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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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早上考四级,但是热得睡不着,就爬起来随便更了点,意外的写得还挺顺 没太多情节,这叫沉浸式doi(乐) 注:潮水那块的比喻是从前不知在哪看到的,记了下来现在才用上,话说可以直接用吗 “里面没监控。”傅洵指了指休息间。 向绥以前陪黎书禾来过这里,知道休息室是一个单独的小房间,有门和锁,兴许是因为有人会在这里休息的缘故,所以不便安装监控。 他倒是观察得挺仔细。 向绥掀了掀眼皮,斜睨着他,那神态活像一只神气优雅的孔雀。 “手疼脚疼,做不了,你自己解决吧。” “是吗,好可惜。”傅洵故作惋惜状,随后趁她不注意忽的将其打横抱起,往休息室走去。 突然的悬空感令向绥呼吸一窒,缓过神后便气恼不已:“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刷新我的下限。” 傅洵把她放在床上,动作虽算不上轻柔,却也比扔丢好过太多。 反手锁上门,他低头看向床上瞪着他的女孩,嘴角扯出一点弧度。 “什么眼神,把我都看硬了。” “硬就剁掉,省的烦心。你别杵在这影响我休息了,小的碍事,大的也碍眼。” 傅洵也不恼,反而挑着眉低低地笑起来:“不小了,再大怕你承受不住。” 厚脸皮的家伙。 向绥“嘁”了一声,心中唾弃这人的不要脸程度,但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悄悄夹了夹大腿。说实在的,这里的空间太过私密,傅洵的举动又引人遐想,异性的荷尔蒙气味弥漫得淋漓尽致,一时间勾得她也有点情动,顾不太上身体的疼痛了。 或者说,最近忙于学业而忽略了肉体的欲望,此时甫一接触男性肢体,便轻而易举地唤醒了她内心深处的渴望。 傅洵适时的上前将她按倒,那情形只比饥虎扑食稍好一些。 “嘶...轻点。”拉扯间触及伤口,向绥有些娇气地蹙起眉,淫欲一但滋生,她就变得不太像她了。 “我来动,这样可以吗?”他俯身与她耳畔厮磨,“向绥。” 没有人回应。 潺潺翕动的穴口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但她当然不可能妥协,至少不会在傅洵面前低头,胡乱踢掉脚上的鞋子,身体灵巧的向内转了一圈,成功挣开胳膊上的钳制,嗔怒的眼神却像欲拒还迎般勾人心弦,引得傅洵喉结微动,目光沉沉。 宽大的校服遮挡不住女孩婀娜多姿的曼妙身材,本是青春朝气的服制,但不经意裸露出来的纤细腕颈却更显她娇嫩玉润,肌肤胜雪,与清澈明亮的眼眸形成对比,映出一种天然的妩媚与纯真。 窗帘不知何时被拉上,光线一时黯淡下来,只通过缝隙透出几许光线。 世界似乎静止在这一刻,两人不约而同地连呼吸都微弱起来。 傅洵沉着一双漆瞳定定的望向她,眼底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芒,像那蜿蜒的蛇,悄无声息缠绕上来,让人感到危险的同时又舍不得诱惑,甘愿沦陷其中。 铁艺床受到压力发出“嘎吱”声响,床垫向下凹陷出暧昧的弧度。 见面就生气,一碰腰就软。 外套不知何时已被褪去,短袖皱皱巴巴贴在皮肤上,形容凹凸有致,随着呼吸起伏。 大手技巧性的撩拨她敏感的软处,温香软玉受刺激发颤,瞬间酥了半边身子。 “哼…” 胸罩连带衣服一同被推至肩线,雪白的两只玉兔争先恐后弹跳出来,晃荡出诱人的弧度,峰顶抖呵呵两点红甫一接触到空气,就极速收缩充血,凝成坚硬肉粒。 昏暗的光线下,傅洵注视着床上躺着的女孩,欣赏她闭眼娇哼的可爱模样,瞳孔愈发幽深。 于是他岔开腿半跪在向绥身体两侧,欺身含住一边傲然绽放的红梅,或轻或重吸吮舔咬,吞吞吐吐,直吃得她哼哼唧唧,唇齿间含混不清,被刺激得颤抖。 松开茱萸,他意犹未尽,还想去吃另一边,被情动的向绥伸手拦住,用膝盖轻轻蹭他的腿肉,低声曼语:“不要了傅洵,太多了。” 说完她便生出一股悔意,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敌人面前是大忌,她一时情迷竟忘记防备。 但傅洵却意外的没有继续含弄乳儿,手指顺着腹线向下游走,来到隐秘的三角地带抚摸。 蚌肉不用撩拨就早已浸润出湿意,此时被指尖隔着薄料揉弄,淌出的欢水儿更是几乎洇湿穴下整片布料。 向绥缠着他拿掉了自己碍事的内裤,挺腰向上拱身,小穴顺利的含住一根手指。 她发出舒服的叹息,挺送了两下就卸了力,瘫软在床上。 手指接替了她的动作,发力抽插起来,手掌把她的大腿分得更开,极大的方便了抽送的动作。 “好深,呼……” 手指在她的深处旋转,闻言更是发了狠,蜷曲着关节抠挖内壁上的软肉凸起,鼓捣出黏腻含糊的水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向绥不自主的抠住傅洵的手臂,圆润的指甲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白痕,不痛,却足够刺目。 她被一根手指送上了高潮。 久不开荤,身体较之前更为敏感,何况是与灵魂如此契合、令她如此熟悉的手法,让她难以把持,很快缴械投降。 “还是这么没用。” 傅洵的嗓音蓦地响起,听不出情绪,但语义已足够恼人。 向绥起身咬上他的肩头,到底隔着层布料,牙齿没能刺破肌肤,只留下一串整齐的湿牙印。 傅洵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似乎很不在意这点小打小闹,褪下一点裤子,扶着挺立的茎体在不住收缩的穴口处濡湿几下,挺身而入。龟棒一寸寸破开紧致的窄洞,紧贴着肉壁上附着的小凸粒,细细摩擦敏感潮湿的地方。 向绥绷紧脚背,浑身肌肉紧缩着用力,感受男人给她带来的阵阵快感,除了喘息说不出一个字节。 “几天没干又变得这么紧了。” 向绥被顶撞得眼圈红洇,努力半天终于发出一句完整的话:“你还是、这、这么小,哈啊——” “总是嫌我小,这可怎么办,大...你需要考虑换个炮友吗?”傅洵生生把那句快脱口而出的“向大小姐”忍住了。 或许是他记起向绥不喜这个称呼,不愿在这时候扫兴。 向绥鼓起嘴,娇媚之下依旧蛮横:“仔细想想,也勉强够用吧。” 傅洵莫名想笑。 他觉得向绥莫名其妙的,自己也是。 被动承受的姿势久了,引得向绥有些不满,想要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掌握主动权,却被两处伤口牵扯,只能放弃。 傅洵看出她的意图,放缓了律动,想了想,一把将她抬转了半圈,瞬间两人的身位天翻地覆。 兴许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怜惜作祟,他的动作轻柔了许多。 向绥惊异于这人的举动,很快便欣然接受,连带着心里对他的不满都散去不少。 傅洵看见她跨坐在他身上,那里起起落落,似潮水涨落。潮水涌上来,淹没他的坚硬礁石;潮水退开去,礁石显现出来。上面湿漉漉一片,是她留下的爱液,潮涨潮退,发出清晰的撞击声。 这样真的好深…… 向绥两眼迷离,香汗淋漓。 漆瞳清晰的倒映出少女意乱情迷的模样,看着她被欲望侵蚀,周身都沾染上情欲的味道。 他们的气息彼此缠绕在一起,暧昧缠绵,徘徊踯躅。 入的深了,向绥终于受不住,嫩穴绞着阴茎收缩颤动,再一次迎来熟悉的高潮。 傅洵也忍到了极致,幸好尚存了一丝理智,在小穴猛烈的吸咬中艰难抽了出来,淅淅沥沥喷洒在了腿根。 向绥瘫软般趴在傅洵身上,四肢百骸都叫嚣着酸痛。 男与女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混乱地交织,在房间里很是清晰。 傅洵把她拨到一边,站起来整理好仪容,朝窗外看去。 外头自是无人经过,这个点都在上课。 向绥休息了会,随即艰难地想要攀爬起来,未果,还是傅洵看不过去拉了一把方成功坐起。 她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套好衣服后,顺便移开了床边的玻璃窗。 房间里体液混着热气的味道,随着窗户被打开,清风吹进,渐渐散了个干净。 傅洵一脸餍足般神清气爽,声音里也带了两分懒散的兴味。 “可怜我舍命陪君子,为满足某人的情欲需求,牺牲了自己的体测成绩,只好补测。” 简直恬不知耻,倒打一耙! 向绥气得够呛,利落地跳下床,先他一步摔门而去。 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不过不知何时他早已习惯,甚至于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