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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终于跌下神坛被人狠狠羞辱了。 一瞬间,闻渊的眸色深了深。 但是折卿的眼睛里无波无澜,只是平静的看着他,居然没有他想看到的惊慌或者羞愤亦或是求饶。 这让闻渊很不爽快。 他微笑了一下,扯着拴在折卿手腕上的链子,惹得叮叮当当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异常清晰。 折卿细瘦的腕骨早已被玄铁磨的破皮泛红,这一动作直觉玄铁要嵌入肉一般的疼。 闻渊道:“师尊,你求求我,我就放了你。” 折卿扭过头去不看他,闭上了眼睛。 但是下一瞬就被闻渊掰正了下巴,闻渊的声音里有着隐隐的怒气:“看着我!” 铁链叮当作响,折卿被弄的疼了,他这才费力的想要挣脱他,声音沙哑又无力:“你……放开我。” 闻渊反而紧紧抓着铁链,把折卿往自己身前带,另一只手没再掐着他的脸颊而是改为捏着他的下巴,“求我,不然你知道后果。” 求他? 折卿想了想,自他被关到这间地牢里来,闻渊只在第一天来过一次,粗鲁的喂了他点水喝,当时他似乎说了什么惹的闻渊很不快,之后便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儿再也没来看过他,一直到今天。 地牢很冷,玄铁链吊着他的双臂到一个不高不低的角度,令他无法站直也无法坐下,只得跪在满地的污水里,一双腿早被冷水浸泡的没了知觉,精神和体力也早已流逝的差不多了。 折卿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落魄的美人闭上眼睛,似乎是认命一般的抿起嘴唇再也不开口了。 “呵。”他听见那个早已入魔了的徒弟笑了声,折卿的心跟着轻颤了一下。 下一瞬,面前的人忽然用力的撕扯起他的衣服。 折卿慌忙的睁开眼,想也没想手忙脚乱的就去推他,可他的手还被铁链拴着,哪里推的开,眼见着外袍被闻渊几下扯破丢在地上,露出雪白的里衣,闻渊就要去抓他的领口。 折卿一下子慌了,眼中努力维持的淡然被打破:“你……你干什么?停下!” “由不得你。”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折卿,你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囚。” 他没有再叫他师尊。 黑色的魔气丝丝缕缕的从闻渊手心渗出,紧接着他凝力朝墙面凌空一击,千年玄铁犹如废铁从墙面开始一寸寸断裂,快碎到身前时,闻渊握着两条锁链,将折卿的两只手臂反拧到背后,铁链三两下就将他两只手紧紧捆住。 “啊……”折卿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拉”一声,里衣从领口处被撕裂,闻渊将那破损的里衣扯掉一边,雪白的肩膀立即露了出来。细瘦的锁骨突兀的立在上边,几缕乌黑的碎发拂在肩上,脆弱的让人想摧毁。 锁骨下赫然是一道剑伤。 只被草草的包扎过,而且经过刚才的挣动已经松开了不少,露出一点狰狞的伤口。 闻渊的手轻轻的覆在剑伤上,他叹息了一下,长指沿着包扎的白布缓缓游走。 掌下的身体在轻轻发颤。 折卿被他折腾的有点怕了。此时他衣衫不整的跪在闻渊面前被他摸肩上的伤口,双手还被向后绑着动弹不得,难受的姿势使他只得把身体前倾,倒像是他自己主动把胸口凑上去给他摸一样。 伤口长肉的阶段往往是有点痒的,折卿被闻渊像摸什么一般的动作摸的更痒了,想挣又挣不开。衣衫不整的被人按在地牢里摸身子还是他活了千百年来头一遭,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曾经的徒弟。他难受的扭了扭身子,脸色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好久,折卿终于被闻渊逼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你别弄了呀……” 闻渊这才终于停下手,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的人被他欺负的咬着嘴唇又不好发怒的模样,终于给他解开了捆在背后的铁链。 他执起折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沉沉的黑眸定定的望着他:“师尊,疼吗?” “这里,”闻渊把折卿想要抽回去的手紧紧按住,“比你肩上的伤口疼千倍万倍。” 他这么一说,就牵扯出了二人之间三百年前的往事,折卿心里泛出一阵心疼,细密的如针扎一般的疼附着在他心上。 这让他有些不忍直视闻渊的眼睛,也不敢再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多次想开口解释,可是话语都卡在了嘴边被硬生生咽下。 好久,折卿才小声道:“对不住……” 闻渊说:“我真的想让师尊也体会一下,我当年被您一剑穿心的痛苦。” 提到往事,折卿的脸色瞬间一白。 “阿渊……”折卿面色苍白,好久才轻声唤了他一句,声音软软的,有点像讨好。 闻渊不为所动,他冷冷的直视着面前落魄的白衣仙人,他的师尊,心想,瞧啊,他又想用这一招,又想试图哄他,又想叫他心软了呢。 师尊,只是这次,我可不会再被你骗了。 闻渊抬手,朝着折卿的剑伤用力按下去。 刚结痂长肉的伤口一瞬间撕裂开来,鲜血顺着闻渊的指缝淌下,几乎瞬间就染红了草草包扎的白布,于此同时,折卿再也忍不住的失声惨叫起来。 “啊!” 他痛的一下子就失了力气,冷汗几乎是瞬间就流了下来,多日的磋磨使他的身体早已不堪摧残,折卿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软倒在闻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