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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两个人,两个崽崽也在外面,这个原本就狭小的屋子并没有因此而空阔,反而空气莫名薄冷,气压低沉。 辛九坐下来,随手拿起一只没洗干净的碗,舀了一些水重新清洗。 洗得很慢,但很仔细。 这沉静的短暂的时间里,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陆未修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声线压得低沉:九九。 辛九:不是说好不公开的吗? 她一下子就能看出来的。 她嫁给他的时候没在意他的背景如何。 只知道条件还不错,房子是她喜欢的类型,他也是她接受的范围,所以比起嫁给一个自己都没见过的据说可以继承大片石油产地的小王子,还不如嫁给他。 但辛九想多了。 她以为离家出走是自由。 然而到了这里。 也还是被人掌控。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你陆未修开口。 辛九打断:不要说不是你公开的,你完全可以压下去,可你做了吗。 你给我一个不公开的理由。陆未修停顿,掐着她腰的手力道更紧,语气也显得蛮横,如果理由充分,我听你的。 辛九好长时间没说话。 嗯?他低声地哄着,语调转了个弯,下颚贴在她的脸颊上,你想瞒一辈子都行。 不似以往迸发出的掺杂着欲的气息,更沉重更炙热更浓烈,染在她的耳边,颈间,气息滚烫薄唇却泛着凉意。 辛九手指僵硬,搭在他的腕上,每个字都是咬着出来的,你想要我离开你吗。 似乎以为她在说笑。 陆未修显然是不相信的。 且不说这本身就不是太大的事情。 就算她想走。 天涯海角他也能给她拎出来。 别闹,嗯?他将她拥在怀里,克制而压抑,语调不算温柔,以后别说这种让我想把你摁在床上起不来的话了。 一开始只是气息交织,后来开始一点一寸地吻着她。 吻得凶狠而粗野。 辛九甚至尝到唇间的血腥味,不浅不浓,像是含铁的味道。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辛九看了眼陆未修之后,出门接通。 是辛临打过来的。 抱歉。 开头两个字,让辛九心生不安,但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小声地问:哥,你能帮我把热搜降掉吗? 不用降。 辛九的心一凉。 那边辛临又淡淡道:他们知道了。 辛九的心彻底凉了。 那我怎么办? 回去。 那他怎么办。 离了。 大脑里把这件事情理清楚之后,又试图寻找解决的办法,但一无所获。 而且如果真的有的话,辛临应该会帮她想到,而不是让她焦头烂额。 哥,我问你正经的。辛九软着口吻,他怎么办? 那端沉默了会,他离开你还能死不成,没断奶? 算了。 挂了。 眼睁睁看着通话被亲妹妹挂断之后,辛临平静如水,随手扔开手机。 从浅刚好从浴室洗完澡吹过头出来,瞥了眼男人,就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人。 辛临冷笑。 亏九九还把你当亲哥哥,告密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辛家派人过来把她接走的话,不是摆明了拆散人家小夫妻嘛。 那个狗男人把我号封了。辛临陈述,不虐他一顿,难解心头之恨。 真小气呢。 妹夫又不知道逗号是你。 从浅耸肩,反正我觉得你这样做不太好。 两周后,我会让九九回来。辛临面无表情,我是帮九九试探那个男人,你少圣母心。 从浅: 信你个鬼:) 就是公报私仇:) 接完电话后,辛九深呼吸,站在原地好长时间。 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以为消息隐蔽得很好,哥哥会帮她保守秘密,就算走漏风声,也会帮她隐瞒。 但是辛临开口就是抱歉,说明没有守住。 而原因 应该就是他们这几日不消停的半公开吧。 外面蚊子太多,辛九准备进屋,房门刚拉出一条缝来,整个人都被男人拽了进去。 力道生猛,大得她来不及反应,一阵晕头转向后便被他固得死死的。 摁在被褥上。 头发上的皮筋不知道何时掉落,头发散开,铺落在枕头上,和白皙软嫩的小脸蛋形成对比,刚才被咬破的红唇此时散发诱人的气息。 九九。陆未修抓着她的手腕,似乎要说话,但眼里的欲溢出。 以往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情形,但给辛九的感觉是温柔,每一下都尊重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