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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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两颗…… 敞开的胸口,然后是紧绷的腰线。 商珉弦突然拿开他的腿,站起身:“我马上要开会了,你回家去吧。” 说完就提步往外走去,留庄清河一个人姿态风骚地坐在桌上。 庄清河愣了片刻,然后才转头朝门口看去,商珉弦早已经没影了。 他讪讪地从桌上下来,表情有点尴尬,觉得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要严重。 总之,庄清河各种方法都试了,暗示、挑逗,巧妙的,隐晦的,大胆的。 商珉弦始终稳如柳下惠,要不是每次亲亲蹭蹭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的反应,庄清河都要怀疑他不举了。 如此下来,庄清河终于消停了,商珉弦也松了口气。 两天后,庄清河收到一个快递,晚上睡觉前他把盒子拿到床边,放在了床头柜上。 商珉弦看到了,问他:“要睡觉了,你又拿什么?” 庄清河斜了他一眼,没回答,只是表情骄傲地说:“我今天晚上可能会有点吵,你可以先找对耳塞带上。” “?” 庄清河没理会商珉弦的疑惑,脱了睡衣后浑身光溜溜的,近乎傲慢地看了商珉弦一眼,然后优雅地钻进被子里。 商珉弦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说什么,把灯关了也躺下了。 刚躺下没一分钟,庄清河就悉悉索索地去摸盒子里的东西,不知道拿到了什么,然后又把手缩回被子里。 接着就在被子里拱来拱去,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商珉弦刚要说话,就听见庄清河的被子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 嗡嗡的。 然后他又听见庄清河哼了一声,那声音是从鼻腔深处哼出来的,听起来又痛苦又愉悦。像带着勾子,在商珉弦心上勾出一道血淋淋的印。 商珉弦突然就意识到庄清河在干什么了,人瞬间就麻了。他猛地掀开庄清河的被子,凑着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光看着被子下的人。 庄清河微张着嘴,发出猫溺水般的声音。他脸上是醉酒般的微红,发丝凌乱,湿润的桃花眼带着诱惑。 商珉弦口干舌燥,看着他这个样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嗡嗡声持续不断。 庄清河脸上没有半分羞耻,反而黏黏糊糊地看着他,张幵腿。 “操吗?” . 第116章 密林 我灵愁苦,要发出言语。我心苦恼,要吐露哀情。 ---圣经 商珉弦看不出他弄了什么东西进去,他被庄清河近乎发情的样子惊得说不出话,也忘了动作。 庄清河等了一会儿,眼睛微微眯起。一把扯过被子,又把自己盖上,隔着被子声音闷闷的:“那你就别打扰我。” “……” 被子里很快再次热闹起来,嗡嗡声突然大了一个频率,庄清河哼哼唧唧的声音也更加放浪,完全是辛辣的挑衅。 商珉弦从下面掀开被子,上面把庄清河裹得严严实实,只看露在外面的两条修长的腿。 “嗯?”庄清河困惑地哼了一声,然后十分配合地一动不动,等他下一步动作。 商珉弦看到那外面连着一根线,伸手捉住,轻轻扯了扯,没扯出来。 庄清河哆嗦了一下,但没有制止他。 夏天被子薄,庄清河腰上那里的被子很明显已经被顶起来一块,这东西居然让他这么兴奋。 商珉弦呼吸重了起来,又扯了扯,能明显感受到那里的吸力。这让商珉弦生出一种冲动,想把在庄清河擒住翻过去,像禽兽一样蹂躏他。 察觉到他的静止,庄清河推开被子疑惑地看着他。庄清河眼里泛着水光,那是一种在全然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有的放荡。 商珉弦深吸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庄清河浑身是血的模样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血淋淋说着疼的样子,在急诊室像一个血喷泉的样子。 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凿穿了他的心脏。 最后,商珉弦低下头,膜拜般把额头抵在庄清河温热柔软的肚子上,静了片刻,他说:“我帮你。” 说着慢慢往下而去。 “不要这个。”庄清河阻止了他,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商珉弦攥住他的手,吓唬小孩儿似的:“要么就这个,要么就睡觉。” 庄清河不满地扭动,蹙眉嘟囔道:“我就想挨个操怎么就那么难?” 商珉弦没接这话,低下头。 庄清河心脏猛地狂跳,全身的血都冲到了一处,甚至感到有些晕眩。 庄清河就快就到了。 商珉弦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捋,像安抚闹腾的猫,问:“好了吗?” 不够。 释放.之后,庄清河更加确定这样远远不够,他想要的不是这种隔靴搔痒的形式。 他开口邀请:“进来。” 商珉弦不动。 于是庄清河挺身吻上他,商珉弦忍不住回吻。 到最后,庄清河喉咙里哼哼个不停,腰一摆一摆地蹭,浪得让人没眼看。 庄清河眯缝着眼,眼尾红得不像话,哑着声音呢喃:“商珉弦,求你了……” 商珉弦俯身又把他吻住了,荒了很久似的急切。 庄清河软软地攀着他的脖子,用一种撒娇的语气求:“做吧,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一旦做出这种姿态,没人能招架得住。 接着庄清河没羞没臊地敞开,让商珉弦把那东西拿出来。 那东西带着庄清河的体温,出来后还不知疲倦地振动着,没头脑的蠢东西一样乱拱。 商珉弦低头看着那个湿淋淋的小玩意儿,转头把它扔了,听它在墙角继续嗡嗡叫。 商珉弦还在迟疑。 庄清河歪头问:“它都能进,为什么你不能进?” “我太大了。” 庄清河眯眼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你多大。” 看到他浪成这样,商珉弦都有点替他害臊。 商珉弦觉得等庄清河的头脑彻底清醒后,回想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大概率会羞愧得撞墙。 可是庄清河现在的欲求急于满足是真的,他急切地拉着商珉弦的手,诱哄般:“你摸摸,商珉弦,我没有你认为的那么脆弱。” 然后挑眉,意有所指道:“我可以承受很多。” 商珉弦的手还是僵着不动。 庄清河眼睛水润,鼓励又诱惑地看着他,像一个天真的捕食者,静待商珉弦踏进他用欲念的丝编成的网中。 他的脸被微弱的光照得很皎洁,可在商珉弦看来,不是庄清河被光照亮,是庄清河让那光变得熠熠生辉。 天人交战许久,商珉弦才开始一点点慢慢揷入。 庄清河满足地长叹了一声。 商珉弦完全把自己放在了服务地位,他一直看着庄清河的脸,只要他露出一丝看起来受不住的神情,就会亭下来。 海浪上涌的节奏一次次被打断,庄清河越来越不满足,忍不住开口,浗他快一点。 结束的时候,商珉弦已经是一身汗。 庄清河睁着涣散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喘息了一会儿,把腿摆好,说:“再来一次。” 商珉弦彻底疯了,也彻底放开了。他也看出来了,庄清河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能“承受很多”。 第二天醒来,又是一个好天气。 清晨的空气清爽干燥,脚在柔软的床单上轻蹭的感觉很惬意。 庄清河在商珉弦的怀里醒来,商珉弦抱着他,还用腿夹着。 感觉还是很困,商珉弦说:“你再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我们下楼喂小鸟。” 庄清河抬头,迷迷糊糊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始点菜:“我还想吃昨天早上那种水果乳酪。” “好,我让林姨给你弄。” 两人手缠着手,脚缠着脚,在琐碎细密的亲吻中,又一起迷迷糊糊地小睡了一会儿。 半睡半醒间,商珉弦突然意识到,庄清河的记忆力似乎真的在一点点恢复,他现在居然能记得昨天早上吃了什么。 庄清河果然一点点好了起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这天,商珉弦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回家的时候从公司带回一沓资料,然后叫来庄清河。 “这是庄氏的股权转让协议,你签个字,庄氏就是你的了。” 商珉弦就像一个摘星人,摘了星星攒起来,在怀里抱着,看到了庄清河,就一股脑都塞给他。 庄清河翻了翻,问:“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