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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本将军遗失的东西,拼了命也会取回来。楚玲珑因白小jú的一句话仿佛有所悟顿。是啊,不管是什么,以她楚玲珑的本事还怕找不回来吗,百万雄师中她可以活得恣意,那么在这场感qíng里为何不能潇洒一点。 走吧!我带你回去!楚玲珑茅塞顿开,伸手拉白小jú上马。 本不想上马,可她眼中所表现出来的友善豁达,竟让她对这个凌北神一样的女子始终是憎恨不起来,也许,活得坦dàng的人,是不该得到她的埋怨的。 白小jújiāo出手,一红一白两个女子乘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段离别。哎亲们撒花吧,写到这里真是一波三折了。推荐新文《窗外有贼》 ☆、第四十七章 施老爹一共两个儿子,一个是从出生就未曾见过面,另一个却是一别五年,重逢三天,再别不知期限。 自从他的夫人亡后,与大儿子相依为命,儿子从军,伴在身边的只有体贴入微的儿媳妇。他乃大丈夫,离别之苦尚可忍受,但对于儿媳妇白小jú,无疑是又一次疼痛。 他遥望着出征的队伍,想看一眼儿子长大后战袍加身金戈铁马的雄风,可惜,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他想起了自己,当年的每次出征,自己的夫人也是这般恋恋不舍,泪珠连连。哎!命运有的时候真的是在捉弄人,谁曾想过三日前还是一家欢喜的赶来相聚,如今接他们来此的人,又转身离去。 白小jú不会骑马,楚玲珑却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她骑得很快,像风一样。白小jú从后面拽着她的衣裳,胃里翻滚着直想吐。她想开口让她慢一点,可惜自己又泛着别扭开不了口。因此她一路恶心,一路咒骂,一路上想了几百种方法想让她停下来,竟然忘记了方才还看着相公的背影哭成了小花脸。 楚玲珑将她带到施府门前,那里早已站着几位焦急等待的亲人。 首先迎过来的必定是沈家兄妹,当看到两个身份尴尬的女人共乘一骑而来时,脸上都写满了惊讶。 施老爹不明所以,只是在一旁站着,而沈家兄妹早就走到马前将人接下。沈慕夕看着楚玲珑,眼睛里有很大的怒气,是啊,谁又能要求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儿去弄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在她的心里,这个女人就是欺负她姐姐的坏女人,害姐姐的夫君远征他方的罪魁祸首。她边搀扶着脸色发白的姐姐,又一边想求证自己眼睛里的疑问。可是白小jú哪里有闲工夫去给小孩子解说。 她一边按着翻江倒海不停叫嚣的胃部,又用另一只手捂着嘴,甩开沈家兄妹的手,直奔大门而去。哎现代晕车,古代晕马,难道不管身处何地,都注定她只能用两条腿来代步吗? 小慕夕见姐姐慌慌张张脸色发白的模样,无暇他顾,瞪了一眼楚玲珑拔腿就跟了进去。沈慕嘉尴尬的看了一眼潇洒下马的女人,也向门前迈了步子。 楚玲珑并未理会别人看她的眼光,牵着马径直走到施庆山面前,拱起手行了个军中礼仪,道:伯父! 原来是玲珑侄女啊!方才根据马蹄的声音,他并未判断出来人是谁,毕竟也就见过一次面。方才大家都在用眼睛说话了,也没一个人发出点声音,如此,他也无从判断。 伯父,这几日,玲珑的事qíng劳您费心了!楚玲珑说的谦恭。 侄女见外了,我与你父亲当前乃生死兄弟,这件事又是牵连你我两家,如此外道的话日后便不要再说了!施庆山脸上露出笑意,听她的语气,有些事qíng应该算是彻底的了结了。他儿子让她种下苦果,如今又因她奔赴沙场。正好两不相欠,说的过去。 听家父说,你们今日便动身回杏女山?楚玲珑也不是拖拖拉拉的小女人,见施庆山如此开怀不介意,她便也不再纠缠那个问题。 是!因一些其他因素,他并未多说,只是待他动身,便希望我们快速离去。而且要秘密进行,所以我也只告诉了你爹。施裕临走时也jiāo待施庆山此事,并希望他前脚走,他们后脚就赶紧往杏女山撤,并切记一定要秘密进行,追其原因又不细说,害他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又làng费好多脑细胞来思考这个问题,最终只能以皇上的霸气,野心,有可能拿他们来钳制儿子为解。总之赶紧走就是上策。 那你们可都准备妥当?楚玲珑思虑了一下,问道。 我们刚来,本就没有带多少东西,为裕儿打点行李的时候,就已准备好了车子和衣物。施庆山答道。 那好!我爹被皇上宣入宫中了,我代他送你们一程。楚玲珑的话很轻松,既是施裕jiāo待,那这事必有原因,还是早些远离凌北为好。 恩,如此也好!施庆山点点头,转身要进门。楚玲珑吩咐门卫拴好马匹,便搀起老人一同前行。 两辆高大宽敞的马车行至半路,均未有任何意外发生。车子里面很静,很压抑。女眷这边,白小jú和王大嫂则是因为思念丈夫,回忆起三日前坐在马车里的兴奋与激动,哎今日不同往昔,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而小慕夕和小梨花都是机灵的孩子,很会察言观色,知道此刻也不易打扰她们,便一会儿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的不知所措。 施老爹,沈慕嘉以及王大宝,白文修还有霖儿它们共乘一辆。霖儿最小,还不是太懂事,但看见大家都是眉头紧锁,也不敢多说话,坐在车里一摇一晃很快就睡着了。 官道上,静的只听见吱呀吱呀车轮滚地的声音,留给别人的也只有四道不曾重复的印迹。 你说什么?府里的人都走了?古烁原本以为施裕走了,他就迫不及待的来见小娘子,行至施府大门却被告知早已人去宅空。他失神的望着整座施府大宅,嘴里咕哝着:为什么?我原以为他和别人成了亲,你也就死心了。可谁知婚礼竟然被莫名其妙的取消?当我转身听到,他又要南征的时候,以为老天终于给了我们一个彼此相熟的机会,却不曾想,你竟不留下只言片语决绝的离去!难道你已算准我会来找你?你的心好狠,好狠啊! 他握紧了拳头,唤了一声身边的侍卫,道:你速速备马,我要出趟门! 可是太子,太傅大人还在宫里等您呢!今日皇上会过去查看您的学业,此时出门,怕不太合适吧。 古烁的眼里有厌烦,无奈,更多的是难以抉择。他想骑马追人,虽然那个人一直都是不冷不热,毫无感qíng的对他。可他就是该死的欣赏她,喜欢她,脑海中的影子不停的缠绕着他,即使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他也总是幻想着她。 可是更吸引他的还是权利,他不怕死,征战的时候可以放弃生命而毫不犹豫。但当父王坐在那闪闪发亮的指点千军万马的时候,他的血液里竟然流露出一种贪婪,一种向往。他阻止不了自己想要得到它的冲动,那至高无上的权利,那想要什么就可以得到什么的心qíng,越来越侵蚀他的心智。 他双拳在握,眼神有过一丝狠毒。最终松了下来,用一种近似平静的语气说道:回宫! 白小jú一行人回到杏女山,又开始过着平平淡淡家长里短的山中生活。她把白桃子从周代夫家里接回去,这些日子,白桃子的病竟意外的好转了一些,只要想到当时的遭遇,眼神还是会呆滞的看着远方,白小jú总是白天黑夜的陪着她聊天,让她尽快融入到现在的大家庭,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沈家兄妹在施家早有了自己的屋子,自陆雨泽走后,沈慕嘉便和白文修,白儒霖一起住。两个孩子太小,整日里叽叽喳喳的,他反倒怀念起一身霸气古里古怪说话气死人的陆雨泽了,也难怪,两人同岁,虽是一文一武,但很多事qíng还是非常有默契的。 施老爹每日里都是最闲的人,天刚亮,他就喜欢坐在院子里的石桌前下棋。小慕夕闹腾,时不时过来搀和两脚,可每次都被杀得片甲不留。她更喜欢练武,施老爹承认,除了陆雨泽,和他儿子施裕,这是他碰到的一个骨骼俱佳的孩子。所有的招式他只要一点即通,又加上天资聪颖,勤奋。待成年后,必然会小有成就。 而小梨花则不同,这孩子有些贪玩儿,xing格又是jīng灵古怪,善于虚与委蛇。不过还好,心地纯正,虽有些离经叛道,倒也无伤大雅。她从来没有认真的做过一件事qíng,但是,又什么都会些,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年纪所允许,她都会想办法去尝试一下,例如白小jú的酿酒技术。当小慕夕在勤于练武的时候,她总是围着这些大人们来来回回的转悠,时不时的搭把手帮个倒忙。也经常因此引得别人哈哈大笑。 没错,白小jú这几日正在琢磨着将酿酒作坊重新开起来,这样大家都不用闲在家里没事做,还可以不用坐吃山空悲悲切切数着日子等丈夫归家。但是陆雨泽走了,她缺少一名好帮手,至于沈慕嘉,他们共同生活这么久,她早看出他是想继续念书,继承父亲遗志的。还有家里的其他男孩子们。她必须要为他们的将来做打算,请个教书先生。 这个时代的女人无才无德已经够被她鄙视的了,男人要是再大字不识的几个,她实在是羞于承认是自己的亲戚,再说这也侮rǔ了一个穿越女的智慧啊! 白小jú正愁于酿酒的事,与公爹和王大嫂商量过后,依然是没有好的解决方案。这时,门外响起了车轮声,不大一会儿功夫,便有人在院子里喊:施家小娘子可在?我是之前与你们合作开酒铺的吴永仁啊! 屋内三人,顿时大喜。王大嫂扑哧一笑:生意上门了! 白小jú站起身,接了一句:走,出去瞧瞧吧,爹! 片刻功夫,白小jú和王大嫂便兴高采烈的把人迎了进来。 施老爹依然高堂在上,极少说话,只是在他们提出问题的时候,脸上做思考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个过渡,写的有些卡文。亲们鼓励一下吧!嘿嘿!我要鲜花,要评论。嘎嘎! ☆、第四十七章 吴老板,这是什么风把您chuī到这儿来了,我可听说您前几年都不在邺水镇呢?王大嫂一边倒茶,一边笑着说。 哎,自从前朝的那帮畜生来过,我的粮食酒肆一下子都被他们抢光了,没有办法,只能逃回老家安生了几年!吴老板想起往事,忍不住叹息道。 哎,那帮天杀的,毁了多少人和粮食,不提也罢,不提也罢!王大嫂附和着骂道。 白小jú在等下文,她料到吴永仁今日来,一定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