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9458;Щ.#8557;o#9410; 叁十四、遥遥未有期(3)*
轻轻拉动拉链,声音微小的几乎听不见。配合着雨声,她的心跳咚咚咚作响。 少年今日穿的是白色平角内裤,有什么印迹一清二楚。 她没想过一下子就进去正题,但是那东西就那样明晃晃地桎梏在白色的布料里,沁着水。 被濡湿的内裤,轻而易举的暴露了掩藏其中的阴茎。它正慢慢变大,最后,滑溜溜的龟头挣脱了束缚探出了头。 马眼上的缝还在渗出液体,她被勾住了心神一般,呆呆地看了许久后,上前舔了一口。 咸咸的。 “嘭”的一声,办公桌一阵巨响,除了始作俑者都被吓了一跳。 温晴年捂着胸口缩回了办公桌底下,心有余悸,不知道该怎么办。 “学弟怎么了?”凌舟起身走了过来。 按着笔,压下心里的躁动,唐临捏了捏狂跳的额头。“有烟吗?”他嘴干的难受。 凌舟还真掏了一包烟出来,抽了根扔给他,自己随手叼了根进嘴里。 “需要火吗?” “不用。”唐临打开抽屉,拿出火机点上烟,长唱出了一口气后,他才说道:“谢了。” 凌舟笑了笑没说话,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吞云吐雾。 隔着薄薄烟雾,看着唐临,却是什么也看不清。 温晴年盯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根阴茎,依旧那么大,直挺挺的立在那,没有任何偃旗息鼓的意思。 要塞回他裤子里吗? 还是她继续?Rοùsんùщù2.?οм(roushuwu2.) 她胡思乱想着,看见少年右手朝她招手,让她出来。 这是,继续的意思? 她蹑手蹑脚的探出头去,还没在做什么,脑袋就被手掌用力的按下去,让她的脸蛋直接与滚烫的硬物毫无距离的触碰。 一瞬间,她脸颊爆红,耳根热的出血。 湿漉漉的粘液挂在她脸上,头顶是他若有似无的抚摸。 她仰头,是他皱眉抽烟,不理世俗的冷淡。 薄唇吐出一口白烟,她看见他瞟了她一眼,除了手上的力气更大了,几乎察觉不到他内心的想法。 安静的办公室此时只剩稀里哗啦的雨声,她低着头含住热气腾腾的家伙,舌头毫无章法的缠绕,鼻尖充满了它的腥臊味。 小心翼翼的吮吸,不敢发出声响,唯恐让凌舟听见。 嘴僵,舌麻。 他还不出来。 她机械的嘬吸,悄悄仰头,不知何时他已经吸完烟,一本正经的在写字。 她如同女奴一般跪在地上吃着他的性器,卑微又淫荡。他却端着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让她心里愤愤。 恶向胆边生,她被情绪支配。 大口挑逗灼热的硬物,一只手玩弄底下饱满的两颗软蛋,一只手暧昧的探进他的衣摆,绕着肚脐眼打转。 她清楚的感受到少年的僵硬,心里美极了。 见唐临又停了手,不舒服的蹙眉。凌舟问道:“怎么了?” “……”他垂下眼眸,手用力的媾着她的脑袋挺动腰身,下身快速在湿热的口腔内来回滑动后,爆出白浊。 她难受的捂着嘴,吞咽下难吃的精液,双眼泛红,好似被欺负的狠了。 唐临摸了摸她柔软的发丝,这才开口看着凌舟道:“今天偶尔就会闹肚子,快好了。” “辛苦学弟了。”凌舟抬手丢了根烟过来,算是有了交情。 温晴年被最后那强势的一波闹得心里偃旗息鼓,可怜兮兮躲回角落里,任那肉柱硬邦邦地挺立在那也不管。 蹲了半天,双脚麻得发痒。最难受的是她可耻的湿了。 内裤上沾染了粘液,湿漉漉的万分别扭。 偷偷的弄一弄,反正他也看不见。 抱着这个想法,温晴年在桌底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对着少年张开双腿,抬起了腰,褪下濡湿的粉白色底裤。 没了内裤的遮掩,她一伸手就摸到泛着水光的私处,润滑的紧。一想到这屋里还有两个男生在,她就更心猿意马的自己揉弄起来。 往常,唐临要是让她在他面前自慰,她总是羞得无地自容。 今天,借着桌子的遮挡,她大胆的意淫。 大约是雨太大才让她脑子被淋糊涂了,她的视角看不见唐临的脸,但是能看见唐临的下半身。就如唐临,看不见她的脸,但能看见她手指搓弄艳红花穴的动作。 温晴年陷在自己美妙的幻想中,见少年的肉棒跳动都以为是错觉,手法拙劣的在穴口搅动。 怎么会流这么多水,定是唐临乱诱惑人。 不是她淫荡。 将理由一股脑怪在少年身上,她就更恣意了。想象着唐临跪在地上舔弄她的私处,精虫上脑疯狂的操弄她,离不开她的身体,然后离不开的人。 “学长,写好了。麻烦过来拿一下。”唐临甩下笔。他压抑着情绪,即使写到最后一个名字让他愣神,也无法阻挡他的手速。 他的声音如同一个警钟,铛的一声,让温晴年意识到她刚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羞答答的并拢了腿,脸热乎乎的埋在手里面。 她一定是疯了! 她才是精虫上脑的那一个。 “好好休息。”凌舟拿了荣誉证书,意味深长的看了唐临一眼,余光瞥向桌底下露出的一角裙摆。 “嗯。”唐临双手十指交叉坐着,直到凌舟出去合上门。他方才迅速的起身,叁两步去反锁了门。 回身,压着嗓子,声音冷冽,“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