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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他把她抱坐了他的腿上,萧潇觉得要出事了,手推着他的肩,轻喘道:“我晚上还有课。” “没度数。”是的,他坚持没度数。 他似乎很喜欢逼出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比如说她不喜欢闻烟味,但她不说,他就故意使坏把烟渡给她;再比如说现在,她喝不惯白葡萄酒,他就唇齿交缠,渡给她喝。 萧潇记不清被他喂了几口葡萄酒,酒精灼烧着她的胃,但并没有不舒服,可能是源于他的吻,头晕是一定的,只是不知道这份头晕,究竟是来自于葡萄酒,还是他的吻。 萧潇迷迷蒙蒙的想,这里是傅宅,老太太可是他母亲,若是看到这一幕,他就不知羞吗? 那酒怎会没有度数?初时不觉得怎样,但后来萧潇靠在他的怀里,头昏昏沉沉的,她抓着他胸前的白衬衫道:“不能再喝了,头晕。” 他笑笑,确实是“喝”晕了,跟他说话,开始有脾气了,就连脸颊也是透着淡粉色,他就爱看她脸红的模样,吻吻她的鼻尖,抱紧她,低语道:“不晕怎么说实话?” 她意识有些乱,没听清他的话,只是觉得太热了,又觉得两人贴的太近,就跟两个大火炉一样,她推着他:“热。” “热了回房脱衣服。”他笑着抱她起身,心知肚明酒精发挥了良效,看着妻子被酒精催红的脸,离开餐厅的同时,轻声问她:“心里还怪我吗?” 萧潇晕晕乎乎的,但被他提起纹身一事,总归是愤怨难消,当时傅寒声已抱着萧潇走进了客厅。值得一提的是,温月华、周曼文、曾瑜以及两位山水居家佣刚刚走进主宅。 角度问题,萧潇背对着她们,所以看不到有人进来了,但傅寒声能,他的小妻子就是在这个时候揪着他的耳朵,美眸微眯,警告道:“傅寒声,如果你下次敢当着众人的面给我玩难堪,小心我收拾你。” “……” 温月华等人集体沉默。 唯有傅寒声失笑,也不觉得丢人,反倒觉得挺新奇,心间滋味,却有着说不出的欢愉,简直就是一个小酒鬼。 “还敢笑?”萧潇这次是杏眸圆瞪了,见不得他“嘲笑”她,揪着他耳朵不放,撂了一句狠话:“再笑,小心我咬你。” 傅寒声笑意浓浓的瞅着她:“咬吧!” ☆、有一种风,它一直刮到了C大 “再笑,小心我咬你。”这话是萧潇说的,同时也是警告。 “咬吧!”这话是傅寒声说的,其实是纵容,但听在萧潇的耳里,却是挑衅。 酒醉之人经不起言语相激,闻言萧潇也不揪着某人的耳朵了,因为太轻,她搂着他的脖子,报复的朝他耳朵咬去…… 温月华看得心惊胆颤,其实她是很不好意思看这一幕的,晚辈打情骂俏,做长辈的,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听萧潇的话,应该是儿子做了错事,惹恼了萧潇,其实这也正常,夫妻生活在一起,哪有不磕磕碰碰的时候? 若说萧潇清醒,两人怎么样都无所谓,毕竟都存着理智,但眼下萧潇言语间带着酒意,她和周曼文出去不过一小时而已,怎么就喝醉了呢伧? 温月华担心萧潇“口下无情”,怎么能奢望醉酒之人存有理智?她这一口咬下去,做母亲的在一旁看了,比谁都急。这份急,淹没了她适才的尴尬,想要出口时,却见儿子,她的那个痞儿子朝她孩子似的眨了眨眼,温月华一口气憋在了胸腔里,下意识皱眉瞪着儿子。还眨眼?果真是不嫌事大,咬伤了,回头可别叫痛…… 萧潇还是有意识的,咬他无非是强撑面子罢了,他给她台阶下,她也要给他台阶下才对,况且学校蜡烛道歉,他既然都丢得起那个人了,她又怎能死咬这事不放袋? 揪他耳朵是因为心里还残留着恼意,此刻咬他,也是跟恼意有关,却无关纹身一事,而是他的笑太气人。 她知分寸,也确实是头脑不清楚,整个人变得格外简单,想什么就是什么,咬他的时候,她想的是:咬一下,意思意思,这事也就过去了。念到行动到,还真是报复性的小小咬了一口。 实在是太轻了,轻得好像调~情,热气窜起,傅寒声的身体轰然燃烧了起来,他这才有了窘意,他经不起她一丝一毫的撩拨,这样的举动,只会让他心潮升腾,况且母亲等人都在客厅里…… 他无奈的朝温月华笑了笑,也算是打招呼了,抱着萧潇上楼。萧潇就是在这个时候看到温月华的,这一看可不得了,急的脸都红了,她意识到她丢人了,“放我下来……” “不是热吗?我们回房。” 萧潇的脸已经跟滚烫无关了,傅寒声的话,她不确定温月华等人是否听到了,总之她听到了,她气得抬手要捶他的背,却又意识到温月华还在,只得愤愤的松手抓着他的后背衬衫,她从未见过这么坏的人,他简直是刷新她对“坏男人”的认知。 客厅入口处,除了温月华之外,周曼文等人全都僵化在了原地。 触及萧潇揪傅寒声的耳朵,已是震惊不已,那可是傅寒声啊!有谁敢揪着他的耳朵不放?萧潇揪了,不仅揪了耳朵,还“重重”的咬了他…… 周曼文愣了,她一直呆呆的看着,丧失了任何反应。 曾瑜兴许是在山水居见惯了夫妻私下相处,较之周曼文,镇定了许多。其实也没那么镇定,在她的印象里,傅先生是一个很难亲近的人,平时不苟言笑惯了,所以山水居上下全都对他又惊又惧,无不小心翼翼。有关于揪耳朵,实难想象,估计就连老太太也不曾揪过他的耳朵,也就只有她们傅太太有胆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