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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是提了,可嫂子你不觉得他升得也太快了吗?论履历,比他合适的要多少。有家属不服气,嘟着嘴咕哝。 李双英呵了一声:履历也要看的,不是哪个位子上蹲久了就是履历长了,人小向军校毕业,基础就比咱们这些男人高上一截,人自己也拼,进部队这几年,大大小小的任务、各式各样的操练、汇演,哪次不是被着重表扬的?领导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这样的人才要是埋没了,那才叫不公。 第466章 炸毛的喵大爷 这些家属撇撇嘴,心里依旧不服气、更多是替自己丈夫憋屈。不过嘴上到底没再辩驳。 辩也辩不过李双英啊,人可是正儿八经的高中毕业生,妥妥滴知识分子。 这时,后勤处的采购车过来了,一行人挤上车斗,朝着市北区的布厂奔去。 盈芳回到家,做饭的活又被她娘抢去了,便把老家带来的冬衣,拿出来翻晒。 进入九月,天气渐渐凉下来了。 这趟回来,师娘、向二婶、邓婶子,给她搜罗了不少小衣、包被,一部分是新做的,一部分是拣家里孙子孙囡用过的看着还比较新的,一并装来当换洗。 好在去年收成好,新棉花囤了不少。 今年就不知道了,宁和县这边还好点儿,南方大部分地方闹水灾,上交的公棉怕是都凑不齐。 盈芳捋着斜襟小棉袄上的褶痕,不由想到上辈子还没被宫主带去极北时,家里人也是靠天吃饭,年景好,日子就有盼头;年景不好,日子就捉襟见肘了。不禁叹了口气。 金橘不知何时回来的,窜上阳台的栏杆,扭头舔着阳光下呈丰收红的毛发,傲娇地冲盈芳喵了一声。 盈芳笑着挠挠它的脑袋,抱着一摞干衣服进里屋。 金橘跃下栏杆,跟着盈芳迈进里屋,碧绿的猫眼,盯着梳妆台的边门。 连着好几天,它都觉察到这屋里有股熟悉的气息,可每次想要跟进来,不是被萧家俩口子或是男主人拎着不让进,就是被玉冠金蛟吓退。今儿总算跟进来了,近一点、再近一点 就在它的爪子搭上梳妆台边门的刹那,小金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它屁股后头,凉凉的蛇信,卷住它的爪子,令喵大爷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喵! 死蛇!挪开你的舌头,黏黏腻腻冷冰冰的,恶心死喵了! 小金倒是挪开了,不过下一秒,它盘上了梳妆台边门的把手。 这让喵大爷怎么下手、不,下爪嘛! 喵!喵大爷想掀桌。 死蛇!滚粗! 嘶金大王才不睬它,盘着柜门把手合上了眼。 喵大爷没辙了。玉冠金蛟特奶奶滴天生就是它克星不成?两辈子了还是斗不过它。 颓丧地趴地上,有气无力地喵呜一声。 盈芳叠好衣服,转身看到这一幕,不由好笑:怎么都回来了?小金,有没在山上看到金毛?那小家伙不知又溜哪儿去了。 小金吐吐蛇信,懒洋洋地昂起扁脑袋,隔着窗户瞅了眼东边层林叠翠的青山,意即在山里玩。 盈芳就放心了。 金橘蹭到盈芳脚边,咬住裤腿,拖着她往梳妆台走,又伸出前爪指指门把手,示意盈芳打开。 小金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里骂了个蠢字。 本来是怕它看到自个的皮毛伤心,然后叼着箱子跑没影,既然如此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成全它呗。 于是,蛇身一松,离开了门把手。 金橘眼明手快地拿猫爪拉开边门,瞬间,一股熟悉到让它有落泪的冲动的气息,迎面扑来。 待看清柜门里的东西,喵大爷炸毛了。 喵!!! 金橘?盈芳见状,纳闷地把黑漆漆的箱子拿出来,你认识这东西? 说来奇怪,当初小金对这箱子也有很奇怪的反应,只不过小金是诡异的笑,金橘则像是很愤怒。 能不让喵大爷愤怒嘛!那可是它本尊的皮,哪个混蛋剥了它的皮,还缝成了箱子。 喵!金橘凄惨地仰天尖嚎。 怎么了怎么了?姜心柔在灶房听到动静,撩着围裙跑进来,乖囡你没事吧?我咋听到猫叫声了,还特凄惨。 说话间,只觉眼前一花,隐约瞟见一道绿影唰地掠过,什么东西? 没事啦妈,是金橘,爪子不小心被柜门夹到,我给它冲碗麦乳精安抚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盈芳忙替小金打掩护。 不过她确实不清楚金橘怎么会突然炸毛,想来是和这箱子有关,迅速把箱子丢进边柜,抱起金橘说道。 我来我来。姜心柔赶紧上前接过抱喵大爷。 海城医院的妇产科医生说了,怀孕期间,最好别碰猫猫狗狗之类的,免的得传染病。 然而不等她抱到手上,但见金橘悲怆地仰天尖嚎后,一跃从窗口跳了出去。 哎呀!这么高它也敢跳,真是不要命了! 姜心柔担心地跑到窗边探出头,可哪里还有金橘的影子,不禁皱眉道,这小东西!别不是真摔死了吧?我下去看看。 盈芳也没拦着她。知道她娘喜欢这猫,买到鱼,即便自己不吃,也要留着给金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