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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珍手里握着冰凉入股的器械,收起玩闹的姿态,手指有些不稳,她从来没碰过这东西。这东西真能一下子穿肠入 骨,废掉活生生的人! 金玉森半眯着眼睛,刹时飞速的连扣三下,金黄色的子弹破开空气呼啸而去,砰砰砰穿透了草坝,正中红心。 金主任强制性架着曼珍一连去了十天的靶场,不晓得废了多少子弹,炎炎夏日高阳在头,曼珍敏感的嗅到一丝不同 寻常的气息,于是再没多废话一句,从天亮站到天黑,暴露在外的皮肤火辣辣的疼,手臂和软腰从酸痛不已极快的 韧化回来。 她有心想多问两句,金主任斜着眼角淡瞟她一眼:“时局混乱,多一个技能,多一分保命几率。” 曼珍跟着他下车,往大厅内走,很有些心惊,一直以来要么活动在办公室内要么在工厂里,对于外面的事情她的确 不是很清楚。金玉森直走向墙角,拧开收音机,里面穿出一道机械性的女声,正是日本在宣扬自己的大东亚共荣的 理念。曼珍缴着手指快步走到他的背后,眉心簇起:“已经这么严重了?他们的主要军力不是在北面么?中国这么 大,他们怎么能一下子就飞过来?” 从隐隐颤动的机箱上拿过烟盒,青烟飘散着飘起,金玉森咬住烟头转过身,俊雅的眼里全是复杂深邃的光:“曼 珍,在这个世道,不要有任何侥幸的心理。永远要做最坏的打算,光明——远远还没到来。只有最有韧性的人, 才有可能捱到最后。” 还是那句话,没有人能对谁负责一辈子。叔叔这样不遗余力的教她,是不是因为他也快走了? 曼珍心就揪痛,眼眶泛酸,胸口不断的起伏中,她猛地冲到对方的怀里,用尽全力抱住他:“你,你要离开我 了?” 金玉森怔愣,眸光缓缓转得温柔似水,抬手圈住她的肩背,带着胡渣的唇畔印到曼珍的头顶上:“乖孩子,说什么 傻话。” 好一会儿,他推开曼珍,视线逡巡着望过去,汗水将薄薄的衣料贴上肌肤,红潮蔓延的脖颈下是饱满延绵的曲线, 他往楼上一指:“去洗个澡,臭得不行。” 曼珍腾挪着脚步,一步三回头的消失在楼道里,金玉森靠在壁橱上,狠狠的闭上眼睛,空荡的左手拽成骨节分明的 拳头。 他这种人,看似潇洒纵横一生,然而以前没有根,以后也不能有根。 曼珍昏睡过去,仿佛过了很久,身子极其不舒服的刺着她苏醒。 沉重的眼皮吃力的睁开,视线晃荡中,一盏陈旧的罩灯从水泥天花吊下来,粗跟的黑电线左右摇摆着,昏黄的光也 跟着左右晃动。 曼珍挣扎一下手臂,耳边传来铁链铛铛的响声,惊蛰似的看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赤裸地绑在铁架上。 曼珍疯狂地挣扎着,一双雪白的双乳不断地上下跳跃,两腿赤裸地双腿被架开,脚踝上也圈着粗大笨重的铁链,最 令人羞耻的私密之处,赤条条的感受的冷风穿腿而过。 罩灯嘎吱嘎吱的停住,光线笔直的往下射,落在一张掉漆的红木靠背椅上,椅子上坐着一道深蓝如黑的身影,长刘 海微卷的打到唇边,金玉森久坐此处,半张脸挡在黑发之后:“醒了?” 曼珍不可思议的看他,浑身冰凉,口齿不清到发出压抑的呜呜声。 金玉森起身上前,卷起袖子,粗粝的指腹已经落到她的脖子上,曼珍惊悚的往后躲,铁链又是哗哗的响,那手跟游 蛇一般往下滑,蓦地包住了圆润的奶子,他的脸逼得很近,揉弄当中掐住了脆弱的乳尖:“你知道牢房里,如要想 要一个女人开口,其实并不麻烦。” 乳尖递出刺痛,刺痛过后又是难以启齿的酥麻,曼珍的唇边咬出了血迹:“为、为什么?” 金玉森彻底地贴住她,左手掐住曼珍的细软柔韧的腰肢:“这就是你要思考的问题,你说——到底是为什么?我 现在这样弄你,你觉得你能扛到什么阶段?” 又是一道试题!即使是试题,她的身体暴露无遗的在叔叔的手中,这令她难言的难堪,极度的羞辱。 金玉森的手一直没停,既是挑逗也是猥亵,越往后越粗暴:“痛吗?舒服吗?羞耻吗?嗯?” ※qun〔⑧〕⑸⑥②/⒍⑺⑦⒋⑶ 手指从平坦的腹部往下,顺着毛发与沟壑来回的碾压滑动:“强奸一个女人,或者把这个女人裸着身体送去游街, 她之后就会痛苦抑郁疯癫。同样的方式对待一个男人,你觉得他会想死吗?” 曼珍的躯体簌簌战栗着,脑海里充血,腹部紧缩试图加紧双腿,眼睛极力大睁,嗓子里面滚出哀弱的祈求:“叔 叔,求你不要进去唔!” 金玉森猛然两指插入,里面滚热紧致,死死的缠着包裹着他的手指,短暂地屏息,复又去亲吻曼珍的耳垂:“很难 过,想崩溃,是不是?” 曼珍嘶哑的抽泣,委屈点头,金玉森紧捁住她的身体狠狠插了数百下,女体绷紧颤抖中,露汁噗嗤噗嗤的喷了出 来。 金玉森解开她的铁链,随手从桌上抓了自己的西装外套抛过来,曼珍蜷缩着包住自己的身体,脸色苍白若鬼。男人 夹起她的两腮,曼珍逼不得已的抬头,金玉森的脸背着光,余光中男人单手打开地上的铁箱,里面精细的摆满了铮 亮精密的器械。她吓得往后退,金玉森毫无感情地陈述:“你看,你还是这么软弱。” 冰凉的器械进入了她的身体,金玉森强劲地压住她:“在某些特殊情况下,你的羞耻心你的道德感,外界和世界赋 予给女人特殊的柔软,都会成为致命损毁你的武器。” 他一把掐住曼珍的后脖颈,突然高声厉喝:“告诉我,你想活下去吗?!” 曼珍嘶声大叫:“想!” 突然愤怒的挺身,曼珍张牙舞爪的去抓金玉森的脸和脖子,甚至用上了嘴,狠狠的撕咬他的肩头。 金玉森终于罢手,湿淋淋的铁柱哐当一声扔到一旁,将曼珍平稳的抱起送回楼上,守到她一直平静下来,水晶烟灰 缸里满是烟头。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同你说了什么吗?” 他不管曼珍有没有回应:“不要以为自己是个女人,这个世道就会可怜你。” 青烟氤氲覆漫整个房间,他坐到床边抚摸她的脸颊:“现在,我要告诉你另外一句话。不要让这个世道欺骗你,女 人和男人有什么分别?都是肉体,同样都是肉体,就不存在廉耻之分。没有缺胳膊少腿脑袋还在,你就是个完整的 人。” 金玉森躺下来,包住冰凉的身躯,将她的头压倒胸前:“只要你认为你是对的没有做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击倒 你,能做到吗?” 曼珍久久的回魂,紧紧的抱住他:“我能。” —————— 后面能甜,能甜,能甜,重要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