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你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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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瞿棹的恐惧就像情绪烙印,邬怜无法控制,俯低腰身,发现他在后面操得越来越狠。 “啊……” 开始时的痛意化作令人羞耻的愉悦,她咬紧下唇,却依旧掩藏不住软弱的呻吟。 听着对方如小猫般的呜咽,瞿棹下身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胯骨重重往前撞,在她雪白的臀肉上留下红痕,发出啪啪的拍合声响。 粗硕性器在甬道进进出出,邬怜感受到极其汹涌的快感,堆迭在小腹,把她折磨得又酸又胀。尤其,她感觉腹中有热流涌动,随时都会让她在走廊狼狈泄身。 “不要了……” 邬怜紧张得声音变调,可背后的男人丝毫不加收敛,双手按着她的腰,凶狠撞入穴心。生猛的几十下后,她身子收紧痉挛,小腹抽颤着迎来高潮。 “啊……” 顺着她虚挂内裤的长腿,大汩淫水缓缓淌下,最终淫靡地落在地面。 巴掌大的小脸遍布潮红,邬怜喘息急促,哭了许久,绵密眼睫全然润湿,眸色楚楚可怜。 垂眼看着地面的小圈水渍,瞿棹意犹未尽地拔出性器,捏着邬怜的肩,让她转过脸来。 目光碰撞,前者疏冷倨傲,后者惶惶不安,畏怯闪躲。 抬手捏住她还算圆润的下巴,瞿棹笑意寡淡:“知道我在干你么,流这么多水。” “……” 羞耻的屈辱感像一把锁链,牢牢勒住邬怜的喉咙,让她无法喘息,心跳滞缓。 她深吸一口气,梗住眼眶中的湿润,红着眼尾,直直看着他:“一会儿我就告诉你爸,我看你……” 被他漆黑寒厉的眸子紧盯,邬怜霎时住嘴,心跳怦怦作怪,像是与阴冷的蛇对视,她被由内而外的寒意激得后脊打了个哆嗦。 慌乱地咽下唾沫,她嗫喏喃喃:“看你怎么解释……” 解释? 瞿棹的人生就没有这二字。 见他半天没有说话,邬怜逃跑的心思复燃,紧攥拳头,就想蹲下捡褪到小腿的内裤。 可她还没有动作,一条腿就被瞿棹抬起,短促惊慌间,那根始终没有疲软的粗长巨物再次捅进自己身体,压着刚刚高潮过的淫液,尽根没入,无比丝滑。 “嗯……” 咬唇隐忍,邬怜的牙齿在粉嫩唇肉刻下深痕。 她不敢看他,却在慌乱躲闪时,猝不及防撞上那幽暗深潭,震得心尖一颤。 瞿棹故意深顶,粗长性器直直撞进宫口,邬怜有点承受不住,头皮发麻,双手搂住他脖子,头抵着他胸口,没控制住夹杂着愉悦的闷哼。 丝毫没有顾及她的稚涩,瞿棹垂眼扫过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大掌攥住她马尾,生硬地往后扯,冷漠拉开两人的距离。 邬怜被扯痛,抬眼看他,眸底蓄满生理性眼泪,薄嫩眼皮透红,可怜得紧。 “想告发我?” 男人抬高她的腿,胯骨往前猛撞,在她穴中抽送起来,毫不留情。 极深的插入姿势,让邬怜尝到从未有过的快意,小腹抽颤着打起哆嗦,眼眶中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只能囫囵摇头,口齿已经不清:“我想回家……你停下……啊……” 还没说完,她就被瞿棹抱起,双腿被迫夹着他劲瘦有力的腰,臀下垫着他温热大掌。 瞿棹故意往上颠她,穴壁紧绞着粗硕柱身,软肉摩擦,两人交合处盘旋起极其磨人的快感,无法压制。 “啊……” 哭得有些断气,邬怜的颤音始终抽抽搭搭,眼尾红得厉害。 岂料,瞿棹抱着她操起来。 那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滚烫坚硬,深深地往里顶弄着,随着走路动作,龟头在敏感穴壁肆意撞击,小腹泛起强烈酸意和快感,刺激她哭得更凶,脸上很快泪水纵横。 邬怜模糊有感觉,自己又不争气的来了反应。 从窗边走到楼梯口,瞿棹垂眼看着埋在自己颈窝的女人,身体已经泛红,尤其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眼泪糊得可怜狼狈,鬓边发丝粘在脸上,哽咽着发出讨饶颤音。 偏偏,这副生动又柔软的画面没惹出他一丝怜悯。 唇角上扬,瞿棹口吻顽劣:“不是要找我爸告状,我抱你下楼。” “……” 混沌的脑中拉响警笛,邬怜感受到彻骨寒意,双手紧攥他肩头衣料,颤音明显:“不要去……我不告状了。” 但瞿棹脚步未停,一边抱着她,一边不时挺动腰身。 害怕和快感同时来袭,把邬怜敏感的身子折腾得一路都在颤抖。临到楼梯转角,她穴口喷出一股热液,沿着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淌下。 马上到卧室,瞿棹驻足,看着被她尿液打湿的裤腿,浓眉收敛。 有两秒沉默,他掀起鸦羽般的眼睫,暴露眸底小片阴郁,嗤笑道,“尿到我身上,想好怎么还了么。” “……” 不说还好,他正经提起,邬怜简直无地自容,紧绷湿漉漉的眼眸,头顶抵住他胸口,一味逃避。 还是不长记性。 忘了会被他拽头发。 但这次没有,瞿棹抱着她进入自己罕少回来住的卧室,踢上门,把她压在明亮的大片落地窗前。 楼下是广阔的别墅园区,目光俯下,可以看到停在门口的黑色库里南。 邬怜目光瞬间僵住,想到陆柏屿出现那天,来接她的车子,好像就是这辆。可她知道,瞿棹不是那天开车的人,他们侧影一点不像。 她正看着,楼下走过两道身影,一前一后,靠近库里南不远处的另一台车。 走在前面的,正是瞿棹的父亲。 见邬怜怔怔出神,瞿棹往前推她,把她娇小的身子紧压在玻璃上,唇瓣贴着她耳侧,慢条斯理地讥笑:“我爸马上走,你再不去告状,就要被我操透了。” “……” 邬怜没办法告这个状。 与身败名裂相比,她什么都能暂且搁置。 双臂环在胸前,她放弃了无畏的抵抗,任凭瞿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沉着腰承接他狠戾的欲望。 从落地窗前到床上,邬怜的眼泪像是流不尽,高潮刚过,下一波快感就紧跟着到来,压得她喘不上气,腿心一直湿着。 衣裙被脱,她趴在床上,背后覆着高大健硕的男人身躯,穴口插着粗长巨物,凶猛抽送。 邬怜受不住,每当那性器轮廓撑满她稚嫩小穴,每寸穴肉层层缠绕那柱身,硬挺龟头捻磨过她敏感点时,她都会爽得绷紧身子,在他身下快意连连,淫水不断。 这一点都不像强迫。 她竟然尝到强烈的快感。 背后挺动的力气愈发凶悍,胯骨撞击臀肉发出的声音闷重,渐渐,男人压着淫水操弄得十分畅意,交合处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邬怜被操得直翻白眼,埋头在床上,细窄白嫩的指骨紧攥床单,叫声婉转柔媚。 砰砰砰——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吓得沉浸在快感中的邬怜神经一紧,抬手捂住嘴巴,脸色瞬间涨红。 偏偏,瞿棹撞得越来越重,力道凶狠,将她身体一举贯穿。 “啊……” 带着颤音的呻吟响彻卧室,门外的敲门声瞬间停下。 几秒的空白,瞿闻出声喊人:“哥?” 床上的邬怜当然听出男友声音,吓得穴口剧烈收缩,来不及躲闪,慌不择路地反手去抓瞿棹的胳膊,抽泣着恳求:“随便说点什么,先让他走……” 她不敢想,若被瞿闻撞见自己这副样子,后果有多惨烈。 可瞿棹没有说话,性器被绞紧,他齿间溢出短促闷哼,单手取来棉花枕头,压住她抬起张望的脑袋,夺走她一部分呼吸。 “唔……” 邬怜试图反抗,迎来的是更为粗鲁狠戾的对待。 湿淋淋的性器整根捅入,瞿棹重重扇她臀瓣,捏她敏感阴蒂,却无意捞到她淌出的大泡淫水,弄湿了手指。翻过手背,他竖起修长指骨,泛凉的指尖缓缓滑过她红通臀肉,留下闪凌凌的水渍,画面色情。 瞿棹慢悠悠地挑逗,一点不怕门外有人。 “这么激动?”他嗓音含着笑意,却不友善,“不如让他进来说话。” “不要……” 邬怜死死抓着床单,模糊的声音难掩哭腔,无助又害怕,“求你,让他走。” “好。” 瞿棹淡淡答应。 闻言,邬怜心神一松,无声舒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听到瞿棹薄冷的嗓音:“进来。” 瞿闻推门那一刹,瞿棹俯身,左臂撑在邬怜身侧。 他动作轻微,但被子内两具身体交迭,摩擦出剧烈的快感,折磨得邬怜头皮发麻,张嘴死死咬住床单,像是要把一条命交代在此。 女人脑袋上压着宽大枕头,瞿闻看不到对方面貌,也没兴趣窥探瞿棹的审美。 避开目光,他口吻恭敬:“哥,爸刚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晚上到爷爷家聚餐。” 瞿棹没理。 见对方正在忙,瞿闻唇角微不可察地挑起,好心给他关上房门。 闲杂人等离开,瞿棹探在被子里的手滑到邬怜胸前,在她绵软乳肉上抓一把。 “啊……” 痛感猝不及防袭来,邬怜溢出颤声,身子紧绷起来,穴道再次剧烈收紧。 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瞿棹被紧致的穴壁绞得闷哼,沉腰往里挺入,粗喘着射了进去。 同时,邬怜的胸乳被他野蛮攥住,指骨夹住粉嫩奶尖,狠厉拉扯,刺激得她把之前隐忍的所有舒爽尖叫都吐出,细腰抽颤着,身子止不住哆嗦。 缓了缓,男人略显疲软的性器在她红艳穴口拔出,乳白色的精液顺着腿心汩汩流淌,蹭得两人腿上都是。 脑袋上的枕头被挪开,邬怜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翻身,双眸无法聚焦,却努力盯着那张深邃冷峻的面容,软糯嗓音挟着委屈:“你射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