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是在乎她的
“与张丽妃的订婚宴上,他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外公气得差点半身不遂,现在连面也不要给他见,现在可能在办法挽回‘风华绝代’与张氏的合约吧!”提起这件事情,楚夫人就非常的揪心。 “外婆,舅舅为什么要从订婚宴上逃跑啊?他不喜欢那个张丽妃吗?”风卷雪张着一对乌俏俏的黑眼睛问出了口。“唉!”楚夫人幽幽地叹息一声。“儿大不由娘,我也不清楚是咋回事?他说被人绑架了,可是,问是谁绑架了他,他又死都不肯说,新闻报道又说他为了别的女人故意而为之,我看八成是他故意的。”楚夫人想起儿子最近的行径,心里同样也气得发慌,儿子越来越古怪,他的心思,连她这个当娘的也逐繁摸不透了。 “舅舅真是的,难道她就那么爱那个女人吗?搞得这么神秘,还把外公气成了这样。”风卷雪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一缕甜丝丝的感觉划过心田,楚云豪没有把她供出来,从另一个层面想,他是在保护着她,如果一旦让楚风两家知道事情了真相,还不闹翻了天。 “卷雪,你帮我照看一下你外公,我去给他买一只乌鸡来炖一下。”楚夫人说着就要起身,可是,卷雪抬手就压在了她的双肩上阻此了她的动作。“乌鸡肉香,对散于血有好处,不过,外婆,我去吧!”“这不好吧!”虽说是泪怜的女儿,他们也算一家人,可是,卷雪终究是在风家长大的,这么多年了,也生疏了。 “没事,外婆,你给我还见外。”雪吟说着已经从椅子上站起了身,向楚夫人挥了挥手就转身走出了病房,帮楚夫人做事是假,她想去楚宅看了一看她的舅舅是真。 才两天不见,她就越发想他的紧。 她去菜市场,买了一只鸡就送去了楚宅,宅院里,佣人吴妈正在打扫院落。 乍然见到风卷雪,一时间高兴的合不拢嘴。“风小姐,你来了。”“吴妈,近来可好。”吴妈是楚宅的老佣人可以说是看着风卷雪长大的,风卷雪与她自是特别的亲。 “托风小姐的福,好啊!两年不见,风小姐出落得更美丽动人哪!”“岁月也没在你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啊?”风卷雪与吴妈寒喧了一阵,就把手上的乌鸡递给了吴妈,交待了她一阵,询问了楚云豪的去处就上了楼。由于她是楚泪怜楚家大小姐的女儿,经常把这儿当成是自己的家,所以,吴妈也非常地放心到厨房为老爷炖汤去了。 卷雪欣赏着站在二楼阳台边,眸光往楼下望去,欣赏着满院芬芳,花团锦簇。这个院子从小她就喜欢,有火红的枫叶,还金黄色的小菊花,还有栽种成排的四季桂花,金秋时节,这里的风景自是别一番风味,令人流恋忘返啊!现在可是桅子花盛开的季节,雪白的花朵挂满枝头,嗅闻着空气里散发出来的诱人桅子花香,浸人心脾的感觉真的很好。 记得六岁时,那时候,妈妈还没有去出家,她经常把她带到这座老宅子里,也经常与舅舅玩在一起,童年是无忧无虑的,过家家时吵着要做舅舅的新娘子,可是,舅舅死活不同意,她哭了跑去给妈妈告状,妈妈也说舅舅做的对,她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别的女孩子能做舅舅的新娘而她不能呢?那时她就想着,长大后一定要做舅舅的新娘,至今,这个志向也未曾改变,如果这也算得是一种志向的话。 她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向了一间卧室,绿色落地窗帘,白色的墙壁,橘红色的家具,纤尘不染,一屋子淡淡的橘红让她想起了楚云豪漂亮的短发,这种色彩是他喜欢的颜色,他,是一个爱干净的男人,甚至连摆放着柜台上的两本书也没有一点儿灰尘,书正翻至109页,风卷雪翻看了封面,是一本最新的财经新闻,好象在研究着市场吗?旁边还放着一本雨果的著名作品,他自小就阔爱雨果的作品,过了这么多年,这喜好似乎都不曾改变。 这少男情结还没改变,他恋着雨果的书,而她却恋着他,呵呵!以前,她就爱坐在对面的那张椅上背着英语单词,假装拿着书,其实,一个单词都背不进去,只是用着那双挡在英语单词背后的黑眸痴痴地看着他,认真学习的样子。 只是,现在,他应该与那个张丽妃正翻云覆雨的吧!张丽妃那花痴一定会缠住他不放,他明明长得那么帅,还硬要施展美人计去挽回“风华绝代”那一本失去的合作开发案,想起心里就堵得慌。 她想拿起那本雨果的书阅读,可是,胳膊肘一不小心就先碰到了书的一角,书掉落到地面去了,她弯下腰身准备捡书,没想到无意间就碰到了书桌的抽屈,一盘录音磁带从里面掉落,乍一看,是曾经楚云豪为她录英语单词的那盘带子,带子有些泛黄,这么多年了,他还留着?她真有些吃惊,捡起那盘带子,伸出食指安响了开关,只听带子倒带的咔嚓声传来,可是,微型录音机里并没有传来老师读曲语单词的声音,而是一种奇怪的声音传来,那是激情中,男人的怒吼夹杂着女人低低的兴奋的呻口吟,那种让她能够脸红心跳的声音,陡地,她想到了自己强压住舅舅的那三天三夜,刹那间,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细细地辩认之下,她知道那男性的声音不是楚云豪的,有些记忆慢慢回笼,她回国的那天,她带着一颗雀跃兴奋的心给舅舅打了电话,那时舅舅好象说:“宝贝,就来。”然后,她就依稀听到了这种声音,原来全是他搞的鬼,他就是想把她推向他身边,卷雪本以为自己很聪明,可是却还是被舅舅耍了,当时的她气得还砸坏了房间的好多家具。 他是故意气她的,本来把他凌辱了三天三夜,她心里很过意不去,现在心底那一缕内疚的感觉荡然无存了。吴妈说,他去找张丽妃了,现在看来,他与张丽妃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舅舅,他应该是在乎她的,只是碍于世俗的目光,不敢承认心中的那份感情罢了。 “谁准你动我东西的?”一声彻骨的暴喝从头顶劈下,她还来不及抬头,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就从门外闪了进来,怒气滔天的一把夺走了她手上的那个微型录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