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声音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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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春的家庭蒋以声没刻意打听过。 主要原因是懒,对别人也没什么兴趣。 徐拓经常说他外热内冷,蒋以声不置可否。 或许说什么也无所谓。 蒋以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出了浴室看徐拓正在打视频电话。 “出来了出来了,”他一转凳子,把手机举向蒋以声的方向,“刚洗完澡,美男出浴图。” 蒋以声笑了一下:“穆敛卿?” 他看了眼镜头,手机的另一边是个姑娘,正笑得眉眼弯弯,往屏幕这儿凑。 “声哥!我可想死你了声哥!”穆敛卿大声地说。 蒋以声慢悠悠走到桌边,随手拿了瓶乳液在镜头前晃晃:“挺好用的,再买点。” “好嘞,马上双十一我给你囤一箱!”穆敛卿一口答应下来,再扒着屏幕问道,“话说声哥你跑哪儿去了?竟然带徐拓玩不带我!” “没什么好玩的,”蒋以声垂眸揉匀乳液,再略微嫌弃地往脸上拍了拍,“你来了会不习惯。” “你抹这玩意儿怎么这么好笑,”徐拓乐道,“受刑似的还非要弄。” “这里太干了,”蒋以声慢条斯理地搓了搓手背,“我很娇贵。” 徐拓:“……” - 当天下午,临春把换好的橙子味棒棒糖给蒋以声带过去。 并且手疾眼快地制止了对方立刻要拆了的动作。 {不能吃。} 她打着手语,双臂交叉态度强硬的比了个叉。 蒋以声略一点头,表示可以。 临春有些狐疑,今天这人怎么这么好说话。 蒋以声拿过她的笔记本:【但我想提一个问题。】 临春画了个问号。 【你有两个姐姐?】 临春微怔,随后点了点头。 【能和我说说另一个吗?】 临春盯着那一行字,像是率先陷入一段回忆。 蒋以声的表情不参调笑,临春停了许久,才重新握起笔。 【她已经去世快十年了。】 对于临秋,临春的大部分记忆已经开始模糊。 那场祸事来得太突然,出事时她才不到十岁。 她把自己能想到的事情都写下来,蒋以声一一看过,对她道谢。 临春没有收起草稿本,反而继续写道: 【我也有个问题。】 【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些?】 陈年旧事就像是烙在她心头的一块疤痕,虽然被十年的时间缓慢治愈,但触碰时依旧会疼得心颤。 如果不是因为蒋以言,临春不会回答蒋以声的问题。 只是回答之后,也想知道原因。 【我想知道以言哥哥的事,我们等价交换。】 临春想知道蒋以言来桐绍的目的,想知道他去世的原因。 还有蒋以声,蒋以声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蒋以声指间横着水笔,手指搭在桌上,很久才点一下。 他突然笑了,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 【教你一个道理。】 临春:“?” 【在做交易前,不要率先把要交换的东西给别人。】 临春:“……” 【否则他们就会像我一样。】 【拒绝交易。】 - 临春有点生气。 但生气也没用。 除了把脸朝向窗外拒绝和蒋以声交流外,没别的反击方式。 蒋以声嘴里叼着棒棒糖,乐得没人管他。 书页哗哗翻过,课也不听。 晚上,徐拓又来找蒋以声吃饭。 两人又去了那家饭馆,相比于中午来说生意好了很多。 “姐,”徐拓进门就喊,“我又来了!” 临夏正收拾着一桌碗筷,扭头看到徐拓后也笑了一下:“小冬。” 临冬从里面桌屁颠屁颠跑出来,看到两人眼睛一弯:“哥哥,你又来啦!” 蒋以声跟在徐拓身后,店里左右看看,没见着临春。 “我姐姐应该在书店呢,”临冬非常懂事地提醒道,“她晚上有时候不回来。” 顾轻白有时候会让临春帮忙干点活,顺便就把人留在那里吃晚饭省的人来回跑。 蒋以声点头,没再说什么。 他俩换了个菜吃,特地说了少放点辣。 桌还是之前在外面的桌,蒋以声烫着餐具,全程无话。 “心情低落啊?”徐拓打趣道,“没见着人?” “滚,”蒋以声抬眼看他,“你什么时候走?” “过几天吧,”徐拓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玩会儿,但这实在是太破了,指不定明天就走。” 两人在外面闲扯,大姐收拾完一桌碗筷后喊临冬去打扫。 “那两个哥哥来找三姐的吧,要叫三姐回来吗?”临冬问。 临夏瞥了她一眼:“生意该做就做,让她回来干嘛?” 临冬“唔”了一声,缩了缩肩膀。 晚上六点多,正是最忙的饭点。 不过今天生意依旧不景气,后厨里厨师一人就能忙活过来。 临夏端着碗出去洗,水龙头刚拧开没一会儿,兜里的手机就来了通电话。 她把手擦干净,看到是梁峻的来电后顿了顿,按下接听。 “我现在在忙。”她歪着头,把手机夹在侧脸和颈窝之间,“要说什么晚点再说。” 水流哗哗浇着餐具,临夏的眉头越皱越深:“下午我也要配菜啊,你妈要睡觉那就明早说,反正现在正在饭点,我没空。” 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统共也没说几句,最后直接关掉了手机。 临冬刚给蒋以声上了盘菜,听到临夏的电话,呆呆地站在一边:“大姐…” “干嘛?”临夏一手泡沫,烦躁地抬头,“你吃饭去吧,我来弄。” “大姐,”临冬瘪着嘴巴,蹲在她的身边,“你去找姐夫吧,我把三姐叫回来,我们在店里就好。” “大人的事小孩别操心。”临夏用手肘把临冬往旁边赶赶,“吃你的饭。” 徐拓饶有兴趣地看这这姐俩说话:“这小孩真懂事。” 蒋以声低头吃着饭:“嗯。” “她之前说的是什么书店啊?你要去吗?” “不去。” “为什么不去?” “因为要带着你。” “……” 两盘炒菜吃了一半,蒋以声放下筷子。 就在他抽了张纸擦嘴的时候,路的那头突然闯过来一个气势汹汹的老太太。 他认得,“民风彪悍”的那个。 “哎…”他想提醒徐拓一会儿收敛点。 果然,老太太人未到声先至:“姓临的你给我出来,今天你这个婚是离定了!” 徐拓一口肉末豆腐差点没把他呛死。 店里仅剩的两桌人纷纷扭头看热闹,临夏也放下手里的活,抬眼看过来。