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一章 变态的折磨
“你还要隐瞒着娘娘不成!”那侍女看到薛锦茵好像没有力量了,轻轻握着薛锦茵的手腕,拉薛锦茵到旁边休息休息。 “娘娘,您稍事休息,您毕竟乃有孕之身呢,臣妾过去好生教训教训这不要命的小蹄子。”这丫头看到血腥的一幕,不准备劝谏,完全也没有劝谏的意思,却三下五除二,到旁边去了。 半蹲在那女子的面前,那女子早已经气喘吁吁的,她看向自己的手掌,手掌以及女残缺不全了。 她想不到,薛锦茵一个怀孕的女子,居然这般的恶毒,居然这般的冷肃。他的心情因此而变得很不好。 “你难道还不说吗?你今日要是说了,娘娘会饶恕你,你要是不说,可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啊。”那随着薛锦茵一起过来的女子,气焰之嚣简直已经是薛锦茵的翻版。 “说,说,快说啊。”这疯狂的侍女,疯狂的将那女子的发髻一把抓住了。 只因为这女子扮演的是刘泓,所以,男子的发髻是很简单的,所谓“抓小辫”就是如此这般了,她用力的将那女子的头在地上撞击,直到地面上隐隐约约绽放了一片灿烂的红色桃花,那侍女才停手了。 “娘娘稍微等一等,这家伙在装死呢,奴婢有奴婢的办法。”这丫头起身,看到旁边有一个硕大的鱼缸,这丫头将插着花卉的敞口瓶子里的花卉丢在了地上,将那瓶子浸在水中。 那瓶子咕噜咕噜好像如饥似渴的行人一般,见水喝饱了,接着将那瓶子高高举起来,在这晚秋天里,将冷水一股脑儿的丢洒在了那人的头上。 “姑……姑娘……您饶命吧,我是真的……真的……不……不知道……不……不知道啊。”这女气若游丝的说。 “娘娘,还是不肯开口呢,看上不但是个硬骨头,还是个地地道道的贱骨头呢。”这丫头一边说,一边半跪在薛锦茵的面前,眼睛盯着薛锦茵头顶的金簪子看了看。 “娘娘,奴婢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贱骨头一定就会开口的。”侍女势在必得的说,薛锦茵点点头,主仆二人仅仅是通过一个眼神就能判别究竟对方想要什么。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默契,薛锦茵将头顶的金簪子拿出,给了丫头,那丫头握着金簪子,靠近了倒在地上的女子。 “现如今,我给你机会!”他将那金簪子轻轻的贴在那姑娘的面上,因狠狠的说道:“你要是将这机会不当做机会,我就要你后悔,你要是将这机会当做机会,我们今日的折磨就到此为止,不然……” “奴婢可就对不起你了,奴婢在宗人府中,可是学会了很多登峰造极的折磨人的东西呢,奴婢会要姑娘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恁的,姑娘这是何苦来哉呢?”他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拿起来金簪子。 “奴婢好说歹说,看起来姑娘好像都没有悔改的机会了,奴婢给姑娘一个机会,一!” 那侍女将金簪子高高的举起来,那金簪子的一头,打磨的很光华,非常之锋利,别看那金簪子的一边是如此的吸入牛毛,但想要弄死一个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在宗人府,丫头或者奴才犯错了,往往就会用这金簪子来惩罚一个人,这金簪子之厉害,让人可想而知。 “二!” 显然,这奴才在给那姑娘机会了,至于薛锦茵,看到自己带着的侍女,一点一点的将金簪子举起来,她是很满意的,她喜欢的就是侍女这样的一张脸,却唯独不喜欢侍女对自己俯首帖耳,其余的一切事情都不能料理。 “三,”那侍女的三个数已经完毕了,眼睛锐利的好像锥子一般的钉在了那姑娘的面上……“姑娘,你现如今难道还不快告诉奴婢这秘密不成?你要告诉奴婢这秘密,今日的一切就告一段落了要是不……奴婢可要姑娘您吃苦头了啊!” “姑娘这细皮嫩肉的,奴婢实在是不忍心要姑娘您怎么样,但是奴婢也没有办法不要姑娘您怎么样,姑娘要是开口,这今日的事情就好歹结束了,姑娘……” 这侍女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孩,简直连丝毫开口意愿都没有,索性就将金簪子举起来,一下一下的刺在这姑娘的后背上。 “啊!哎呦!呵!啊,疼!”这姑娘立即求饶。 “好姑娘,好丫头,好姑奶奶,您……您饶命啊。”这倒在地上的姑娘,疼的无以复加,叫的惨绝人寰,显然,整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力量了,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锐利的惨叫。 后背上的鲜血已经流淌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太监看的实在是不忍心继续看这人间惨剧了,这里好好的一个太平码头,现下简直成了人间炼狱啊。 有一个太监看到这里你,明显感觉到危险,要是不将此事告诉刘澈,让刘澈过来遏制这女子的疯狂举动,今日一切的事情都结束了。 那太监悄然无声的灰溜溜的离开了,幸亏没能引起薛锦茵与丫头的留意。 看到那躺在地上的丫头已经气息奄奄了,居然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薛锦茵指了指门口,在外面的花坛里,有怒放的红月季,太薛锦茵点了点下颌,其意思已经非常之明确了 。 “去吧!” 薛锦茵凉凉的命令,那侍女心知肚明要自己去做什么,点点头,到外面去了一会儿,那侍女握着两把月季进来了,那月季是那侍女连根拔起的,月季上的花还在颤动呢。 女孩握着月季进来了,这月季就是最好的鞭笞的刑具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侍女冷冷的凝眉,笑了。 “好姑娘,您一定是不想要品尝这红月季落在您身上抽打您的滋味儿,不要说您了,这感觉,是奴婢连想都不敢想的呢,既然如此,您还是松松您的口儿,一旦您松口了,事情也就好解决了。” 女孩这样说。 “你……不……不……我是真的一无所知啊。” “那就是姑娘的不是了,奴婢也不想要得罪姑娘,但姑娘这是自讨苦吃,奴婢为了得到真相,只能让顾念个沦肌浃髓了,看上去,姑娘是丝毫连开口的意愿都没有啊。” “好,真好啊,那么姑娘不是硬骨头也不是贱骨头,而是货真价实的铁骨头了。”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月季花高高的举起来…… 另一边,那太监看到情况的确已经不可开交,哪里还敢继续留在那里啊,不禁三两下就离开了,到处找刘澈却找不到,这太监也惊慌失措。 在前殿里,终于找到了刘澈,刘澈和晏远山与云缡聊天呢,这片刻,正好要辞别晏远山。 今日,刘澈与晏远山见面,奠定了将来的一切,这晏远山是个很厉害的人,刘澈从晏远山不俗的谈话上,已经发看的入木三分。 此刻的晏远山,抱着拳头与刘澈依依惜别,而刘澈为了方便与和晏远山聊这些国政,索性让晏远山做了翰林待诏,这听起来是一个投闲置散的爵位,但却出舆入辇只要是帝王能去的地方,晏远山都能去。 说白了就是一个能和刘澈在一起的职位。 那太监从后面惊慌失措的过来,想要将事情立即汇报,但看到刘澈在和晏远山告别,那太监只能站在旁边等,却为那假扮刘泓的女子也是你了一把冷汗啊。 就刚刚薛锦茵那嚣张的模样,显然是要从这女子口中将秘密个哦掏出来了,但和太监,也知道,刘泓究竟去了哪里,在帝京乃是个不传之秘,何人能知道刘泓的一举一动呢? 她现在焦虑到了极点,刘澈看到晏远山去了,急忙给这边挥挥手,那太监心急火燎的过来。 “你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吧,朕在这里送人呢,你却这样不成个体统的过来!”刘澈也有气儿,他是时常教训这群太监,越是遇到十万火急的事情,越是要沉得住气。 多少次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因为急三火四出了问题,但因为自己刚刚那不怎么好的一句话,让刘澈忽而也感觉到自己消耗掉了的耐心,刘澈的心情并不好。 “回皇上,一早上薛锦茵娘娘就到后面去了,将我们的门给撞开了,还扬言说,无论何人都不许到这里来汇报给您,跟着,那丫头就露馅了,现下给薛锦茵严刑峻法的折磨呢,奴婢看到这里,唯恐事情不妥当就……就过来了。” “什么,她如何到后院去了,不是说了,只要她去了,你们就汇报给朕吗?”刘澈也有气儿,毕竟皇兄刘泓离开帝京的事情,是多少人都不知道的秘辛呢。 此刻,刘澈举步,对旁边的云缡说道:“此乃是六宫的事情,以后你却多多给朕留心留心,今日,你和朕一道儿过去,究竟看看这疯狂的娘娘要做什么呢。” “是。”云缡不敢迟疑,点点头,跟着刘澈到后院去了。 “给本宫狠狠的鞭笞,这贱人是不怕皮肉之苦的。”薛锦茵看到侍女举起来那一团的荆棘,非但没有阻挠,还感觉很好玩,盯着那奄奄一息的女子在看。 薛锦茵的眼神里逐渐的燃烧起来一片嫌恶的光,那女子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了。 “给本宫鞭笞啊。”薛锦茵道。 “是。”那侍女举起来荆棘,用力的抽打在那女子的后背上,那女子的手掌很疼,浑身都很疼这才一小会,那女子已经遍体鳞伤了,大概是抽打这女子没能得到回答,亦或者是折磨一个将死之人是没有什么意思的。 薛锦茵盯着旁边跪着的太监看了看。 “你…给本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