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顾二叔发难
顾寒就在医院护理起了自己的老婆秦依依,相信在爱情的力量之下,秦依依的病情应该可以很快好转,身体也会很快就恢复。而秦依依还是想顾寒回公司主持大局,不应该因为自己耽误工作,但是顾寒拒绝了,顾寒觉得自己现在就应该照顾好自己的老婆。 顾寒安排助理给秦依依买她最爱吃的鸡蛋煎饼,又买了皮蛋瘦肉粥,还有滋补的汤,还有水果罐头,很多好吃的都是秦依依爱吃的,秦依依觉得如果以后顾寒不是那么忙了,他永远这么陪着自己该多好,可是自己不能把顾寒这样拴住了,因为现在形势刚刚好转。 此时的顾二叔可不是那么风光了,他现在手里的钱刚刚够还上在江氏的债务,自己的卡里的钱,顾二叔还在纠结要不要拿着这笔钱去跑路,可是因为这些钱跑路真的值得么?而且自己也不是没见过钱,这些钱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很多,但是对于见过钱的人不值一提。 此时的顾二叔还在纠结的时候,江氏的人已经来了电话,还是江氏的首席律师打过来的:“喂,顾先生么?我是江氏的首席律师啊,这算是咱们第二次打电话了吧,是这样的情况,我听说顾先生把自己的房子卖了,虽然说这个房子没卖出价值来,但是还债确实够了。” 律师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顾先生今天都在想还债的问题,行了,不用纠结了我不用你纠结了,顾先生,你知道么,是这样的,我已经替您做主了,而且我们江氏的收款的那些人很快就到你家门口了,准备好吧顾先生,我知道你绝对很乐意还款的。” 此时的顾二叔心道不还能行么,而且江氏的人这么鸡贼竟然直接找到家里来了,这样自己确实防不胜防,于是只好强做微笑地道:“律师先生,我是很乐意还款的,等下我好好配合你们就是,而且我刚刚还想主动联系你呢。”伸手不打笑脸人,顾二叔只能这样明哲保身。 律师在这边点点头:“我知道顾先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必须识时务,识大体,而这样你没了债务纠纷你自己的生活也过得十分开心惬意,好了,顾先生我要忙去了,等下麻烦配合开门,债务合同是带过去的,你放心吧,该有的手续一样都不会少,我们还是十分讲理。” 律师直接挂断了电话,顾二叔对着手机骂道:“你们讲理?你们是对着钱讲理吧,还和我扯这个里格楞,你以为我不明白么?真他么的难受,老子当年运道兴旺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敢和我这样说话,这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 两分钟之后,江氏的人敲门,顾二叔骂了一句娘还是开了门笑脸相迎,而江氏来了不少黑衣人,黑衣保镖,这是怕顾二叔赖账的话采取强硬措施,而顾二叔很是配合地把支票给了江氏的人,他也不想无缘无故地又挨了一顿打,这边和顾二叔交接好之后,给律师打了电话。 这边和顾二叔交接的人道:“喂,律师,我们这边搞定了,顾二叔相当地配合,他把现在的支票给我们了,然后顾二叔现在手里也没钱,而且现在顾二叔搞得很是落魄,因为很穷。” 律师道:“你把电话开成免提,我有事要对顾二叔宣布,开吧!”江氏的人打开了免提,和律师说了一下,律师继续道:“顾二叔,顾先生,感谢你还清了和江氏的债务,现在我正式通知您,您被解雇了,您被我们江氏解雇了,文件已经挂在官网了,以后你……” 律师加重了语气:“你和我们江氏再没有什么瓜葛,还有上面让我告诉你绝对要老实点,不然的话就要收拾你,不要以为江氏说的话就是耳旁风,江氏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心里也是很有数的,那么现在给你一个小时搬出去吧,这里已经不是你的房子了。” 顾二叔没说一句话,他拿着早就准备好的旅行箱走出了屋子,他找到了一家房屋中介,现在自己破产了一分钱都没有所以买一套小房子也不行就只能租,顾二叔租了一套小的二居室,够他一个人睡了,顾二叔自己在屋子里喝闷酒,他觉得他自己特别憋屈。 他从不反思自己的问题,自己想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到达今天这一步,是因为自己不行么?不是的,是顾寒,是顾寒这个家伙和自己作对,和自己争抢顾氏,自己才会与江氏这头狼共舞,然后自己被这头狼反噬,绝对是这样的原因。 他现在已经将仇恨完全转移到了顾寒的身上,他觉得不是他的原因,而是顾寒和自己作对的原因,所以顾寒才是罪魁祸首,既然自己机关算尽也得不到顾氏,那么自己就不如毁了顾氏,他顾寒的顾氏毁了又何妨,又不是自己的。 顾二叔已经偏激到这个地步了,于是顾二叔用卡里仅剩的一点钱找了个八卦记者,让他使劲儿扒顾寒的黑料,必须黑的体无完肤,让他顾寒也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不仅如此顾二叔还买通了一个黑客,让他来用技术手段黑顾寒,让顾寒在网上的名气臭大街,而事实上确是那些吃瓜群众和一些水军在跟风,给顾寒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秘书给顾寒打了电话,此时顾寒正在喂秦依依吃罐头,顾寒看着是秘书,让秦依依自己吃,他先出去接个电话,当秘书和顾寒完完整整地说完这个事儿之后,顾寒大发雷霆,但是觉得自己应该用法律的手段维护自己,要不是念着点亲情,他早就动手了。 想到这里,他安排秘书直接在公司官网还有各大媒体上滚动播出,有刻意诋毁自己的,坐在家里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虽然顾寒知道是顾二叔搞得鬼,但是这样也算是给自己长辈个面子。可他却没想到,顾二叔不以为意,只觉得觉得顾寒是在吓唬自己,依旧我行我素给他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