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家里还藏着两个
刚才那位老者从不远处走过来,笑道“你这个妹妹,哦,是女朋友,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你们小心点那边那个人!” 在老者的示意下,王小乘看到了假意在广场对面转悠,其实眼睛一直在往这里瞅的刀疤男——他被老者赶走后,并没有放弃,仍在不远处等待机会。 看来老者一直陪在这里,就是为了保护李雪夜。 这年头还是好人多啊! 王小乘走过去紧紧握住老者的手,感激地说“大爷,太谢谢您了!” “没事没事。”老者笑着摆摆手,转身离去,一边走还一边感慨,“现在这应试教育真是害死人啊,培养出来的年轻人傻乎乎的,没有一丁点的安全意识……” 王小乘心里忍不住想笑应试教育固然害人,但李雪夜的“傻乎乎”却完全不关应试教育的事啊。 “小乘哥,那个坏女人呢?”李雪夜情绪渐渐稳定,这才问道。 “苏老师什么时候变成坏女人了?” “本来咱们好好的在做生意,她却跑去勾引你,还带你去喝酒……” 王小乘心想,若她知道苏沫和自己假扮男女朋友,只怕更要把苏沫当作坏人了! “算了,不提她了。”李雪夜挽起王小乘的胳膊,“咱们回家吧!找了你半天,我都快累晕了!” “稍等,我先去趟洗手间。”王小乘瞥了广场对面那刀疤男一眼,假装去厕所,却闪身进了旁边的小树林,然后目光锁定那仍鬼头鬼脑地向李雪夜打量的家伙,刷一下附身过去。 这混账东西刚才差一点把李雪夜骗走,又咒自己掉进河里,岂能饶他。 附身刀疤男之后,王小乘二话不说,直接控制着他的身体,跳向旁边那已经结了薄冰的河水里。 当然,在进入河水的刹那间,王小乘已结束了附身,他可不想在这样的季节里,感受那彻骨的寒冷。 原本惩罚一下那刀疤男,王小乘就准备带着李雪夜离开了。 但激活了宿主记忆回放功能之后,他在附身的同时,已经快速读取了刀疤男前十二分钟的记忆——除了他对李雪夜那一堆不堪的想法外,竟然还有一条惊人的秘密! 在刀疤男的记忆里,王小乘发现,这混账家伙沉溺欲望之海久矣,早锤炼得视天下如无衣的程度。他公园里转悠,一观别人钱包,二窥美女身姿…… 他彻底被李雪夜迷住了,连连感慨这女孩比家里藏的那两个漂亮太多了,今天无论如何把她搞得手! ——正是他的这个想法,一下子让王小乘警惕起来,“家里还藏着两个美女?” 凭直觉,他感觉到刀疤男不只是偷人钱包这么简单,他身上一定有更大的案底。 报警?这是最直接的作法,可没凭没据,万一弄错了呢?而且报警的话,自己可能还得到局子里做个记录,想想就麻烦。 跟踪他?一路跟到他的家里,寻找证据?这大冷天的,他可没这么伟大。再说了,总不能带着李雪夜吧?不带的话,总不能再把李雪夜一个人抛下吧? 略加思索,王小乘已经想到了好办法,只需要问出这家伙的名字,他就可以随时远程附身他了,想搜集他的证据,分分钟的事情。 想到这里,王小乘信步走到了刀疤男落水的地方,而刀疤男也正好从冰冷的河水里爬出来,正冻得瑟瑟发抖,狼狈不堪。 “哎呀!”王小乘故意看着刀疤男失声叫道,“这位老乡,你近日可有血火之灾啊!” “滚滚滚!”刀疤男不耐烦地朝着王小乘挥手。 “本来还有破法,可惜你不信,不信算了!”王小乘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摇头感慨,“别说家里藏了两个,就算藏了三宫六院,只怕以后也无福消受了!” 一听这话,刀疤男顿时吓软了“喂,喂!小哥,你等一下,你、你怎么知道……” “实不相瞒,我是一个算命的。”王小乘只是随口胡说,不过说完之后,自己倒心动了——这记忆回放功能果然好使,自己就是凭此冒充算命的,也足以安身立命了。 刀疤男疑惑道“小哥,你也不像算命的啊——” “怎么?你觉得算命的该是什么样子?戴着墨镜装瞎子?穿上长袍马褂糊弄人?”王小乘冷道,“你刚才是不是脑子一片空白,糊里糊涂的便跳了河?最近你的小腹是不是被人抓破了,一直火辣辣的疼?” 刚才王小乘附身时感觉到了他小腹处的抓伤,于是拿来装神弄鬼。 果然,一听王小乘的话,刀疤男佩服得五体投地。 “大师啊,真大师啊!”那人毫不犹豫地从身上掏出湿漉漉的两张百元钞票递过来,“求大师帮我破解。” 王小乘也不客气,接过钱,慢丝条理道“想破不难,先报上真实姓名。” “赵毛驴。”那人忙说道。 “真要想破,不得说一句假话。”王小乘警告道。 “我真的叫赵毛驴,从小到大叫了几十年了,不信您看我的身份证。”刀疤男当真掏出身份证递到王小乘面前。 “好吧。”王小乘将他的名字记在心里,又问道,“说说家里藏的那两个女孩是怎么回事?” “这、这、这……”赵毛驴有些犹豫。 “不就是骗回家的嘛,你不说我也算得出来,”王小乘警告道,“但关系到破解你血光之灾的效果,还须你亲自讲出来。” “好,我说,我说。”赵毛驴一咬牙,说了出来。 原来,这赵毛驴自小便小偷小摸,名声极臭,正经人家的姑娘没人愿意嫁给他。为了释放压力,他只好频频光顾那些地下场所。 虽是职业小偷,但他的偷盗水平也很一般,除了屡屡被抓外,每月到手的钱还不够给小姐们的。 后来,震惊全国的那个地窖囚、奴案曝光后,他受到启发,也想学那人带小姐回家,然后囚起来。 可惜,他名声太臭,既便在小姐圈里,也都知道他是什么货色,随了在地下场所勉强接待他之外,竟无一人肯跟着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