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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扇了她一巴掌,你就扇了我一巴掌,我生气的对你说分手,你说好。 陆子吟,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多么渴望你能够站在我身边,可是你却同意和我分手。 沈家让我窒息,我就拼命的接任务。有一次我被恐怖分子射中胸口,九死一生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给你打电话,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你说:“有事?” 我僵了,因为你话语间的冷漠和疏离,我忽然间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我伤重住院期间,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做梦,梦里面都会出现你的脸,往往醒来后枕头上濡湿一片,那时候你已经被评为天才经济管理者,身边围绕美女无数,绯闻众多,我看了竟然还能够笑的出来。 我十七岁生日,是在戛纳举行的,我喝了很多酒,一直在等你给我打电话,但是我的电话一直都没有响,于是我决定忘了你。 我就是在那一夜认识季如枫的,后来我怀孕,我在沈家看到爸爸勃然大怒的眼神,你震惊的神情,我忽然间觉得很好笑。 爸爸说让我滚出沈家,我就净身出户,因为那里让我感到无比的恶心。 我生随意后的前几年,沈家的人从来没有联系过我,可是两年前我出任务期间,沈家开始主动帮我带随意,你们真的以为我是傻子吗?如果不是我爸爸发现随意和总统先生长的相似,他会想要认随意吗? 我不是三岁孩童,对你和沈家的所有爱恨痴缠都早已成为过去,在我看透了所有的人情冷暖之后,我不敢爱,更不敢恨,就更不要谈什么情分了。 所以陆子吟,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我沈千寻并不亏欠你! 沈千寻站得久了,竟然觉得有一点冷,垂在身侧的指尖忍不住轻轻的在发抖。 陆子吟震惊的看着她,喉咙干涩,仿佛正被什么东西堵着,呼吸上不来,可是一颗心却往下坠了坠,五脏六腑都被撞得疼痛起来。 他踉跄了几步,摇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转身离开的时候,背影萧索,这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男人似是不小心绊了一下,险些跌倒,拿着钥匙摸索了半天,这才打开车门,失魂落魄的坐在了驾驶座上,汽车发动了几次都熄火,他发了狠的双手重重砸向方向盘,忽然将脸埋在了上面,肩膀耸动…… 沈千寻的眼睛有些潮湿,腰畔一紧,已经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拥在怀中,将她往楼上带去…… ☆、狠心的女人 简钰因为左手臂被流弹擦伤,所以显得有些不便,右手撑着沈千寻把她扶到沙发上坐下,扫了眼房间,问道:“随意呢?” “出去了。”她无意说太多,刚刚和陆子吟的对话好像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看了她一眼,在她身边坐下:“看样子你把陆富翁伤的不轻。”可以说除了当事人,他是亲眼看着沈千寻和陆子吟的这段孽缘怎么从开花到结果再到衰败。如今想想还觉得很惋惜。 她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不是他伤我,就只能我伤他,爱和不爱不就这么一回事吗?” 简钰迟疑道:“其实,当年的事情也不全是陆子吟的错,他当时没有告诉你他姐姐和你爸爸的事情,可能只是怕失去你。” “你在替他说好话吗?”沈千寻有些不悦。 简钰搂着她的肩膀,受伤道:“我们在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我的心是为谁长的,你还不清楚吗?” 沈千寻毫不留情的肩膀一缩,避开他的亲昵之举,嫌弃道:“拿你这话糊弄小姑娘去吧!我已经免疫了。” 简钰干咳几声,哼道:“陆子吟说的对,你就是一个狠心的女人,真该找个人好好治治你。” “借你吉言,我现在已经遭报应了,而且这一切还是拜你所赐。” 简钰夸张叫道:“关我什么事?当年我们为你安排的是泰国人妖,可不是总统先生,是你自己误会,春心荡漾,欲火焚烧,我们有什么法子。” 她静静的看着他:“简钰,注意你的措辞,事情已经过去六年,如今随意都六岁了,我不想和你吵。” 他自知理亏,当年是他出的馊主意,生日的时候搞个恶作剧本来不算什么,但谁知道竟然会发生这么乌龙的事情,虽然事后后悔也来不及了。 这样一想,他声势弱了下来:“你难道真的要和总统先生结婚吗?” 她反问他:“你认为我能斗得过季如枫吗?” 简约认真道:“如果你不想,我和司徒还有上官都不会坐视不理。” “如果是我自己愿意呢?” “你又不爱他。”简钰又叫了起来。 沈千寻笑了:“简钰,我不爱陆子吟,不爱季如枫,不爱自己,但是我爱随意,如今他身份曝光,我不能不为他着想。” 简钰皱眉:“那夏静言呢?季如枫爱的是她,你们因为随意结婚,难道以后就会幸福吗?” 她疲惫的单手揉捏着两边的太阳穴:“简钰,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是这件事情让我自己决定好吗?” 简钰复杂的看着她:“我只希望你到时候日子过得不痛快,别哭着来找我。” “我就算死了也不会找你。” “我看你现在除了腿,其他地方健康着呢!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你回去吧!我要复健了。”她今天没心情和他斗嘴,谁让他来的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