。突然他明白了什么是他的主人曾经告诉过他的像惩罚一样的奖励。这种感觉是这么的好，他从来也没有想过它会是这样的。而且他猜，如果在这个星期中Skinner能够让他感觉到这种快乐，那么他的奴隶日子就肯定还会有一些更特殊的东西。

    星期六的早晨，Mulder在兴奋中醒来了。

    今天就是那个日子。自从他最后一次踏进游戏室，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星期，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进去那里。也许在吃过早餐之后，Skinner

    就会直接把他带到那里去……

    执行唤醒call时他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可是，Skinner似乎却并不着急。

    他啜着他的咖啡，并且让Mulder做了一个小时的报纸架，然后当Mulder开始坐立不安时，就把他赶到了角落里。“你可以在那里站半个小时，屁股撅起来，我想要看到一些好东西。”Skinner命令道。

    Mulder很不情愿地服从了。

    二十分钟后，他深深地嘘了口气。

    “有问题吗，奴隶？”Skinner语气危险地问。

    “今天是星期六，主人！”Mulder抗议道。

    “谢谢你提醒我。你过去的主人再也无法追溯更多的星期六了。”Skinner尖酸地回答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今天是奴隶的日子，主人！”Mulder抗议。

    “是吗？”Skinner又轻轻地翻过了一页报纸。

    Mulder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嘴撅了起来，他挫败地将头重击在墙上。

    “别那么做，男孩，你正在破坏的是我的所有物。”Skinner咆哮道，“奴隶的日子？唔，你知道，我可以发誓它是小狗的日子。去，把壁橱里准备好的东西拿给我。”他命令。

    Mulder开心地转过身，恰好捕捉到在Skinner眼中的一闪，“它是什么？”他问，然后他打开壁橱，找到了一个袋子，把它带回到床边，在他主人的旁边跪了下来，讨好的将袋子献给了他，他的眼睛望着下面，但是他的脸上却挂着一个大大的傻笑。

    “它是一个特殊的东西，在我今天带你出去的时候，我想让你戴着它。”Skinner笑着对他说。

    “你要带我出去吗？”Mulder焦急地问。这和他对奴隶日子的计划不一样！他以为他们会留在这里，一整天，留在游戏室里。

    “是的。我们要去参加聚会，你会喜欢的。”Skinner咧着嘴笑着说。

    Mulder的心沉了下去。

    “它对你来说是一次重要的社交活动，男孩。”Skinner说，然后他揉了揉Mulder的头发，“这是在一个星期之内的第二次聚会了。”

    “是。我是一条幸运的小狗。”Mulder拉长了一张脸。

    “我认为的确是，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要为你这么做的原因。”Skinner

    打开袋子，并且从和Mulder的特殊工具盒子一样的排列中拿出了一个精致而宽大的褐色皮革颈环。

    Mulder看着它，吓得呆住了。

    “这个，摸摸它。”Skinner把它递给他，Mulder木然地接过了它。

    它是如此的柔软，几乎就像是第二层皮肤一样，但是它却非常的宽，宽的足以确保Mulder不可能忘记他正戴着它。它有一圈银制的镶边，上面FOX几个大大的字母交叉而过，此外还附着一个环。

    “还有这个。”Skinner

    再次在袋子里翻找，“是小狗标牌。”他咧着嘴笑着举起一枚银制的徽章，上面有一幅狐狸的雕像。“好了，小狗，让我给你戴上它，好吗？”Skinner轻轻地拍了拍床，Mulder很不情愿地爬了上去，并且跪下来，让他的主人把那个颈环戴在了他的脖子上。它比他的金颈环要宽，所以Skinner

    并没有把他的金颈环拿掉。

    他拉紧环扣，紧得超出了Mulder认为必要的程度，这个讨厌的颈环紧紧地箍住了他的喉咙，它是这么的宽，把他的下巴都撑了出来。

    “很漂亮。”Skinner低声地说，然后他把标牌系在了上面，“在这里，很好，小狗，而且我们也有一条牵引线。”他抽出一条长长的，棕色的皮线，把它系在了那个银环上。“别发火，男孩，你将于今天下午被展示。虽然我可以直接拉着系在你乳/*头上的皮带让你跟在我的身后，不过我想还是允许你保留你的衣服吧。你可以谢谢我。”

    Mulder突然感激他还有这种比较好的选择，他喃喃地说出了他的感谢之词。其实让这个颈环这么紧密的贴在他的脖子上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可以随时提醒他记住他的身份。

    “谢谢你，主人。”他低声地说，“它是一个下午的聚会吗，主人？”他问。

    “是的，在一个好朋友的家里，还有一些dom的朋友。他有一幢大房子，而且他的聚会是一次很重要的娱乐活动。它能够让你很好的与其他subs打成一片。在那里安排了很丰富的活动，你可以去游泳，打网球，打排球，打篮球，你不会感到无聊的。噢，而且他也会安排一些娱乐表演。”

    “什么样的娱乐表演？”Mulder警惕地问，他记起了不久之前他所做的那个娱乐表演。

    “一种非常特殊的，一种…在Murray和他的sub之间的仪式。你会喜欢它的，相信我。”Skinner眨了眨眼睛，Mulder突然确定他根本不会喜欢它。

    在去Murray家的途中，Mulder一直感到闷闷不乐。去参加一个无聊的聚会根本就不是他对他的‘奴隶日子’的期待，去他*的！他讨厌聚会。事实上，在他成年之后的大多数时候他都在避免接触它们，所以像这样在一个星期里突然参加两次聚会已经多的足以让他尖叫了。是的，他不会喜欢它的……而且，这次还有些不同，今天应该是他的日子，是他的主人对他的身体做一些奇妙而色*情的事情的一天，能够让他在极乐中尖叫，或是实现他的某些特殊幻想的日子。他可不想在一个愚蠢的聚会上把它浪费掉。

    当他们抵达的时候，Mulder已经非常的生气了，可Skinner

    并没有理睬他。他停下吉普车，抓起Mulder的皮带的一端，领着他不高兴的奴隶走进了房子。

    他们碰到了一个有着一头浓密粗黑的头发，和折断的鼻梁以及鼓起的肌肉的男子。他穿着一条紧身的皮裤，和一件皮背心，他是Mulder曾经见过的最吓人的dom。

    “嗨，在这，Walter。”那个dom抓住了Skinner的手，并且热情地摇动它，“很抱歉，我们不得不错过你上次的聚会。这肯定就是那个奴隶，是吗？”

    那个巨人看了一眼Mulder，Skinner露出了一个微笑，然后他拉了下Mulder的皮带，“这是Fox，是的，Fox，向Hammer问好，他是Murray的sub。”

    “他是…一个sub？”Mulder吃惊地问。他知道，根据他自己在这个圈子里的经验，那个人不会一直是。不过，这个家伙的确是他曾经见过的最凶恶的sub。

    “噢，是的。”Hammer咧着嘴笑了起来，“很高兴见到你，Fox。你找到了一个好主人，仅次于我自己亲爱的Murray。我希望他很好地对待了你？”他冲着Skinner

    眨了眨眼睛。

    “唔……”Mulder张开嘴，然后他捕捉到了Skinner开玩笑似的警告目光，他又闭上了它，“找个时间，让他来告诉你什么叫做‘奴隶的日子’。”他反抗地对着Hammer咕哝。

    那个sub挑起了眉毛，Skinner大笑了起来，“别理他，他只是在生气。如果他不很快打起精神来，我就会用我的皮带去抽他的背。”Skinner不祥地警告道。

    Mulder咽了口唾沫，Skinner今天戴的是一条有着一个银扣环的很厚，很宽的黑色皮带，他恰好知道它会造成长时间的伤害。他在脸上挤出了一个虚假的愉快微笑，Hammer发出了巨人般的笑声。

    “你把你的手段完全运用在这上面了，Walter。”他笑着说。

    “他有他自己的动力。不过他这一整个星期都表现的很好，而且我喜欢他。”Skinner拉过Mulder给了他一个深吻，然后他又放开了他。Mulder拼命地试图记起要怎样呼吸。

    Skinner对着他露齿而笑，然后他把皮带从Mulder的脖子上解下来，只留下了颈环。皮带被拿掉后，Mulder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他主人的领导。

    “去，和大家在一起，享受你自己。”Skinner指示他，并且亲热地拍了拍Mulder的后背。

    Mulder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不要和大家混在一起，每个人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每年只在FBI的圣诞聚会上露面五分钟。

    “来，Fox，让我带你四处看看。”Hammer说，显然是察觉到了他的犹豫。“在Murray的聚会一开始，dom们都喜欢泡在图书馆里，而sub们则进入撞球室，这是一种惯例。他们晚些时候就会聚集在一起，到那时你就又可以看到你的主人了。”Hammer抓住Mulder的手臂，然后领着他离开。他回头看着Skinner，他的主人正在凝视着他，脸上带着一个愉快的微笑。

    撞球室和游泳池周围大约聚集了十五个subs，他们自己为自己拿着饮料。

    Mulder为自己倒了一杯橙汁，然后他开始打量四周，没有Skinner在旁边，让他感觉失落和孤独。

    Hammer留了下来，并且花了一些时间和他闲谈，“这里是Murray的一个好去处。到现在，我们俩人一起在这里生活了大约二十年的时间。Murray去年退休了，不过我仍然在工作。”

    “你是做什么的？”Mulder问，他很想知道，如果Hammer看起来这么骇人，那么那个Murray又会是个什么样子。

    “我是一个护士。”

    Mulder差点被他的饮料噎住，“很好。”他含混地说，觉得很好奇，要是当病人们在外科手术室醒来后发现有一个怪物出现在他们上方时，会有多少人因此而心脏病发作。

    “我作的是末期病患的看护工作。”Hammer说。

    Mulder立刻感到了自责。

    “我这个星期一直在盼望着今天，今天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所以Murray正准备给我一份非常特殊的礼物。”他眨了眨眼睛。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他就离开了。

    Mulder假装全神贯注在一个游泳池的游戏中，因此当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的耳边时，他吃了一惊。

    “唉呀，这不是那只兔子吗？”

    Mulder转过头，他很清楚地记得那个声音，“成熟点，Lee。”他无聊地回应道。

    Lee正穿着一条最令人难以接受的金色牛仔裤，和一件紧绷的金色T恤，一条金色的十字架挂在他完美的胸前。

    “你咬我啊。”Lee冲着Mulder龇了龇牙。

    “别考验我。”Mulder漫步走出了游泳池房间，走进了院子里。他今天没有这个意愿去给Skinner找任何的麻烦，而待在任何靠近Lee

    的地方则几乎肯定无法避免。

    他发现外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排球比赛，他站在旁边，磨蹭着运动鞋上的泥土。他渴望加入他们并被接受，但是同时，他又不想去和这些sub

    废话。事实上，在这个圈子里他从来没有交过任何的朋友，只有一些和他一起玩的人，仅此而已。他不会和任何一个人走得太近，他不想要。他遵循着自己的心，但是另一方面，他差不多一直在忽视它。他不想属于任何东西，或是任何事的一部分。他更愿意站在外面，做一个旁观者。

    “嗨，你想玩吗？”其中一个sub，一个瘦小的，蓄着黑色胡子的家伙在招呼他进去。

    Mulder给了他一个微笑，然后就跑了进去。

    他很快就投入到比赛中，忘记了要去生气，而且他发现自己正在享受这项运动。能够远离X

    档案，远离他那强烈的追寻天性，只是单纯地享受这种运动的快乐，而且是和其他人一起，让他感觉很好。他并没有期望他会享受它，但是他的确是。

    那个瘦小的男人叫做Ian，在几分钟的时间里他们就成为了朋友，Mulder发现Ian

    是一份特别刊物的编辑，那是一份专注于报导政府说的和做的之间的差距，和它实际正在做什么的刊物。

    当他回过神来之前，球已经越过了网子。Mulder发现自己是如此地专注在谈话中，以致错过了一个很容易的球。在他不经意间，队伍已经产生了变化，一些人离开了场地，然后，太迟了，他注意到Lee也在他的队伍里，并且生气了。

    “如果你不能专心地玩，那么请滚到别处去。”Lee叫道。

    “这又不是奥林匹克。”Mulder耸耸肩，“火气太大了，小鬼。”他设法让他的最后一个词充满了傲慢的味道。

    “你敢这么叫我！”Lee尖叫着指向Mulder。

    Mulder叹了口气，然后背对着他，朝Ian做了个鬼脸。

    “或者你需要你的爸爸在旁边为你打你的战争？”Lee嘲笑着说。

    Mulder握紧拳头，试图保持冷静。

    “你知道我的dom上个星期五对我做了些什么吗？”Lee问道。他来到Mulder面前，用力地推了他一把，“他他*的整整扒了我一层皮。”

    “如果你不能接受那个，那你还算什么sub？”Mulder冷冷地问。

    “你咬我。”Lee

    不高兴地说，“这都是你的错，兔子。我很高兴你爸爸今天在这里，因为我将和他一起离开，而你则将成为历史。”接着他转身跳起，拍了一个球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