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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澜的脸都吓白了,连忙起身跑到白渲跟前,用双手护着:“您若要打,连我一起也打了!” “姐~你这是干嘛!”载钺起身想去拉她,这五十大板不算多,是男人就应当接受。 但素澜却掉着眼泪望着弟弟说道:“你不要拦着我……是我心甘情愿的!” 载钺读懂了这个眼神,原来是姐姐对这家伙动了真情,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终还是落了下去。 “格格,让我受这五十大板吧……我身体结实,打不死的,您无需担心!”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的心里却很暖,活了二十几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人,肯为他这个世人都看不起的相公豁出所有的人,而对方竟然是个娇弱的女子,哈哈,好痛快,今日就算是死了也值得! “不……我不能让你受辱!”看到仆人都围了过来,素澜索性紧紧的抱住了白渲,她一个格格,下人们又不好动手去拉。 “你们这几个丫头把格格拉开!”太福晋气的不行,只得叫旁边的丫鬟帮忙。 “够了,别闹了!”郡王终于坐不住了,拍着桌子怒吼着,他别的不担心,只是怕女儿已经和这个唱戏的生米煮成熟饭,所以,不想再让这场闹剧继续下去了。 “您什么意思?”太福晋弄不明白了,她觉得自己做得不过分啊! “你……走吧!”郡王指着白渲的鼻子说道,事已至此,他们做什么都已经没用了,富察家也不会缄口不提的,说不定再有几天,这件事就会传得满城风雨,至于女儿他心底是觉得亏欠的,嫁出去好几年,守了寡却还是个黄花闺女。如今女儿就算是找了个相好的,他们作父母的又能说什么? 白渲愣住了,他没想到郡王会宽待自己。 到是素澜松了口气,她知道父亲言出必行,连忙对他道:“你快走吧……今后好好的保重身体,少喝酒!”她也知道往后他们要想再见面恐怕比登天还要难了,眼中满是不舍! 他见到了她眼中含着的泪,但有这么人在场又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点点头:“嗯……您也要保重!”随后就向太福晋和郡王行了个礼,这才转身大步离开了。 到是站在原地的素澜再也忍不住落泪了,然而此时此刻,她已经下定决心今生再不嫁人,若额娘逼她,她就将这条命还了便好! “您到底是怎么想的?”太福晋愤怒的质问,她怕斩草不能除根,后患无穷,日后若是这个男人再勾引素澜该怎么办? “都散了吧……我只想清净一会儿!”他说完就拂袖离去,不想再听妻子的唠叨了。 于是,载钺就坐着马车将姐姐和晓葵接回了府邸,又呆到了很晚才回了军营。 他刚进屋的时候,小圆子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屋里很冷,没有点炭火。 载钺故意咳嗽了两声,这才把小圆子吵醒了。 “爷,您吃了吗,我去点炭火。”他伸了个懒腰,这才蹲到炉子旁边生火,并没有注意到此人脸上的不悦。 “吃过了……给我泡壶热茶吧。”他说完便坐到了椅子上,叹了口气,却依然对姐姐的事放不下心来。 “您得等会儿,我烧热水。”火生了起来,小圆子才转过头看载钺,方才发现此人不大高兴。 看到小圆子盯着自己瞧,他就扭过头冷笑:“干嘛看我?” “您有心事吗?”此前的辅国公不会对自己藏事情,如今的就更不会了,他又不得不过问。 “没有……你去洗洗,一会儿陪我睡觉。”他觉得这才是治愈心烦的良药,那就是舒服的弄上两回,至于家里的事他并不想让小圆子知道,他得维护姐姐的名誉。 这话一出口,小圆子就吓坏了,下x隐隐作痛,如果再被玩弄,第二天就没办法起来干活了。 “爷~能过两天吗……我想歇歇。”他小声说着,但那里时不时还在作痛,再不行他只能去找大夫开药喝了,但他又丢不起这个人。 “嗯?”载钺当然不高兴了,可看着小圆子的表情,又有些无可奈何,或许是这两天他太狠了,把人家弄疼了。 “疼……!”耿圆只挤出了一个字,但足以说明问题。 某人转过脸,有些尴尬的说:“那就用嘴让我出来,给我打水洗漱了。”虽说心里一万个想,可人家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得作罢。 “是,我这就去。”听说今晚能放假,小圆子可算是松了口气,就端着铜盆高兴的出去了。 反到是载钺很郁闷,他想着就算不真的弄,也得抱着小圆子睡觉,对方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好闻,每当此时他都想狠狠的咬一大口。 但是小圆子却没有如他所愿,而是完事儿之后就回仓库内的小屋歇息去了,唯有他躺在冷冰冰的床上望着绿色的床帐顶端发呆,按照姐姐所说的,从前他们二人每日都在一个屋里睡觉,如今却分开睡了,他隐约觉得不快,却又说不出其中的道理,以前那样肯定不对,即便是大家族内真正的夫妻,也不会整天腻歪在一起,晚上都是分房睡的,圆房的时候才会在一起。 而只有那些纳不起妾的穷人才会每天和自己的女人耳鬓厮磨,他才不稀罕呢! 然而这个想法并不能促进睡眠,反而让他越发的辗转反侧了。 与此同时,不能入睡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白渲,甚至于今天的所有应酬他都推掉了,只是一个人呆在屋里发呆,还翻出了许多素澜给自己的书信,这一封封的堆满了整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