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只有你能救我(微H,磨逼/指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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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死得有点久。 回过神来,慕安澜已经在补给点的天字一号上房。床榻很宽,容纳二人绰绰有余。熏香袅袅,燃着合欢宗常闻到的气味,作用同样是催情。 房里的另一人,颇有闲心地哼着乐曲,织着隔绝声音的结界。 ……怎么就把自己架到这种地步? 觉察到慕安澜的动静,季景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脑袋枕在她的肩膀,身体贴合着她的身体,坚硬的男根卡在她的腰窝。 大手在她的小腹打圈,“它很想你,还要摸摸它吗,师尊?” 似乎在印证他的话,阴茎抵着皮肤摇晃,晃起阵阵瘙痒。 慕安澜:“……” 她推了推他的手,反被握住把玩。 他的手很大,卡着指节的缝隙,抓住机会十指紧扣。 热流在脖颈喷吐,他笑,“师尊的手……现在看看,好小。” 慕安澜仍然记得第一次牵他的手,小小一只,费劲力气才能圈住她的小指。 拇指勾了勾掌心,季景问,“为什么不说话,师尊?” “在恨我、还是期待……下一步?” “放开。”她沉声。 终于听到回应,把师尊圈在自己地盘的少年,沉重地呼着热气,舔她的耳垂,“我中毒了,师尊。” 边舔边吻,舌尖勾摹着那寸微凉的软肉,慢慢附上他的温度。 他颇有闲心地用虎牙摩挲,“……只有师尊能救我。” 慕安澜挣扎一下,反而被季景抱得更紧。 他的身体发散着异样的热,连带着她的体温也开始升高。 春药的灼烧感,快把季景的理智吞没。 忍了很久,到这一刻……终于有几分飘飘然的甜蜜。 “师尊……师尊……我爱你。” “我去给你找人……”慕安澜阖上眼睛,尽量冷静地和他讲道理,“适龄的女修不少,没必要在——”这一棵树上吊死。 怎么到这个程度、还想着把他推开? “宗主没告诉师尊吗?”季景咬了一口她的肩膀,“我是澜澜的炉鼎。” 慕安澜:? 【008:是这样的。】 【008:已检测,他是炉鼎,是宿主一、个、人的炉鼎哦。】 炉鼎也分指向性,和非指向性。后者实惨,是人是狗都能上,得不到足够的交换,会爆体而亡。 前者……有些苛刻,只能和指向的那个人做,不干净了,也会爆体而亡。 慕安澜在心里把阿婵骂了个遍,自作主张的不消师妹!她怎么可以…… “师尊。”炽热的人,褪去所有的衣物,白皙的脸颊被药效熏得酡红,像小兽示好,舔舐着她的皮肤,“救我。” 从天而降的冰水,把二人浇得湿漉。 “师尊真是……铁石心肠。” 野心在她面前揭露了一角。 “既然……忍心看着我去死,当年为什么要救我?” “是因为景朔吗?” “你——” “一定要我……死在你面前,澜澜才肯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吗?” 少年舔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撩拨着她的身体,也变得滚烫。 他一口一个“救我”,另一只手下落到她拢紧的腿心,食指滑过穴口,任由两片嫩肉啃噬。 粘腻的汁水很快把大手滴得湿润。春梦的后遗症延续至今。 她清楚自己对少年滚烫的躯体有了反应。 “师尊……” 拇指碾过阴蒂,似有电流滚过头皮,触电般的酥麻震得慕安澜身体都战栗,他结茧的指腹,传导着另类的快感。 “小逼抽搐得好厉害。”亲吻代替了舔舐,耳根又烫又痒,“救我,师尊,好不好?” 人都欲望,慕安澜也不例外。肉贴肉地接触,让她分不清谁的心跳声先过界。 “噗通”、“噗通”,像不规律的鼓点。 大片潮液挂在腿根,甚至他的手,都黏稠湿润。 季景食指不再甘心只在穴口蛰伏。俯身在她耳朵吻出声响,长指插入软穴,“噗嗤”声很像小逼在跟手指接吻。 慕安澜咬着下唇,尽量不发出声音。 比起身体上的快乐,自己束缚的道德枷锁,快把她逼疯—— 【008:请好好享受当下,宿主。】 【008:专注眼前的欢愉,不好吗?】 贪婪的小穴残忍地噬咬着他的指节,季景惩罚似地用指甲剐蹭阴蒂,“已经那么湿了,师尊。” “一起快乐、不好吗?” 【008:现在是双赢的局面,扑倒正道之光,宿主不仅能肉体的极乐,也能大量的“爱能量”。】 【008:比你老古板说“才不碰他”,划算多了。】 她说“不要”,光是那张脸,很让人崩溃。 她怎么可以睡…… 【008:可以的。】 【008:睡他也是报复方式的一种,宿主。】 【008:倒不如说,现在这个情况,无论你怎么选,都能报复到他。】 “……” 【008:还是很可笑的、第一次要留给“最爱的顾纪景”?】 “我没有……” 失控的眼泪挂在眼尾,慕安澜颤着声,“我没有等他、我也没有……” 一定要给他。 【008:那不就好了。】 【008:你的任务是收集爱能量,宿主。】 【008:把他睡了,大量的点数即刻填满你的经验条,不好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我的本意、又不是让你哭。” 【008:我们尊重宿主所有的选择。】 【008:但我想告诉宿主,无论是出于“报复”,亦或是为了自己,享受现状,是最好的选择。他不会伤害你,系统也不会。】 【008:何况……在雄性眼里,惦记的雌性被旁人捷足先登,也是一种羞辱。】 【008:你想羞辱他吗,澜澜?】 她流着泪,“我不要羞辱……”他。 “这样呢?” 季景换了个姿势,在床榻上,她骑着他的腰腹,手里攥着他的脖子。 “……不愿做的话,杀了我,好吗?” 他甚至挂着笑容,“把我的脖子掐断,羞辱我,好吗,澜澜?” “……混蛋。” 慕安澜哭得有些脱力,伏在他的胸口。 “你知道的……我没有办法……” 看这张脸,走向死路。 “我知道,是我错了,对不起。”他说。 她有些缺氧,被身下的人握着手掌一点点收紧力度,“那……杀了我会让澜澜好受吗?” 一把刀安稳地放在慕安澜空荡的左手,“动手吧。” 连声音都重合。 慕安澜把刀甩在一边,“做不到……” “别哭、哭得我心都碎了。”他抬手,一点点拭去她的眼泪,“那用下面的小逼,吃掉我,做得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