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她的眼
艾西利亚被锁在一座灯塔里,四周是渺无人烟的荒原,远远望去一望无际,只有灰蒙蒙低压迫人的天际,和黄绿色没有生机的枯草。 “陛下,你要吃点东西吗?我给你准备了沙拉。”兰斯卡望着她温柔的笑着,他漂亮的碧眸中带着骄傲的神气,但是很亮,很温暖。可他若是不笑的时候,连眼梢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她平静的点点头,从窗框上跳下来,坐在桌前,他似乎刚刚洗过澡,金发柔软而润湿,与他的背脊紧密相贴,白色的天鹅绒长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他一点都不瘦弱,有着粗壮的胳膊和宽阔的肩膀,身上常年熏染着薰衣草香,到了夜晚的时候,他会用迷情的香水,脱光了躺在她的床上搔首弄姿。 他会像狗一样舔吻她的脚趾,看着她在床上疯狂的自渎,甚至将被子当成她的替身,把自己的肿胀的阴茎塞紧被子里,来回抽插个遍。有时候他性欲特别旺盛的时候,会强制的抱着她,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腰胯,将娇小的她往被子中间挤压,发泄他的兽欲,最后把肮脏的精液射在她的身上,再一一舔舐干净,心满意足的吃下自己射出的白浊。 艾西利亚善意提醒过他,这样出格的举动有伤风化,他反而义正言辞,委屈的指责她,说她玷污了他纯洁的爱情。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爱,艾西利亚没有立场对他说三道四。 好吧,据说陷入爱情的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比如她的堂兄奥博,但是奥博至少还有作为魔的羞耻心,圣子大人在她的面前不是正在发春,就是在发春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淫秽的东西,若不是艾西利亚现在这个身体还不能承受他的硕大,只怕她早就被他肏了几百回了。 虽然艾西利亚不否认爱情的神圣伟大,可她完全不知道圣子喜欢她什么,她不止一次站在镜子前,脱掉自己的衣衫,全神贯注的注视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原本成熟流畅的曲线现在却平板苍白的了无生气,尤其是苍白如瓷的肌肤,欠缺着少女应有的阳光活力。 原本丰满的乳房变得瘦小,像正在发育的梨,腰肢肉嫩嫩的,甚至是太嫩了,没有女性该有的曲线,小腹既不紧致也不圆滑,要知道她从前的腰肢是多么的轻盈苗条,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发育失败的女孩儿,这样一副稚嫩的身躯,根本激不起她热血沸腾的情欲。 圣子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硬起来的? 艾西利亚想不明白,还有点绝望了,这根本不是圣洁的神殿圣子,就他妈的是一骚货。 艾西利亚舀了一勺沙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蔬菜清脆甜香,只是沙拉酱有点点腥涩,味道怪怪的,莫非圣子研制出来的新酱汁?可真难吃。 她默默吃着东西,圣子坐在她的身侧静静的看着她,两人什么话也不说,直到艾西利亚吃完最后一片蔬菜的时候,他才低声问道:“陛下觉得味道怎么样?” “味道有点怪,下一次你不要放奇奇怪怪的酱汁了。”艾西利亚诚恳的说道。现在她嘴巴里还有一股腥味,或许她应该喝一杯朗姆酒。 他脸上涌起潮红,笑了起来:“那可不是酱汁。” “什么?”艾西利亚问道,“不是酱汁那是什么蔬菜?” “那是我的精液。”他飞快的说道,语气有些羞赧,“我为你做沙拉的时候,想着你蓓蕾初绽的乳房,下面硬的厉害,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有欲望必须释放出来,可情动的时候想着你还没有尝过我的味道,就索性把精液射进了碗里。” 艾西利亚的胃在抽搐,她竭力控制自己狰狞的面孔和呕吐的欲望,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摁在柱子上:“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也不知道,在你面前,我不想隐瞒什么,或许因为我对你的爱是毫无保留的。”他含笑的看着她,声音像竖琴一样华丽低沉。 “我宁愿永远也不要知道这个事实!”艾西利亚把他摔在地毯上,痛苦的闭上眼睛,这个无耻的变态! “可你并不讨厌我的精液不是吗?你只是觉得味道有点怪,多吃几次你就习惯了。”他爬起来耐心的解释道。 “你给我滚!” “陛下你冷静点,我只是想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 “你……你真是个……”艾西利亚突然捂住嘴,跑到窗户前,稀里哗啦全吐了出来。 该死的,她竟然吃了他这么恶心的东西! 灯塔里只有一个卧室和一张床,每个晚上艾西利亚都要忍受圣子睡在她的身边,一半是厌恶,一半是情欲的困扰,她不否认圣子是个难得的尤物,尤其是这个尤物还费尽心思的引诱你,不湿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个尤物口口声声说喜欢你几百年,这就很可怕了。 艾西利亚只在签订停战协议的时候与他交谈过,或是打仗的时候交过手,但是他疯狂炙热的感情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她觉得他精神方面有些疾病,出于人道主义,她是很乐意帮他治好的。 圣子绑在她手腕上的手环不仅锁死了她的魔力还不能召出魔翼,她眼下除了混吃等死过好日子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你在想什么,我亲爱的陛下。”圣子爬上了床。 “你知道依文去哪了吗?” 圣子眸中闪过一丝厌恶,脸上却笑得如沐春风:“我怎么会知道。” “哦。”艾西利亚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他,如今依文下落不明,圣子又突然出现,不得不使她怀疑依文的失踪都是圣子做的手脚,但圣子咬紧牙关,只承认见过依文一面,所以才幻化出他的模样接近她,其余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种漏洞百出的鬼话她会信?只是她现在没办法撬开这个骚货的嘴而已。 兰斯卡目光一沉,把她拉到他的身边,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睡衣下抚摸着她的身体。 光是这样单纯的触碰你,我都兴奋的不行。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频频地摩擦着她的花穴。他脸上迷醉的状态,连带着呼吸都急促起来。 “陛下,只有我才配得上你。”他扳过她的脸,在如雪的肌肤上落下雨点般的狂吻。 艾西利亚嘲讽的笑道:“你就这么想被操吗?“ “是的陛下,我想被你干很久了。”他暗哑的嗓音邪魅放荡,裤裆处被撑开一个小帐篷,难捱的扭动腰肢,用龟头戳她的肚脐眼。 “既然你这么想被操,我就帮帮你。”她突然升起了逗弄之心,想看看高高再上的圣子大人是如何在她面前摇尾乞怜的。 他宛如一只受惊的母鹿,莹润的碧眸中又惊又喜。 “现在,你给我站在床柱那。”她命令道。 “陛下是要我解开衣服吗?”他会意的一笑。 “不是。”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把拆信刀,“解开哪有我割开好玩。” 亚麻布的长衫滑倒了腰部以下,尴尬的挂在翘起的阴茎上,她用刀子小心翼翼的划着,刀刃碰到了他的阴茎,男人在颤抖,低喘,健硕的手臂青筋暴起,艾西利亚猜也猜得到他才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 “你想让我怎么做?”艾西利亚用刀指着那根棍子,轻声说道。 “握住它,陛下,它很可爱不是吗?嗯啊……”男人粗喘一声,肉茎被她包裹在掌心,他的双腿都在发颤,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是这样吗?” “陛下如果可以用嘴舔舔舔就更棒了。”男人舌尖扫过粉嫩的唇瓣,得寸进尺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