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她微楞地看着他,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她嘲弄地笑了一声,“你想说你喜欢我?你问问你自己,真的喜欢我吗?” “白玉……”他一只手抚上她的脸,指尖不断地摩挲。 她瞬间起一身鸡皮疙瘩,刚要甩开却被一股很大的力禁锢到他怀里,他的手在她后颈处抵着,声音低沉却似乎压抑着什么,“白玉,我喜欢你这样。” 她没想到他会如此,惊讶的反而忘了挣扎,回过神后用力推开他,冷笑一声,“我可承受不住你的喜欢,要不离婚要不分居,你看着办。” 他说:“我不是说了不喜欢这两个字?” “我管你喜不喜欢,你到底离不离?” 默了半响,他突然笑了,她看不透这个笑容有何意义,就如同她看不懂他这个人一样。 他问:“想不想再进里面玩玩?” 沉白玉瞪大眼,“什么?” “进去吧。”他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推开门。 还没来得及挣脱开,里面淫秽香艳的画面映入眼帘,沉白玉恶心的皱眉,在沙发上挺动腰肢的小薛总抬头看过来,兴奋道:“哥,终于要和我们一起玩了?” 她不用抬头都知道这个死变态在她身上停留了多少秒。 挣脱不开蒋门里的手也只能任由他拉着,他站在离他远一点的地方,“钥匙给我。” “哦?”小薛总看了一眼蒋门里又看了一眼沉白玉,还没射就推开趴在身前的男孩,吩咐下属给他钥匙,目光在沉白玉身上扫视的时候下身明显肿大了几分。 她就穿了一件不算贴身的长裙,见到这种情形厌恶的皱眉,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恶心和愤怒就被身旁的男人搂在怀里,他面不改色,声音微冷,“我们结婚了,你注意点。” 小薛总显然没料到这个从头到尾跟在他身边的女人是他的妻子。 接收到他的眼神,他也不再多问,直接递给他钥匙。 蒋门里一手接过揽着沉白玉往深处走,温柔的嗓音似乎还留在她耳边,“你好好玩。” 沉白玉一路被揽在怀里看不见周围旖旎的景色,这种场景她见过,要不是为了离婚她还不至于那么抗拒,可这个男人滴水不进,简直不知道从哪里突破。 她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被拖着一直往前走,终于在一扇门面前停下,她才能得以抬起头看一眼。 整个房间她观察的很仔细,没有发现这间房间,也不外乎她没有发现,门似乎完全和墙融入一体,这个房间似乎很隐秘,门口还有两个面不改色的保镖站着。 在钥匙插进去解锁的那两秒,她回头大致看了一眼,却撞进远处坐在沙发上小薛总含笑的眼里。 她毫不畏惧地迎上目光,他的笑容越发让人不寒而栗,身下一颗头对着他胯间上上下下,他却似乎没有任何情动,直勾勾地看着她。 突然,一股很大的力将她的脸掰回来,她发现门开了,刚要说话却被身前高大的男人一把抱起,下唇骤然被含住深深吮吸一口,她发疼的嘶一声,没看到面前的男人扫了一眼某处,目光冷到极致。 抱她进去,关门锁门,动作一气呵成,房外的声音瞬间消失,她被甩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看看四周就见面前的男人解开领带。 她怒极,“你当我现在还想和你做?” “不愿意?”他解下领带后扔到一边,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不是说最喜欢和我做了?” “你当现在还和以前一样吗?我不想和你做,现在不想以后也不想。”她抬起眼瞪他。 他却笑了,“你会想的。” “什……” 话还没说完,他不知从哪拿出一粒东西塞进她嘴里。 咕噜一声,猝不及防被她吞了下去。 “你他妈……” “嘘。”他的食指放到她嘴边,“别说脏话。” “你给我吃了什么?”她冷静下来,透着冷光的眼睛看着他。 他轻笑一声,“你说呢?” 她坐起来,“你现在就靠这种东西来强迫我?” “我并没有强迫你。”他俯下身撩开她的裙子,语气依旧温和,眼底饱含笑意,“你爱我,你一直都是爱我的,从现在起,你永远都属于我了。” 他的话越来越不正常,她抵住他伸进裙子下摆的手,挣扎着扭动身子。 “鬼才爱你!别碰我,啊——操。” 他在她身上抚摸着,不同于她剧烈的挣扎,他可以说是温柔到极致的亲吻着,仿佛身下的女人是他视如珍宝的宝物,宠溺的放纵她挣扎着辱骂他,脸上不见一丝怒意,更加温柔似水的看着她。 “白玉,听话,嗯?” 她咬牙痛恨自己已经被他摸出了水,不知是药物的反应还是自身的反应,下身已经泛滥,没有一根毛的娇嫩穴口仿佛在邀请着他插进来。 他笑容加深,抚摸着她已经赤裸着的身体,缓缓将挺起的硕大阴茎插进去。 “啊——”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沉白玉难耐的仰起头。 “舒服吗?想不想要?”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垂边。 情欲瞬间涌上来,理智还残留着一丝维持着尊严,她咬唇冷声道:“蒋门里,我只和我喜欢的男人做爱,我现在和你做只有恶心。” 他不生气,反问她:“你是说你以前喜欢我?” “是啊,我以前是很喜欢你,你说你装得久一点多好?非得露出把柄让我发现,如果不是这样可能我这辈子一直都喜欢你,何必造成这种局面。”她仰着头看他。 他垂着头看不见眼底的神色,默了半响后他抬起头,嘴角勾起透着一丝诡异,“不是我,是你啊,白玉。” 她疑惑,问:“什么我,我怎么了?我他妈有你那么变态?” 他笑了两声,阴茎微微抽出来再次狠狠往里顶,她惊呼出声,往上顶的同时他的脸凑得更近,只听他说:“我一直都在观察你,你说,你装得久一点多好?说不定我就和你离婚了呢?” “什……”忽然,她止住,意识到什么之后问:“你是说,小巷?” 他笑容的弧度加大,“那时候的你,好美。” “我操……”她瞪大了眼,挣扎的更加剧烈,“你他妈就是个变态,放开我,我不……” 他不动神色的抓住她的手往上,一只手掐着腰快速挺动起来。 沉白玉身体很敏感,轻轻一动就能流水,更别说这种猛烈的撞击了,双颊逐渐泛红,眼神迷离起来,含着水雾的眼睛看着天花板,下身不自觉地顺着他的频率来扭动。 身子越来越奇怪,以往从来没有这种感觉,想要到不管前面是谁,只要能狠狠贯穿她便能满足。 这他妈,不行啊,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是那个药起效了吗? 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这种感觉似乎像憋着一口气不让呼出,隐忍的难受。 他凑过来,温柔的嗓音响起,“想要吗?” 她咬着唇,强烈的自尊心让她不愿意屈服。 他也没有让她屈服的意思,他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在耳边诱哄着她,“白玉,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我们都敞开心扉献给彼此,一定会很快乐,对不对?” 她还是不说话,却感受到下身硬物慢慢抽插起来,弄得她更加瘙痒,她咬牙看着他,“我真的很讨厌你……” 他笑了,抚摸她的脸,“不,你爱我。” “我恨你。”她埋首在他颈窝,再也无法抵挡身体的欲望,娇喘着死死地抱着他,阴茎挺动的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她全部揉进自己身体里,静谧的房间响彻着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香艳旖旎。 她已经没有任何理智推开面前这个男人了,她以前就知道他们有多契合,从和他第一次做爱开始她就很欣喜,从内而外散发的欢愉是谁都带不了给她的。 她不懂为什么,这个男人从她看来一点都不合适,她根本就不想进他的圈子,如同深水一般沉不见底,不知底端是如何的血肉横飞。 他舔舐她的唇,随即含进嘴里,舌头勾着她深深吮吸,紧密相连的躯体撞击的越来越快,下身已经混杂着各种液体,他们却丝毫不在意,只想沉沦在这场极致欢愉的性爱中。 沉白玉难掩住喉间溢出的浪叫,仰着的头似乎在邀请他在脖子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他低下头,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彰显着她是他的所有物。 “白玉,你是爱我的。”他最后在她唇上深吻,抵在她深处射出来。 她高涨到极致的情欲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切断,她回过神恼羞成怒道:“我不爱你,我恨死你了!放开我!” 刚刚高潮了两次,药物的作用可能消失了一些,她挤出一丝理智和他说话,“门里,放过我,我不想和你有什么牵扯了,阿霈也是,不知道他怎么跟的你,我他妈也不想管了,你就让我和爷爷小叔一起生活吧,行不行?” 听到她还说这种话,他无奈地叹口气,“不要再说了,别惹我生气。” “你他妈惹我生气就行惹你生气就不行是吧?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宁愿和外面那什么小薛总做爱都不要和你!”她气急败坏地脱口而出。 突然,周遭的空气冷了下来,她微张着嘴看他面无表情的脸,竟然从心底涌上一丝兴奋。 这他妈说动了? “你明白吗?我讨厌你到这种地步,你就放了我,嗯?” 他的阴茎还插在里面,他身子微微一动,正当她以为他要撤出来的时候,只听剧烈的“砰”一声,天花板角落似乎有什么炸开来。 耳边突如其来轰炸耳蜗的一声巨响,她被吓得缩紧穴,惊呼一声抓紧了被单,抬头向上看去,天花板的四角中其中一角破了一个洞,地上散落着不知是什么机器的零件。她微启唇说不出话,僵硬着身子看向他,他俯视着她,一只冒烟的枪被他握在手里。 她后背全是冷汗,瞪大了眼看着他。 哪来的枪,什么时候拿出来的? 刚刚几秒钟的功夫,他身上并没有一个机器的影子,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枪精准的对着墙上的那个机器打碎。 “白玉,别害怕。”仿佛刚刚做出让人害怕举动的人不是他,他语气温柔地安慰着身下的女人。 “你……” “抱歉,是我的疏忽。”他拨开她缠在脸上的发丝,“我不想让别人看见你的身体,紧急之下只能这样做。” 她已经僵住了,整个身子如同生锈的机器,就连脑子都不再运转。 这他妈什么? 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为什么能讲得如此轻描淡写。 他到底是谁,藏着的事情到底还有多少? 突然,她被转过身,趴着被他一手掐着腰将屁股撅起来,他稍微动一下就能湿的彻底,刚刚的药效好像又上来了,情欲难以抵挡,她抓紧了被单。 “好了,别惹我生气,嗯?” 她再次发出娇喘,下身也再次挺动起来,恍惚间,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蒙住她的眼睛。 “我们好好的做一次,好不好?” 他看着她被情欲折磨的说不出话的样子,轻笑一声,凑下身在她耳边柔声道:“还有,你刚刚吃的只是普通的营养品,你看,你还是需要我的,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