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ňň.cしв 吃醋
认真学习两小时的后果,其酸爽程度不亚于酣畅淋漓地滚一次床单,尽管至今为止尚未有机会体验。 出了教学楼,两人穿梭于灯光暗淡的校园小道间,见她心不在焉的,徐清晏出声:“在想什么?” “刚才做的那道题……” 她下意识地答。 他微微低头,以怪异的眼神打量起她。 熙和瞪回去:“干嘛,难道你还想出尔反尔嘛,我告诉你,休想!” 她一定要考好了,然后让他在自己身下娇喘求饶! 他极轻蔑地勾一勾唇,满不在乎地说:“随便,你考吧。” 这完全没将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邓熙和握拳,两眼射出精光,“洗干净等我!” “哦。” 他揉揉耳朵,问:“去湖边走走?” 湖边?情人湖?ρǒ⒅dе.?ǒ?(po18de.) 她眨眨眼,替他翻译:“走回去?” 现在要送她回学校。 “嗯。” “别了吧。” 邓熙和拒绝,并且理由充分,“早点回到寝室可以再刷两道题,而且现在天热了,林子里好多蚊子……” 懒得再听啰嗦,徐清晏一手捂住她嘴,一手拖着人往湖的方向走。 虽然只走过一次,可邓熙和对这条道的记忆太深刻了,简直是耻辱之路。 她手指一处拐角:“那是四月份的夜晚,我忍受着寒风的摧残陪你散步……” 徐清晏冷嘲:“难道不是你非要来的吗?” 衣服也是她自己脱的,他可没做出半点逾矩行为。 熙和气结:“那在那边呢,你故意装神弄鬼吓我!这总抵不了赖了吧?!” “我为什么吓你,你自己没数吗?” “哼!” 她为什么生气,他难道不清楚吗。 “你知道那次是谁在小树林里嘛,是老赵和弟弟,你知道弟弟是谁嘛?” 提到偶像,她一脸仰慕:“他是你们科大金融系的,我第一次见到他时联想到了你,都一样的白白净净,气质也够斯文,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糟蹋……” 徐清晏抓住重点:“糟蹋?” “嗯啰。” 她点点头,尚未意识到自己进入了雷区,反问他:“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嘛?” “我看你是活腻了。” 他脸沉如水,话落抬起她下巴吻上她的唇。 磨了一个下午都没亲到,等她潜心学习时反而主动送上门啦? 不得不怀疑他的用心,但亲一亲也没什么吧,就当上硬菜前的解馋了。 而接下来,她就知道自己错了,这个馋不仅没舒解,反而是加重了。 邓熙和踮脚攀上宽阔的肩,任他予取予求,不同于以往,这次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又急又狠,含住她的嘴唇贪婪地吮吸,舌头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纠缠上她的粉舌在小小的口腔里作乱搅弄。 徐清晏向来是克制的,即便是追溯到才谈恋爱的高中时期他也没这么吻过自己,牙齿时不时叼着她的唇试探,恨不得将其嚼了咽进腹中。 除却不小心吃了春药,熙和想不到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一个性冷淡猛浪得跟虎狼一样。 “认真点。” “唔……” 他不悦地低斥,不待她做答,唇一压再次堵上夜色里泛着靡靡水光的小嘴。 小年轻邓熙和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身子越来越热,遵循本能地开始扯他衣服。 热,很热,尤其是大腿根,急需吃根冰棍降火。 对她的渴望一清二楚,场面失控之前,徐清晏将人拉开一点,手还捏着下的下巴,“糟蹋谁?” “什么……” 被亲地差点断气,她张口喘气又贴上去,踮脚索吻的同时手伸向他腰腹间的皮带扣,“我要…给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也不反抗,发出渗着冷意的笑,“树林有蛇,不怕你就继续脱。” 情欲瞬间被浇灭的熙和:“……” 痿了。 目的达到,徐清晏一手丈量她纤细的脖子,“说,糟蹋谁?” “……” 神经病。 熙和打掉他的手,转过身想走,脚刚迈出去又收回来,踢了踢他,“你先!” 吓她的下场。 他似乎是犟上了,纹丝不动偏就不走,“快点。” “哎呀你烦不烦,糟蹋你,糟蹋你行了吧。” 鬼知道他问的什么,熙和凭着心胡乱应答。 徐清晏冷呵了声,迈出脚步。 “……” 竟然,对了? 一阵凉风吹过,理智回归的邓熙和也逐渐品出味来,震惊地以手掩唇,难以置信,“吃醋了?” 他沉着脸,抿唇不答。 果然是。 “吃醋了。” “闭嘴。” 她摇摇头,显得心情很好,“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徐清晏……” 真是人不可貌相。 “再说一句?” 他咬牙切齿,手握成拳举在她头顶。 “我错了……” 她害怕缩一缩脖子,识时务地表态,他改为捏她的脸,拳头好歹没落下来。 继续赶路,熙和紧紧围绕在他身旁,“要不等下你别回来了,在我们学校附近开间房吧,你别误会啊,我只是觉得你两头跑太累而已。” 她到时候偷偷跟过去,顺理成章把没完的事办完。 她光傻站着徐清晏都知道她在想什么,冷冷扫去一眼:“信不信就把你挂树上?” “……坏蛋。” 熙和不得不打消提前摘瓜的念头,诚心诚意地说:“可你这样赶来赶去确实挺麻烦的,要不以后就在我们学校自习,这样省得你还要送我回学校耽误时间……” 他没吭声,懒得理她,后者想到什么,大吃一惊:“莫非,你是为了跟我多呆一会儿才……” 在他极度不善的目光中,熙和渐渐住了嘴。 切,爱送就送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