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窒息固定耳光]46只给你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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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舟捧起黑色胶棒,用脸颊蹭弄磨砂表面,以示友好。 他叹息着,轻吻柱身,制造出轻盈的啵,那花瓣一样的嘴唇,很软、很敏感,应当用来接吻才对…… 沉栩原先是这样认为的。 直到韩舟又跪低了些,从根部一路舔吻到顶,用舌尖细致照顾过每一寸后,彻底扶起,吮吸柱头,再用唇瓣裹覆,闭上眼含入,以退为进,尽量往深处吞咽。 “嗯……” 他将那一根吞到底,再往喉咙里压,眉心慢慢蹙起,痛苦得妩媚。 沉栩便失去礼貌,按住他后颈,挺腰,向深处猛撞! “呜…呕!” 韩舟被她捣得起了生理性抗拒,光裸的背抽动。 “等、咳咳……”他挣动逃离,偏开脸干呕,眼尾泛红。 沉栩就抚摸着他青涩的侧颈,像是安抚,更像在鼓励他继续。 一旦平复,韩舟又扶起柱身,开始不紧不慢舔弄,凤眸低垂,像是打算把那上面的水渍舔干净。 薄而圆的舌尖打着圈,反而在黑色柱身上,缠绕出新的光泽。 沉栩确认,在亲吻之外……他的嘴,是该用来含住些什么。 听她呼吸紧了,韩舟缓缓抬起眼帘,眉目委屈,眼神却勾魂摄魄:“第一次操这里,要对我,温柔些……” 这哪里是埋怨。 “吃进去,快点。”沉栩踩在他膝上,开始发号施令。 毕竟是在侍奉外物,韩舟很高兴她能有感觉,噙着三分笑意,含进去些,头部前后动,往里吃,嘴角湿漉漉的。 “插我…咕……”他也在她腿侧摩挲着,期待她再操深些。 沉栩又一次明确意识到,韩舟远比其他小狗要成熟、更放荡! 她配合着抽插挺弄,将他脸颊顶出轮廓,再插进喉咙里,搅弄出水声,反复问他有没有感觉,将这张口,完全当做性器官来使用。 “再、唔……” 韩舟将那股生理性恶心生生压住,往极限处吞,含混诉说着渴求。 那张漂亮的脸,因痛苦和欢愉略微扭曲,眼底溢出些生理性泪水。 沉栩这次用的,是个规整的磨砂胶柱,偏秀气,带些许设计感,没有过多男性特征,不会令韩舟本能地厌恶。 他更不必担心无意间咬到遭受惩罚。 沉栩固定住他头部,开始连续猛烈地顶弄。每次被捣进喉咙,韩舟都会抬起眼睛,观察她表情,一遍遍确认她有多喜欢对自己施虐。 粗壮异物塞入喉口深处,必然阻碍呼吸。 韩舟脸色逐渐涨红,濒临窒息时,喉咙会本能地反抗、痉挛,发出被卡住般的声响,引得他瞳孔缩小,喉结激烈滚动。 沉栩狠狠箍着他,不允许逃脱,像要插穿一样,往榫头上压。 韩舟没有逃离,反而隔着那一小片布料,开始自慰,另一直手抓住她脚踝,反馈自己的体会。 沉栩感觉他掐得有些重,等他腰下猛烈颤动,终于松开手。 “咳咳——” 韩舟捂住嘴,蜷缩身体,拼命压住其余狼狈地生理反应……半晌才缓释下来。 沉栩挑起一侧眉尾,脚尖抵在他鼠蹊部:“这么快?” 韩舟抬起眼帘,摇摇头,眼眶润泽:“对不起……” “别急着道歉。”沉栩摸摸他发顶,手感蓬松,又猛地抓紧,将人往柱身上按,“才刚开始。” 他便伏在她腿间,再度含入。 喉咙给她草开了,会变得更好用些。韩舟重复着那些动作,迎来送往,逐渐熟练,单手自己下体不断套弄着,追寻快乐。 直到吮吸得脸颊发酸,才终于侍奉到位。 沉栩喘息着牵他起来,要亲吻,他却偏开脸回避。 她拧回他下巴:“羞什么,又没射进你嘴里。” “……”韩舟无奈,跪直些,主动去触碰她嘴唇,求她别说这种话。 他双手背去身后,想趁机去解开绳结,一双精致的蝴蝶骨刚凸起来,手臂先被重重打了一下。 韩舟僵住,原本有些迷离的眼睛睁大些,变得清亮。 他解释动机,“弄…脏了,贴在身上,难受。” 沉栩没说话,继续用眼神安静地质疑。韩舟很快领悟,背彻底打直,腿却因为跪太久变得无力,慢吞吞转过身背对。 她用脚踩着他英挺的脊骨,很满意:“这样才乖。” 一旦解开,韩舟就迅速拽掉最后一片遮挡,拧回上半身去索吻,抓住她手腕,按在自己小腹上。 沉栩回吻着,像检查私有财产般,摸过每一寸鼓胀的轮廓,轻笑着,含混说,“以后不许给别人摸。” 韩舟听了,腰竟然激动到微微颤抖起来。 沉栩从没有表达过独占欲。 她原先表现得很无所谓,只在乎他好不好玩、听不听话,对他的过去、性经历、人际关系都不感兴趣,也没提及过将来,好像只是一时兴起,随时都可能放下。 他很没有安全感。 “嗯,只给你,只喜欢你……”韩舟深吻她,起身,去扶假阳具,“只给你操!” 沉栩手划过他腰际,提醒:“不润滑了?” 背后位进得容易些,但也会弄得很深。他身体在逐渐适应,这根不算粗长,喜欢痛些倒刚好。 韩舟咬紧唇,对准花穴,努力看着她,慢慢往下坐:“已经很湿了……” 沉栩策马那样抽了下他臀侧,掐着他腰,往下按的同时向上挺,一插到底! “呃——!” 他短促叫了一声,肩膀略微扣着,半天说不出话,一侧臀都不自然地痉挛起来。她在他臀缝摸了一把,果然被体液弄得湿滑,小穴吮着,像要把她指尖一起吸进去。 她也不等他缓过来,就开始扶着腰顶弄,掐揉他胀大的乳头,语调平静地点评:“你下面这张嘴,比上面的,骚。” 软软的胸脯隔着衣服,贴在他挺拔的背上,不断蹭。 韩舟扶着床沿,蹙眉摇摇头,很快就跳过了不应期,前端无遮无拦:“只对着你骚……我是、你的玩具,你的、嗯——骚货。” 沉栩呼吸稍微急了些,撞击频率跟着躁起来,单掌滑动到颈侧,上下抚摸着,突然收紧,压住他滚动的喉结! 他被束缚住的部分以上,都变得烧灼,耳垂鼓胀、随着脉搏一跳一跳,像是要有红宝石滴落。 韩舟抑制反抗的冲动,挺高胸口,让空气艰难挤进咽喉。 沉栩不许他再自慰。她继续顶弄,另一只手也辅助着,掐得更重。 “快死……” 韩舟口中发出嘶哑声响,手臂上青筋绷起,身体也因为兴奋跟着变红了些,眼前隐隐泛白…… “救……” 就在他快要登顶那瞬间,沉栩却放开手,保持着插入状态,将他侧推在床上,潦草抽插了两下拔出。 韩舟双腿蹭动,欲求不满呜咽着:“呜…继续,求你…操我!” 沉栩拽着他的双手,铐进床头早已备好的锁链,紧接着就扯动那修长双腿,架在肩上,再度插入! 韩舟爽得长吟一声,高仰起头,闭上双眼,上半身几乎反弓,蹭得床单皱起。 “看着我——” 沉栩表情变凶狠,绷着嘴角,毫无征兆地反手给了他重重一耳光。单手卡住他颈项,全身的力量都跟着压下来,将他身体弯折。 “好好挣扎,别让我再扫兴!” 韩舟单微耳鸣,眼眶再度蓄起水汽,抓紧锁链,嘴唇颤动发冷。 她又反复掴他几掌,每一下都很响。 “啊啊啊啊……别……” 韩舟浑身战栗起来,他不是在怕这样的沉栩,是想起一段经历,很糟糕。 当时射灯也一样晃眼,他开罪了惹不起的人,被按着跪在地上,脸色涨红,浑身都在痛,已经挣扎不动了…… 没人敢靠近,空气和意识都逐渐稀薄……眼前发黑…… 原来人命可以这么贱…… 哒、哒…… 一阵高跟鞋声响起,轻盈,忽近忽远的。 来人应该是从高处走下台阶。她手臂上没有任何颜色的腕带,只系着一块丝绸方巾,略微低头看向他时,灯光从她颈肩相接处穿过,像钻石,耀得他根本看不清面容。 【想教训他?】 她提起手腕,姿态优雅,红酒倾倒下来,冰冷液体冲刷掉他的泪痕,滴滴答答划过脸颊,落进口中,又涩又苦。 【办法很多……别弄出人命,晦气。】 那声音冷漠、又轻曼,不像是会在乎人死活的。 几近勒断喉骨的皮带终于松开。 他倒在地毯上,呼吸嘶哑,抓住领口,胸膛剧烈起伏,视线被酒和泪液蛰得模糊。 她指尖覆上他唇珠,像是在触碰露水,大抵是手感不错,她居然轻轻笑了下。 【擦擦吧。】 方巾落在他面前。 等他抬起头去看,她已转身,纤细胳膊垂着,手臂失去遮掩,内侧伤痕交错。 哒、哒…… 她轻盈地,走回一片炫光中…… 床头锁扣锒铛作响,韩舟几把高翘着,双眼近乎于翻白。 “呃……!” 他艰难做出口型,双腿痉挛着,在沉栩身下突兀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