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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肯。掐紧雪臀,一手覆上另一只软乳,抚摸而后轻弹揉捏娇嫩的乳尖,模糊呢喃:「我偏要,我想看你放荡,想要你在我眼前不知羞地求我干你,在我眼前高潮迭起!」 肉棒肏送嫩穴的速度越发快狠,一次次捣入蜜穴深处。 齐熙的呻吟渐渐破碎,随着抽送断断续续。 突然间,莫曦撞至一块让她俩曾销魂的媚肉,齐熙扬声高叫:「啊!那儿,那儿啊──」 莫曦笑了,就是那儿。曾经将他吮得射精的地方! 他发狂也似,如兽突入冲击,结实的下腹撞在花穴上,一对卵囊拍击在齐熙的菊穴上啪啪作响。 满室流泻爱侣交合时的喘息与淫乱吟叹。 男根茎头舒爽阵阵,让莫曦更为投入地冲撞身下娇娇女体,忘情低喊:「这样肏你,爽快舒服了吧!嗯──日后此生每一日都要这样干你,好不?」 齐熙闻言无法克制发自心底的浪荡,骤地浑身轻颤,似见云雾中隐隐传来闷雷声,银光闪烁,迅速袭来。云雾中还有他的俊颜,正可恶地望着她笑,等着看她在眼前淫浪地泄身。 她羞赧,花径绞紧,他眸中的静谧十里荷塘,已染上浓重墨彩,如风大雨急的夜里,不管不顾,疯狂行舟!若她是舟,他便是那片汪洋大海,意图侵吞她,将她推至情欲的浪颠! 「啊──」她忍不住娇喊:「子清──子清──」 莫曦笑而不语,低首望着两人下体灼热舒畅,每次的顶弄饱含情意与承诺,亦是满面灼热感,耳根通红。在她的身体内感受无比的恣意快慰,狂浪冲撞齐熙这艘小舟,要两人同时在夜里历尽情欲风雨,一起发泄,心满意足! 齐熙不堪他这般需索,已是神魂颠倒,但蜜穴深处那处媚肉仍不甘示弱地回吮。莫曦喘息不断,频频扬头忍耐,抽插百回后,仍旧流连忘返。 他的茎身饱胀,龟头紧绷,心知自己快要射出男精,不愿再抽出,仅是插得极深,摆动腰臀,将肉棒再往那处媚肉挤入。 那处媚肉果然吮紧铃口不放,舒爽之意一波波袭来,莫曦咬紧琉贝齿列,吻住齐熙,闷哼轻喃:「齐熙──我的公主殿下,我的莫家娘子,自此而后,我愿为你生,为你死,至死不渝──」 高潮阵阵如波摆荡,他却说这般动听情话,让齐熙听了流泪,喊道:「我的大靖曦王,我的莫子清,我的丈夫──纵算千夫所指,万劫不复,我亦愿随你一世,绝不后悔!」 「啊──」激越的吶喊渐歇,满室男精幽香混合着女体甜香,交织出暖融的味儿。 梳妆台上是蜜穴乘载不下的肉欲与情意,泥泞白浊一片,顺着桌沿滴落在地板上。 齐熙泪眼蒙眬,任莫曦拥紧了她,满足地轻吻。 「别哭──齐熙──我会爱你一辈子,一辈子──」 057 暖阁藏欢寒雪生,宿鸟未惊晓光催 (1)(H) 陌上飛花昔人非 18R (简)(時起雲)|臉紅心跳 ρǒ①㈧ù.cǒм(po18u.) 057 暖阁藏欢寒雪生,宿鸟未惊晓光催 (1)(H) 莫曦拥着齐熙,身下被褥飘着交欢后的腥甜幽香。抱着她下了梳妆台,莫曦又在床榻上骋欢多次,高潮她已神智迷茫,昏昏欲睡。 「这么玩几次便要晕了?还没净身呢?」莫曦淡笑,吩咐在外值更的言秀备了热水进来。 「唔──很累啊──脚酸──」齐熙软呢撒娇。 莫曦笑意渐深,打趣说:「你怎不问问我的腰会不会累啊──明明都我在动作──现在还得帮你净身──娘子可真是好福气──」 她嗔了莫曦一眼,双腿让他掰开一个时辰,腿根与臀部酸软无力,连蜜穴也因为多次的高潮酥麻得没了感觉。莫曦倒是一次又一次享乐,索讨这几个月来禁欲的情债,不见疲态。 见莫曦拧干热毛巾,为她擦拭身上薄汗与下体狼藉,不服气地哑声咕哝道:「我趴着也要施力的──况且前些日子都是我在帮你洗浴,今夜宠我些──你不愿意吗?」 以往她可是会大力抵抗,嘴硬辩解,这次如此坦白倒让莫曦愣了愣。 想起方才要她趴伏在枕上翘高臀瓣,便于他由后抽插索讨,齐熙也没拒绝,配合度挺高,让他干得跌在被褥里,还是顺从地挺高臀,心中温软,但却下体微微一颤。 嗯──可怜嗓子都叫哑了,但我还想要── 哎──我真是禽兽。 莫曦暗想。 望着她红肿的下体,心底那只贪馋的饿兽肚子又咕噜叫了一声。 但,今夜不能再肏了,否则真要让他玩坏了。 瞧那两片花唇红通通,穴口可怜兮兮地吐着白精,莫曦终于找回一些理智与良心。 「愿意,愿意!每日为你洗浴擦背我都愿意。」莫曦弯身亲了她一口。 「就宠你一辈子,好不?」 「好──」齐熙唇边噙着甜笑,蹭了蹭他的鼻尖,歪头继续享受他的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