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1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没法改变了,她虽然极尽努力地撇过头去想要装作没听到,但就是听到了呀,于是她还是忍不住别过头来,痴痴地望着凌峰问:“凌峰师兄,你们男人,怎么都是那样子啊!” 还好还好,秦俏儿还是懂事的,没有单独说凌峰师兄,怎么“你”是那样子的啊,她说的是“你们男人”,她能够举一反三,推断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子的,这样倒还让凌峰稍微好受一点点,而不会被秦俏儿说得他生出孤独之感! 这时候凌峰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了,便随便含糊地咳了两声:“这个,咳咳,咳咳,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俏儿却是不想再在这儿呆着听凌峰的解释了,她刚才已经问过凌峰的意见,问凌峰要不要进入到阿西莫夫的族部里面,凌峰已经给了他准确的答案,她再在这儿呆着也没有意思。 她朝着凌峰挥挥手道:“算了算了,凌峰师兄不要解释什么了,我都听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还要感谢凌峰师兄呢,让我终于见识到了男人私底下是怎样一个不可思议的样子,我要走了,我会跟阿西莫夫亚桑说的,他人好,我能说动他邀你来我们族部做客,你在这里等着别走远就行了!” 秦俏儿说着,转身朝着刚才阿西莫夫亚桑和阿西莫夫玉儿两父女离开的方向跑去。 瞧秦俏儿口中所说的样子,阿西莫夫亚桑原来还是一个好人,而且似乎对于秦俏儿的意见还挺尊重的,秦俏儿如果是邀什么人到家里做客,阿西莫夫亚桑倒是会顺着秦俏儿的意思予以邀请。 只是作客的话,还能做点别的什么吗?阿西莫夫亚桑会不会更大方一点…… 凌峰痴痴傻傻着,脑海里生出一些胡乱的想法。 他知道这些想法是不正确的,甩了甩脑袋令自己清醒了过来,然后他猛地想到了把刚才那事情说清楚的借口。 望着秦俏儿跑远的身影,他朝着秦俏儿怪叫道:“俏儿俏儿,你别中了这位大叔的计,刚才那些话都不是我的心里话,是这位大叔不知用什么道法种在我的喉咙里,逼着我说出来的,所以我的心地压根就没有那么糟糕,全都是这位大叔在坑人啊!” 凌峰这球传得太快,一眨眼功夫,便一个金蝉脱壳,把本该自己担的责任,给坑到了扁平身影男人的身上,他这样的说辞不知道秦俏儿听了会做何感想,总之此话一出,扁平身影男人的表情,却是立即就愣住了。 “你说什么,臭小子,你一个晚辈,竟有着那般猥琐的想法已经是天理难容了,现在你居然还不承认错误,反而怪到我的头上来,你是找死吗?” 扁平身影男人叫嚣着,在他头顶上的天际,猛地晕起十丈、百丈、千丈的雷晕,团团雷晕,轰轰雷霆作响,宣告着他对凌峰这个臭小子的无穷谴责。 凌峰却是朝着他转头咧嘴而欢:“嘿嘿,本来就是前辈你逼着我说的嘛,我又没想那样说,是前辈您道力高强改变了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前辈您等着,等晚辈我实力超过您了,看我怎么也用自己的小拳头,一拳拳锤您胸,把您那一肚子的坏水,也全都锤出来!” 凌峰说着,吓得赶紧朝森林中躲闪,他太清楚这个扁平身影男人的雷霆之威将会有多么剧烈,他可怕对方天雷一轰,把自己的屁股给炸花了! 待跑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突然心血来潮,还猛地施展了接连七次遁空雷步。 结果这一回他的遁空雷步施展得巧妙,在扁平身影男人御使天顶雷云朝他轰砸而下的时刻,他恰好遁空雷步发力,竟是接二连三地,将那些天顶上密集砸下来的雷霆,全都给躲闪开来了。 “轰轰轰轰轰轰轰——” 七声雷霆在他身后的森林中发出七声巨大的炸响,整个森林被那雷霆炸得,都塌陷出了七个巨大的雷坑,好是可怕! 亏得凌峰却还能显现在天空中,朝着扁平身影男人咧嘴吐舌头扮嘴脸:“嘿嘿嘿,打不着我,你打不着我,也就那么点本事嘛!” 凌峰说到这里时,已经距离扁平身影男人有了数百丈之远,那男人的道力似乎也不能朝着太远的地方而来,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个扁平身影的男人,看似凶残可怖,其实对凌峰也没有多大的怨气,所以当凌峰跑到数百丈开外之外,天顶上炸向凌峰的雷霆便明显变少了。 因为雷霆变少,且那种雷霆轰击的速度也变慢了,所以拥有着天路绝技遁空雷步的凌峰,倒也基本上能够应对自如。 扁平身影男人似乎拿凌峰也没什么办法了,只得在远处轰然大叫:“臭小子,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还要到我们阿西莫夫家族来作客呢,到时候,你看我怎么整死你!” 扁平身影男人说着,逐渐消融在了那个透明的光屏禁制之中,不理躲在森林这边,嬉皮笑脸扮鬼脸的凌峰了。 他是阿西莫夫家族的守护者,他的主职在于守护着他的家族还有他的儿女,至于凌峰这样的臭小子,能教训便教训,不能教训到,对于他来说,可能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 何况就如他说的,凌峰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后背日子长得很,他会让凌峰好看的,又何必在此刻急于一时? 凌峰还想着多跟这个扁平身影男人周旋一番呢,毕竟这个时候他举目无亲,一个人在森林中走走走的,实在是孤独寂寞得很,他实在是非常需要找点什么事情做,来慰藉自己的心。 如今连扁平身影男人都不跟他玩耍了,他就真的是啥事都没得做了。 可惜他再怎么想那也是他的事,阿西莫夫亚桑,阿西莫夫玉儿,还有秦俏儿都走了,扁平身影男人也不跟他闹了,无名的古怪森林中,便只剩下了他孑然独乐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