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综海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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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阶没过问阮今的意愿,直接把她带去了自己的公司,阮今也的确没什么必要的行程,她在国内没有熟悉的人,出个门还要靠导航认地方。 车很快,两个人坐在车上没什么交流,沉阶看起来很忙,抓住一切时间用电脑赶工作,阮今对电子信息世界不那么感兴趣,稍微打开窗看外面的风景,风从细微的缝隙吹进来,拂过沉阶的脸,他分了一个眼神过去:“把窗户关上。” 阮今回头看了看他,两个人视线相撞在空气中,一边是冰雪,一边是春风,沉阶先垂下眼睛,他没做出什么强迫性的行为,合上电脑,面无表情,阮今也没听他的,无声的对峙中车子停住了,风就停了。 到了。 长生科技从最初一间屋子的小作坊变成了市里的一栋大厦,门口有人脸识别机器,进入大门需要刷脸,但沉阶作为老板有特权,识别身份后门一直开着,他在前面走,阮今跟在后面,一路上没碰上什么人,电梯都是单人电梯,刷沉阶的脸才能启动。 一路上行到顶楼,出了电梯后迎上来个人,沉阶把电脑递给他,又听他报了串今日行程,说完后飞快地往后瞥了下,不确定地眨眨眼睛,又回头看了眼阮今,神情逐渐从忙碌变成呆滞,当沉阶要进入办公室时,有些踌躇地开口:“沉总,这位怎么安排?” 沉阶像才想起后面还跟着个阮今,本想叫她去会客室待着,但又怕导演说这不算待在一起,忙一天白干,于是对她说:“你进来。” 沉阶的办公室是正常的面积,比较大点的家具只有沙发和办公桌,但拐角还有个门,他就让阮今在沙发上坐着,自己来到办公位上开始忙碌,一忙就是一上午,公司大了事情也多,等助理进来提醒他该吃午饭了,才从电脑前抬头,发现阮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本壁橱里的书,坐在沙发上看起来,一点声音也没有,很乖,温软的发顶被灯打上光圈,模糊了一点五官,沉阶的呼吸骤然屏住,但很快又回过神,第一次叫她的名字:“阮今,跟我去吃饭。” 阮今放下书,跟着他们俩到了餐厅,员工食堂全自助,助理在旁边欲言又止,虽然不知道阮今和自家老板什么关系,但这么个大美人难道不应该带她出去找个私密性好的酒楼开小灶吗? 但阮今都没说什么,她适应的很好,选了点自己喜欢的食物,一个人找了个位置,没再跟着沉阶坐一起,助理在两个人之间犹豫,最后也一个人坐在了离阮今比较的近的桌子。 离午餐时间已经过去很久,餐厅里人烟稀少,助理一边吃一边留心阮今和沉阶,发现沉阶的视线偶尔会瞥过阮今,但阮今是真的不在意他,认认真真地吃完饭,把餐盘放好,在他和沉阶之间选择了他,来到他面前坐下。 也不说话,像在等他吃完。 助理赶紧扒拉了两口,擦擦嘴:“您有什么事吗?” 阮今朝他摇摇头,看他好像很紧张,又对他笑了笑。 助理觉得头上的花都开了。 沉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后面,早就放好了餐盘,语气冷漠:“走了。” 阮今跟着他起身离开,留下助理在后面手忙脚乱地收拾餐盘。 路上沉阶不客气地问她:“你去找他干什么?” 阮今的声音轻轻得:“看他快吃完了,想让他先带我回来。” 沉阶走在前面,看不见表情,淡淡地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信没信。 沉阶没有午休,工作狂是不会在公司休息的,拐角的门里是一间休息室,但他从没用过,也没同阮今讲,沉阶的直男思维就是以自己的标准衡量他人,觉得阮今和他一样不需要休息,毕竟她只是坐了一天,没干什么大事。 下午太阳转到另一边,热烈的阳光打在他脸上,他被恍了眼睛,抬头才发现阮今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面容恬静,在工作的间隙,这偶尔的一瞥,沉阶突然觉得阮今实在好看,优越的侧脸在皮肤上映出婀娜的阴影,睫毛好长,头发像一片轻柔的雾,把她包裹在里面,显得整个人轻飘飘的,下一秒就要飞到天上去了。 他没忍住,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靠近仔细观察了一会,伸手撩了撩她的发丝,触感柔软而稚嫩,仿佛他一只手就能掌控。 虽然漂亮,但与我没什么用处。 他在心里想。 晚上阮今朴一到家,萨飒就迎面抱上来,埋在她身上狠狠吸了两口,一脸陶醉地嘀咕活过来了:“你累吗?要不休息一会我们再出去玩?” 阮今:“我去换个衣服。”虽然下午睡得肩膀有点酸,但精神是足够好的,阮今梳了个头发,挽起来用亮灿灿的发夹固定,挑了件漂亮裙子,和男人出去是交差,和女孩子逛街当然要慎重打扮一下。 郊区交通困难,还好萨飒有车,她们开到市中心,从一条商业街开始挽着手逛,国外的奶茶店很少,种类也不多,虽然职业素养让她们戒糖,但偶尔喝一次也没什么,一个人买了一杯,阮今尝了一口,很甜。 她的粉粉的,里面放满了草莓,萨飒喜欢抹茶,杯子是淡淡的绿色,大概是她看的太久了,萨飒脑子一热,把杯子往她面前举了举:“要试试我的吗?” 阮今握住了她的手,往下压了一点,真的含住吸管喝了一口,她没涂口红,离开后吸管上几乎没有留下痕迹,但萨飒的心跳还是加速了,不敢看她的眼睛,阮今礼尚往来:“尝尝我的?” 萨飒迷迷糊糊地侧过身去喝,猛吸一大口后差点被呛到,憋红了脸,战术性喝奶茶,突然想到阮今刚刚也喝过自己的,大脑更混乱了,左看右看,找到一家彩妆店,赶紧拉着阮今过去,试图转移话题:“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阮今不习惯用唇彩,萨飒的口红刚刚全粘在吸管上了,她对红色的区分十分拿手,指了指那一排专柜:“我们去看看唇釉吧,口红比较干,容易被蹭的不均匀。” 这家店的商品价格不低,试妆有专门的柜姐,萨飒经验老道地要了只新的出来,拧开后想了想,没在手上试色,笑眯眯地靠近坐在一边的阮今:“试试这个嘛,我来给你涂!” 阮今没拒绝,任由她扶住她的脸,盯着她的嘴唇渐渐挨近,水润的唇釉明明看上去是红棕色,涂到唇肉上颜色反而淡了点,泛起可口的光泽,她的唇型比上个世界的厚了点,下唇和唇珠一样饱满突出,萨飒慢慢在上面涂抹着,涂着涂着靠的也越近,阮今张开了一点嘴巴,她从里面看到一点洁白的牙齿,和另一种鲜红的舌肉,那张嘴像有什么魔力似的,摄住了她全部的心魄要把她吸进去,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亲上去了。 只是单纯地贴在一起,之间还有淡淡的香气,萨飒回来神来后就立马退走了,旁边柜姐的眼睛瞪的像铜铃,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俩,萨飒语无伦次:“看、看什么看,我涂多了从她嘴巴上面分一点过来不行吗?” 她当真信了这个理由,后面说的理直气壮:“你护手霜涂多了不也要找人分吗?怎么护手霜可以口红不行啊?” 柜姐愣愣得:“那、那您还买吗?” 萨飒看了眼阮今,唇釉果然不会出现蹭的东边有西边没有的情况,大手一挥:“买,每个色号都要,给我全包起来!” 萨飒唇釉买的太多,索性打算回去送一些给其他女嘉宾当礼物,阮今想了想,也替她们买了点东西,拿着玩偶问萨飒喜欢什么,萨飒却摇了摇头不要她买:“我很喜欢你的演出你知道嘛,每年都会出国看几场,但是想去后台给你送花要签名你们那个大胡子团长死都不让,”她撇了撇嘴:“你一会回去给我签几个名吧,这才是我想要的礼物。” 阮今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她发呆的样子看起来更有距离感,萨飒因此心中忐忑,以为她感到了为难,刚想说算了,阮今就答应了。 “虽然我没见过多少粉丝,”她说,“但你一定是最可爱的那个。” 萨飒的脸就变得和她的唇脂一样红了。 她们吃过饭才回去,曲烟和白悦正好在客厅,虽然离得很远,柏孟今天没课,和曲烟打了一下午的球,白悦刚从厨房出来,碗筷似乎是她收拾的,双手湿漉漉的,指节处有点红。 萨飒大大咧咧地把礼盒往她俩手里一塞,傲娇地说这是她买重复了的,她们不收下自己只能丢掉,曲烟就坐在门口很近的单人沙发上,这里成了她的专属,她今天单穿的紧身背心,手臂戴了运动护具,黑色的腕带包裹着肌肉,刘海全部扎在后面,视线一片明阔,身上还有点汗味,不重,看见阮今递给她一个袋子,不好意思地问:“给我的吗?” 阮今点头她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去,打开后发现是一个毛茸茸的棕色小熊挂件,很可爱,她对这种东西不太感冒,但因为是阮今送的,又觉得它的确比其它的毛绒饰品更加漂亮,两只黑漆漆的纽扣眼睛也和阮今的一样大,看久了还会反光。 “谢谢,”曲烟咧开嘴:“我准备把它别在我的吉他包上。” 阮今给白悦买的是一个白色的玩偶,脖子上系着粉色的蝴蝶结,很符合当下年轻小姑娘的审美,白悦接到礼物的时候愣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和阮今还不熟,没想到她也会给自己带礼物。 拆开后发现是个好看的娃娃,呆呆地看了一会,然后跟她说谢谢,她笑的时候眼睛很漂亮,弯成了两片月牙,里面盛着亮汪汪的潭水,说不清是眼睛分泌了泪水还是瞳孔本身就这样清澈:“虽然我有很多娃娃,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是别人送的。” 白悦小时候很想要娃娃但是父母从来不在意她的愿望,长大后自己挣钱了报复性买了很多,但始终买不到小时候想要的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