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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没错的话,达芬奇亲之前和我说——医生你可是平时沉睡在我的贴纸上的呢,也就是说……其实我被医生你看光了啊。” “等等——这么糟糕的发言是怎么回事?!” “咦,医生你不知道吗?” 罗曼涨红着一张脸,还是疑问出声道:“嗯?” “为了方便随时随地可以应对各方面的敌人,我啊……将贴纸可是贴满了身体的全部位置哦!~” “!!” 这一瞬间,罗曼几乎无法呼吸,被这个无比糟糕又变成了现实的事实给惊呆了。 “医生,你说是不是应该负责?” “立香,你冷静。先不说你为什么要带那么多贴纸,为什么你要把贴纸贴在每个部位啊?” 呜呜呜……这是什么奇怪的惩罚游戏吗?话说回来他以前虽然经常和梅丽有过奇怪的对话,可是就算是那种隔着网络的——也没有眼前这个少女的话那么糟糕啊! “为了安全起见啊。” 藤丸立香假装抹泪,一边哀伤道:“我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医生你不肯现身,后面也就只有达芬奇亲和夏洛克先生和我一起作战,可是他们都不是这块料,我只能依靠自己了。” 罗曼陷入了沉默,这么算来……是他的错。 贞德·Alter自从知道英雄王将那个逃跑的从者给抓回来,就一直窝在门口偷听里面的动静,让试图阻止她不成反而被拖着看戏的卫宫士郎一脸绝望。 “Archer,里面怎么没有动静了?” 贞德·Alter将耳朵贴在门上,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贴上去,试图听清楚里面的声音。 不久前,他们亲眼见证了自家master是如何欺负那个罗曼的,光是听着里面时不时的尖叫,还有桌子椅子移动时摩擦地面的刺耳声,足以证明了那位软绵绵的医生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 卫宫士郎一脸黑线:“没有动静才是正常操作。” “难道是master直接下手了?” 听着眼前的少女从者,毫不脸红的将事情给最可怕的方向去想象,卫宫士郎决定为了master的人格着想,果断的将原本赖在门口的从者给拖走了。 “你再不走的话,等下就会被master怼了。” 原本还在挣扎的贞德·Alter顿时放弃了挣脱的行为,反正……她今天的戏已经看够了,也不差那么一小会儿。 事实上,里面并没有就这么太平了事。 藤丸立香被眼前的家伙欺骗了一次又一次,无奈对方像个泥鳅一样,一有不对劲就跑得没影子,害得她想发火都没有办法。 而在新宿的某个时候开始,这种顾忌就不存在了。 无法灵体化的罗曼医生,本来应该是就这么收敛才对,偏偏他不会读气氛的……每次都当着她的面说出那些不和氛围的话。 之前的话,藤丸立香想着对方好不容易可以再次现界,就已经很高兴了,不和他去计较什么。 而这一次,她真的是无法容忍下去了,明明无法灵体化,却能够将自己的模样都给弄没直接变成了隐形人……藤丸立香觉得她再这么纵容下去,这家伙指不定哪一天又要boom的一下把自己给整没了。 所以,新仇旧恨一起算,她不介意继续用特殊方法去惩罚一下罗曼医生的!! 原本,罗曼还正沉浸在自责中。 藤丸立香说得没有错,确实是因为他一直没有好好保护对方,才会害得她每次都伤痕累累差不多掉了半条命。 他张了张嘴,刚准备道歉,就感到某个部位一阵冰冷,他忍不住一个颤抖,差点无法控制的自爆。 “医生,我刚刚摸了你哪个部位?” “……” 不行,要冷静,绝对不能自爆! 因为害羞过头导致要自己boom一下子这种事……怎么想都太丢脸了啊。 从对方不出声开始,藤丸立香就知道惩罚已经够了,便收回了手指,从指间略带温度的情况来看,她也许……知道了到底是哪个位置。 当然了,为了不让罗曼以后羞愧得不敢见她,她还是不要说出来好了。 大家都当做不知道最好,不然真的会尴尬的。 此时,罗玛尼·阿基曼恰好在隔壁立香所在的房间,他的对面正坐着亚瑟。 明知道隔壁房间发生了一些什么,他还是十分冷静。 看着屏幕上投递出来的资料,罗玛尼·阿基曼面无表情道:“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害得立香难过的这笔账,我们回去慢慢算。” 夏洛克·福尔摩斯:“……” 这件事是过不去了吗? 暗自叹了口气,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脸无奈:“在那之前,你们先考虑清楚到底要召唤哪个王。就我的立场来说,我并不赞同召唤盖迪亚,理由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罗玛尼·阿基曼。” “盖迪亚是好孩子。” 听了他的话,就连亚瑟这个王都忍不住看向了开口说话的人。 等等,你认真的吗!? “他之所以会曾经以毁灭人理作为首要,说穿了是所罗门的过错,并不明白已经生出了灵智的所罗门,只是将他当做了一个工具使用。其实这点的话,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得出。” 并没有到底是谁的错这个问题纠结下去,莱昂纳多·达芬奇问得直接:“所以说,你还是希望立香能够召唤出的从者是盖迪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