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5章天学之师
见凌峰脸上变得开心,天意缩回了自己的手,朝凌峰道:“我帮你把雷池,分散到四具身体内,再教你成为天行者的本事。” 凌峰一愕,他就一个人,哪来的四具身体? 于是他问:“那个,四具身体是怎么回事?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要在我的身体之外,分裂出另外三具身体来?” 天意朝着凌峰颔首点头:“你需要有四具分身,才能勉强承受心缘雷力,另外,四个齐天世界也会同时开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觉得你恰好可以去那四个世界中修炼,减少成为天行者的时间。” 四个齐天世界? 四个齐天世界!!! 天意的说法让凌峰惊呆了。 他早先其实有些猜测,觉得妖界的那个齐天世界,跟魔界的荒魔潭有什么关系,毕竟当年的金冥空是在妖界冥空山进入的神秘世界之中,而张青云和赑屃,却是从魔界的荒魔潭进入的那个“神秘世界”。 但他千想万想,最多也只是想也许那个神秘世界,是妖魔两界相通的,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东坤之上,居然会有四个这样的,互为联络的神秘世界! 若是有四个神秘世界,而他又恰好可以分为四具分身,那么他一个人的修炼,便可以分成是四份,由四个人同时进行,这样一来,他成为天行者的速度,还真是可以超越常人四倍速度地达成。 最为紧要的是,天意还说他当亲自传授凌峰成为天行者的本事,天意是谁?天意是这整个世界,乃是整个宇宙的化身,天意的本事,凌峰早已经见识过了,天意能当凌峰的师父,凌峰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他朝着天意问:“四个神秘世界,都在哪里?我以为齐天世界只有一个,没想到,居然会有四个!” 天意朝着凌峰回答:“四个世界皆倚雷池而居,四个地方你都去过,分别在青云山,圣玛阿母雷域,冥空山,荒魔潭,按照本来情况,你应该一个一个地域慢慢地占领,再引动此四域之力,激发炼天大阵,转动整个东坤世界,将全东坤世界的力量吸入体内,这样你才能够成为天行者!” 原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安排地非常巧妙的。 听天意这么一说,凌峰的成长路线一下就变得明朗了。 难怪他在修炼之后,仿佛由命运牵着鼻子一般,先去了人属联盟青云门,再去了妖界冥空山,再去了圣玛阿母雷域,随后又来到了魔界祖魔山(按照凌峰的理解,祖魔山附近有心缘雷池,而心缘雷池附近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荒魔潭,所以来到祖魔山,其实就是来到荒魔潭)。 原来途经这四个地域并不是随意而为,而是有着极为缜密的安排,前面的途经只是第一步,是为凌峰如今走向天行者打基础的。 凌峰接下来需要激发这四个地方的四大圣地,将四个齐天世界,全都重现于天地之间,再激发一个叫做“炼天大阵”的阵法,把整个东坤世界的力量,全都炼于一个大阵之力。 凌峰再窃全东坤世界之力,飞出天外,成为天行者! 而且这个“炼天大阵”,凌峰猜测自己其实也早有掌握,所谓的炼天大阵,估计八成就是祖魔爷留下来的“大炼魔阵”,只是改了个名字而已吧! 所以,一切的过往,看起来全是各条纷繁不相交错的线,可实际上,却缜密到天衣无缝,全都是有原因的,全都是有安排有目的的。 从这里可以看出来,安排凌峰各种天缘,让凌峰以一种看似无意,实则天成的方式修炼晋升再成长的“人”,其道力和心思,是何其地让人不感想象! 凌峰听得热血沸腾,他朝着天意再道:“是成为那种天道级的天行者吗?我可不想成为一般的天行者,一般的天行者,不是我的目标,你说呢,你究竟会帮我成为普通的天行者,还是天道级的天行者?” 天意望着凌峰,又露出了那种疑惑之色,他朝凌峰喃喃着:“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希望你比一个人更厉害,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好像那个人又是我,你,要超越我!” 天意说他希望凌峰超越他! 这话说得,何其让人震憾! 天意要凌峰成为那种超越他的存在,而凌峰若真能超越他,那岂不是也同样能够超越天道,若是能超越天意和天道,那么凌峰距离蛮阳帝,又会有多远的距离?或者说会不会,连蛮阳帝也一并超越呢? 凌峰很满意天意的话,他朝着天意问:“你为什么改变主意,要听我的话帮我?你一定能想起来原因的对不对?” 凌峰希望天意能想起自己的身份,他知道,天意的潜意识里,肯定是有释迦尼措的影子的,即便天意和释加尼措有所不同,但最起码,释加尼措的意志,肯定是组成天意灵体的一部分,若不然天意是不可能对他凌峰,流露出那种本能般的亲近的。 凌峰渴望天意回想起过往的事迹,虽然如今两者的关系,早已经不是几千年前,乃至上万年前的那种父子关系,但凌峰也并不介意,认这个比他看起来还小还俊气的少年为前世的父亲。 天意愣了愣神,好像是在用脑袋思考和回忆,但很快他的神态便又恢复到了那种灵体状态,他朝着凌峰摇头回答:“我不知道,好像没有什么原因,我只是觉得,不能看到你生气,不能看着你离开。” 这就是父亲对儿子的宠爱,而且还是一位很宽容的父亲对儿子的宠爱,换作是一个严厉的父亲,也许对儿子会很严苛,不轻易听儿子的话,但换作一个宽容的父子,那很多的时候,便是儿子说什么便听什么,这其中,好像“并没有什么原因”可讲。 凌峰不知道上辈子的释迦尼指对释迦阿赞会不会很凶,但是这一辈子,他从天意的眼中看见的,只有甚至比母亲更加深沉的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